剧情简介:该剧根据豆瓣阅读作者李薄茧同名小说改编。故事围绕着一座颇负盛名的“烟雨绣楼”展开:少女蔺如兰不顾挚友孟宛的反对,赌上自己的名节状告绣楼主人吴廉,然而多方投告无门,孤立无援,最终自尽以证清白。孟宛卧薪尝胆七年,攒聚与如兰案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刘薪... 详细»
七年前,少女们齐聚一堂,期待着吴先生的到来。每年这个时候,吴先生总会请画师来给少女们作画。而且吴先生自己也会作画,这都是每年的惯例。这些少女都是烟雨楼的绣女,而吴先生乃是这绣楼主人吴廉,他不仅技艺高超,长得也十分英俊,自然是万千少女眼中的才子。孟宛与好姐妹蔺如兰也是这绣楼的绣女,技艺算是少女中的上乘,可似乎也因此遭到了别人的排挤。这日,高程程故意撞到孟宛的手,使得她的针戳中了即将完工的绣布上。蔺如兰见状,站起来为孟宛打抱不平。蔺如兰虽生得小巧,但气势逼人,那高程程自知理亏,只能向孟宛道歉。许久之后,吴廉终于姗姗来迟。他生得英俊,气质也温润如玉,不怪少女们倾慕于他,因为就连风也偏爱这般翩翩公子。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陈嬷嬷将少女们聚集起来,打算照例作画。可丁茹却迟迟不见踪影。有少女打算去寻,可刚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一阵可怕的惨叫声。
月影绰约,轻丝舞动,如兰身穿一身红嫁衣,站在井边莞尔一笑。一旁的孟宛见状,脸上不由得浮上欣慰的笑。可下一秒,那红嫁衣便纵身跃进井中,孟宛急忙跑去,只抓住那轻如蝉翼的红丝绸。孟宛从噩梦中惊醒,外头便传来唤她的声音。此时已是七年之后,孟宛成了徐之暘的妾室,徐宅的小娘。这夜,徐宅大娘子突然中了碳毒,香消玉殒。府中的丫鬟议论纷纷,觉得是孟宛投毒谋害。那丫鬟小玥更是嚣张,竟敢在孟宛面前叫嚣。孟宛喜怒不形于色,只狠狠打了小玥一巴掌。昨夜,孟宛的确到过大娘子顾曼姝房中,悉心照料重病在床的她。顾曼姝突然提到了如兰,让孟宛该做个了结了。随后,她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十分郑重地感谢孟宛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在遗书中,顾曼姝特意叮嘱徐之暘,定要将孟宛扶为正妻。只是扶正妾室,传扬出去终究是不妥,徐之暘便让孟宛改名换姓,以顾式亲妹之名成为徐家的填房娘子。
七年前,刘薪还是淮州府衙捕头,丁茹的案件也是他在负责。刘薪为人圆滑,可又是个直性子,向来不喜不公之事。吴廉本想借由国公夫人之名打发了他,可却被他暗地里嘲讽了一番。暴雨已至,如兰伤心至极,一头扎进雨中。孟宛连忙追去,见对方误会自己与吴廉私通,只好说出实情。与吴廉纠缠,并非孟宛自愿,而是受他逼迫。丁茹出事那晚,孟宛在井边看到过一枚男士玉佩,而整个绣楼里能进后院的男子只有吴廉一人。所以,丁茹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自戕。所有进入烟雨绣楼的绣女,都会得到一份丝绸床单,孟宛也不例外。而在与吴廉第一次同房之后,丝绸床单便被换成了麻布的。或许在吴廉眼里,这些被他破过身子的人,根本就不配用那些白色丝绸了。蔺如兰一一打开绣女们的房间,发现她们用的也都是麻布床单。
七年后,陈之远找到刘薪,希望他不要为了当年之事责怪自己。刘薪拿了桌上的珠钗,直言自己并无责怪之意。陈之远为刘薪改了清白之籍,还为他在外地谋了一份差事。可刘薪却不领情,直言自己在淮州还有未完之事。夜里,刘薪本想好好教训一顿吴廉,可却被陈之远背叛。陈之远原本打算让吴廉走另一条路,好给刘薪一次机会。可吴廉却赶尽杀绝,吝啬给出这个机会。刘薪本就不打算全身而退,眼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与吴廉来个了断。可惜吴廉身边的人,武功不在刘薪之下,任刘薪怎么气愤,也近不了吴廉的身,甚至险些让他的人抓了去。就在这时,不知哪里冒出一位不见踪影的高人,几颗石子就替刘薪解了围。刘薪也不再纠缠,趁机逃了出去。官兵在吴廉的命令下,急忙追了上去。危急时刻,刘薪收到一封密信,此信为他指明了出路,助他逃出了官兵的追捕。刘薪来到城南驿站,发现早有人等在此处。刘薪见到这人,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听闻友人的闺女要去烟雨绣楼学习,陈之远赶忙劝阻,将蔺如兰的事情说与他。如兰找到丁茹家,直言自己相信丁母所言,丁茹是冤死的。可丁父却不愿再纠缠此事,更不愿意上堂作证。在他的认知里,一位女子若是在婚前失了清白,那便是要了她的命,更是要了整个家族女子的命。丁母心里不甘,也不忍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蒙冤而死,甚至死后还要背负污名。可她也没有办法,若上堂作证真的可以让恶人绳之以法,或许丁茹也不会选择自戕了。柳三娘从陈之远那里得知了如兰状告吴廉一事,忙把如兰叫去。其实,柳三娘也曾在烟雨绣楼学习过刺绣,与大多数少女一样陷入了吴廉的甜言蜜语中。不过她比其他少女幸运的是,在吴廉对她行不轨的时候,她便知晓了吴廉的真面目。现在想来,柳三娘只觉得悔恨,当初就应该狠狠砸死吴廉。如此一来,如兰便有了人证,心中更加坚定,定要向吴廉讨要公道。
闵州市舶司提举赵寅正在青楼中寻欢作乐,好不快活。屋外忽然传来幽幽的琴声,那琴声似是一双娇媚无双的手,将他的身心都勾了去。三娘也不着急,与这登徒子赵寅来了一出欲擒故纵。如此,赵寅便越发心动,对三娘更加势在必得。三娘也借机套话,得知他明日便要启程前往淮州。其实,孟宛早就调查到,这赵寅监守自盗,与吴廉沆瀣一气,干着不可告人的买卖。若是能够在码头抓到他们交易的现行,结果不言而喻。这夜,吴廉果然赶来码头赴约,将一箱又一箱烟雨绣运往赵寅船上。三娘与刘薪赶紧溜进货仓,确认了两人走私的真相。谁料吴廉实在是一只老狐狸,听了几句赵寅对三娘的介绍,便察觉异常。三娘与刘薪寡不敌众,如同羊入虎口,难以逃脱。就在此时,一群神秘人突然出现。谁也没有想到,来人竟是沈牧。
孟宛才到家门口,就又听到酒鬼父亲在打骂母亲,大喊着要什么镯子。她赶忙闯进去,护住了母亲。从母亲那里,她也才得知吴家到蔺家提亲之事。她顿觉不妙,赶紧前往蔺家。不成想高程程也在,只见她使劲拍打着门,责骂如兰为了嫁进吴家无所不用其极,今日拒绝也不过是欲擒故纵。孟宛听到这话,忙上前打断。可高程程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骂人的声音甚至还更大声了。这时,如兰从里面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了高程程一巴掌,将她撵走。这日,府衙的人突然来到如兰家中,以她状告吴廉奸污一案还需调查为由将她带回了衙门。如兰本打算求助于刘薪,却不料此时他已下狱,自身难保。家人本想保护如兰,可却不是那些捕头的对手。如兰被那些捕头暴力推搡,一不留神险些摔倒在地,幸而被沈牧护住。赶往衙门的路上,有捕头色心大起,几次三番贴近如兰,嘴里没一句好话。如兰心中不悦,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远离。
七年前,如兰一逝,沈牧便从了军。一年前,虎头军平定边塞之乱之后,便归入了皇城司和监察台。为了有机会查办吴廉,沈牧选择留在了皇城司。眼下,沈牧从京城而来,表面上是为了查办吴廉走私枉法,其实是为当年那个被欺辱又遭受不公的女子讨回公道。这一点,孟宛、刘薪和沈牧是一致的。于是,三人便达成合作。很快,江上一事便传到了陈之远和国公夫人耳朵里。第二日一大早,陈之远便带着人马赶到码头,想要救下吴廉和赵寅。因为沈牧并未表露身份,所以不论是吴廉还是陈之远,都当他们只是劫船的水匪,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国公夫人那里催得紧,陈之远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便大喊着要与“水匪”谈判。可那“水匪”却纹丝不动,仿佛没他这号人似的。陈之远恼羞成怒,命人朝大船射箭。可距离实在太远,那些利箭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完全没有任何效果。陈之远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演一出苦肉计,逃离这是非之地。这边,吴廉与赵寅相互合作,解了绑住双手的绳子。可无奈,他们还是被沈牧发现。
吴家提亲一事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许多好事者不管有没有真的提过亲,都来掺和一脚。这不,有一王姓人家,就自称之前与蔺家定了亲,还说如兰同时勾引县令家的公子。蔺家本不愿掺和外面这些杂事,本想着清者自清,可眼下,污水都泼到自家门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可那王六却拿出如兰的庚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事者哪里分辨得清什么事真什么是假,只道如兰不守妇道,不知检点。蔺家一家都是和善之人,哪里骂得过王六那样的流氓,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眼下,药铺也开不成了,蔺母便决定带着如兰到福元寺去去晦气。拜了佛,烧了香,如兰却仍旧觉得心中烦闷,便独自到后山散散心,谁料竟遇到一伙凶神恶煞的人,他们似乎还在找一个受伤的男人。如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打算回去,可一声轻轻的呜咽却让她停下了脚步。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人高马大的壮汉,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只有嘴里偶尔发出的旁人难以听到的声音证明他是活人。如兰本不想招惹是非,可心里实在难以放下,便在山林中找来草药,为壮汉简单诊治了一番。
七年后,冯大摇身一变,成了镖局的镖师。可他的种种行经,惹得大当家的很不痛快。就在大当家气得要把他赶出去的时候,就有人指名道姓让冯大押镖。冯大有些疑惑,走出镖局发现来人竟是一位小娘子。那小娘子长得很是眼熟,还和他说起了旧事。淮南东路提点刑狱公事娄明章与夫人微服私访,敲打各路官员,暗查官商勾结,贪污腐败。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凶险。这不,路过淮州城外的一处山林时,他们就遇到了一伙劫财的劫匪。这娄明章也不慌不忙,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在这时,冯大犹如从天而降,赶走了这伙劫匪。娄明章仿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扎眼一看就知晓来的这伙劫匪和冯大是一伙的。冯大无奈,只好一掌敲晕了娄明章与其夫人。在冯大的护送下,娄明章与夫人安全抵达了淮州城。然后又在冯大的监视下,娄明章马不停蹄赶往知府衙门,盘问吴廉赵寅走私一事。那陈之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还想着转移话题,以接风洗尘为由献尽殷勤。可他这主意属实是打错了对象,最后不仅得不到一点好处,还落得个停职查办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