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外来务工者张三斤偶然救了陷入生命危险的邱跃进,在“扶不扶”的两难中,张三斤选择替邱跃进签下家属手术同意书,从此卷入了邱跃进与他盲女花儿之间的情感故事。... 详细»
邱跃进病危住进医院,即将响应马列主义号召,离开人世前往极乐世界,谁料,张三斤半路横插一杆,帮助邱跃进赶走死神,冒充其家属在同意截肢的手术单上签字,邱跃进虽然保住了性命,从此以后却再也无法自由行走。屋漏偏遭连夜雨,房东到医院探视邱跃进,爱莫能助要求邱跃进尽早搬家,自从邱跃进住院,隔三差五就有人到出租屋闹事要债,房东不堪烦恼对邱跃进父女下了逐客令。邱跃进已经成了残疾人,养女花儿双目失明需要照顾,邱跃进左思右想,召见恩人张三斤,故意扮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数落张三斤私自在手术单上签字。
神马欺骗了浮云的感情,他在老家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浮云一直蒙在鼓中,以为自己是神马的“正房”。对此,神马辩称自己确实没有结婚,在老家很多对情侣都是办完酒席没有办结婚证,神马便是如此,他与妻子没有办证不属于法律意义上的夫妻。闹了半天,原来自己果然是“小三”,浮云回到出租屋,与神马划清界限,打开天窗说亮话,拿出一叠物业续费单,要求神马补交各项费用。神马见浮云如此绝情,只得拿出一叠钱交给对方,同时表示以后继续在出租屋居住。浮云对神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竟然神马赖在出租屋不愿意搬走,那她搬走就是了。
浮云在阿霞的陪同下出门到餐厅上班,两人在路上遇到几个朋友,朋友们消息灵通已经知道浮云与神马感情告吹,其中一个朋友一半同情一半讽刺,为浮云被骗财骗色难过,阿霞担心浮云与朋友争吵,赶紧拉起她去餐厅上班。张三斤到神马的公司签字想卖掉老家地皮,张母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赶了过来怒不可遏夺回地皮证转身就走。造成张三斤卖地皮的人是邱跃进,张母跑到邱跃进住处大吵大闹,耍泼哭天喊地,被邱跃进失手推倒,到医院做了检查,幸好只是受了惊吓没有伤到皮肉。
花儿虽然双目失明,干起活来却不输正常人,在阿霞三人的注视下,花儿坐在桌前包粽子,动作娴熟完全不像是一个失明的人。阿霞对花儿的表现非常满意,同意试用花儿,在试用期间花儿可以获得每月九百元的薪水,转正之后每月能拿到一千二的薪水。这对于双目失明行动不便的花儿来说,已算是非常高的工资,可是,邱跃进没有同意女儿花儿在餐厅打工,一千二一个月的薪水在他看来太低。浮云决定与神马分手,神马不久之前无意中看到浮云给母亲汇了款,知道浮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趁机劝说浮云继续合租,浮云同意合租的同时与神马商定,以后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神马跑完龙套坐在凉亭里面休息,一个怀惴演员梦想的男青年步入凉亭,误将神马当成演艺公司老总,神马将错就错接过男青年递交的资料慢慢阅读。社区举行警民联欢晚会,王警官与花儿以组合形式准备参加晚会,邱跃进晚上在家耐不住性子,在宾馆服务员卢晓萌的带领下出门,往举行警民联欢晚会的地点赶去,因走得太匆忙,邱跃进忘记拔掉正在煮菜的电饭煲。社区内,户主们坐在台下观看节目,王警官与花儿上台演唱歌曲,花儿刚开腔便赢来了全场掌声。
人活一世,总会遇到各种意外灾难,在剧组拍戏的张三斤意外受伤,幸好得到及时治疗没有大碍,剧组派出一个负责人到医院慰问张三斤,同意支付五万元赔偿金。张三斤的三个朋友听到五万元三个字立马瞪圆了眼睛,唯独张三斤情绪平静,非但没有乐坏,而是觉得剧组给的赔偿金太多。负责人离去不久,张三斤出院,神马絮絮叨叨,数落他没有向剧组狮子大开口,如果他横下心来耍赖,至少能获得十万元赔偿金,可惜的是,张三斤高风亮节为人正派,没有趁火打劫敲诈剧组。
邱跃进决定为女儿物色对象,小区的蒋主任人脉广泛,应该能找到适合花儿的对象。饶是如此,邱跃进心中还是没有底,邀请张三斤为花儿把关。蒋主任一连找了几个单身男子,张三斤始终没有表态,邱跃进也对蒋主任找来的单身男子不太满意,不过考虑到女儿年纪已经不小,邱跃进到餐厅做女儿的思想工作,劝说女儿放低姿态找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嫁了。花儿拥有远大的抱负,不甘心平平淡淡过一生,说什么也不愿谈婚论嫁,父女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逗乐了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张三斤。
大成参加金光大道唱歌比赛一炮而红,同为唱歌爱好者的花儿一时兴起,为众人演唱了一首“你是我的眼”。在唱歌过程中,花儿脑海中浮现出童年时代生活的情景,她在八岁那年双目失明,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因为对歌词有深刻的理解,花儿唱起来拿捏到位令人为之动容,她的歌声感染了在座的所有人,大成一时兴起也表演了一首歌曲。谢老师从事音乐工作,非常看好花儿的音乐天赋,酒过三巡,谢老师到餐厅外面呕吐,神马跟了出来陪谢老师闲聊,谢老师计划包装一些有唱歌天赋的音乐爱好者,他向神马许诺,只要神马说服花儿学音乐,日后花儿扬名利万,神马便能获得提成。
谢老师教学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要求张三斤以后不能随意进入书房,张三斤尝到了当佣人的滋味,为了花儿的音乐事业,点头哈腰对谢老师惟命是从事。谢老师继续在书房教花儿唱歌,张三斤在客厅忙活之时听到有人敲门,来者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进屋就称自己是谢老师的朋友。张三斤前了前车之鉴,不敢打扰正在上课的谢老师,主动代其尽地主之宜,摆上几瓶啤酒以及一些水果,热情接待中年男子。
邱跃进安了假肢,买了一袋菜送到张家楼下,张母正在楼下缝缝补补,没有给邱跃进好脸色看,邱跃进已从张三斤手中要了几万元,张母把邱跃进当成了要债的冤家。邱跃进借送菜的机会谈起两家关系,他不希望女儿花儿与张三斤走得太近,张母见邱跃进自我感觉良好,来了火气为儿子张三斤鸣不平,张三斤除了年纪稍大是单身汉,有手有脚身体正常,长得也算堂堂正正,配花儿绰绰有余。张母出门到谢老师家中,无意中发现张三斤为了供花儿学音乐,在谢老师家中当保姆,张母顿时间怒不可遏,离开谢老师家,在菜市场找到邱跃进,将对方拉到谢老师家,张三斤与花儿已经“逃之夭夭,张母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