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1937-1945年国难时期,讲述北平的三个知识分子家庭的两代人,面对时代的大动荡和大变局,做出的选择和牺牲。有人选择守护中华文化,赓续文化血脉;有人选择投笔从戎,枪杆救国。他们允文允武,百折不挠,是理想主义者,更是现实行动派。他们竭力救亡... 详细»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由于国民党内部腐败无能,各级不重视航空飞行,导致中国航空远远落后日本,面对日军先进航空力量,国民党只有挨打的份。多次空战失利后,党国开始拔款培养飞行员。张启便是其中之一,他从一名优秀的飞行员升为了教官,指导学员们飞行。在一次训练中,陆子仪派兵赶到航空学校,点名抓捕涉嫌通共的曾念乔。曾念乔是张启的学生,正在空中驾驶飞机返航,负责做撩机的丁焕生与曾念乔无线电联络,却始终联系不上曾念乔。唐教育官提醒陆子仪,曾念乔正在天上飞,就算陆子仪想带走曾念乔,也得等曾念乔落地,因此不能干扰张启一行人在地面布置落地信号。陆子仪一向认为党国飞行员无法与日军飞行员相比,他决定看看党国培养的飞行员有多大能耐,如果连降落都无法顺利,党国的经费就白废了。张启带领手下在跑道两边点燃了火团,曾念乔在空中驾驶飞机,透过云层看到了火团,向着火团方向降落下去,顺利落在跑道上,刚下飞机就被陆子仪带领手下人包围了。
夜色如墨,金至烈故意不点灯,站在漆黑的窗台边,往楼下看去。胡同口聚集着数名陌生男子,这些男子鬼鬼祟祟,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不多时调头就走。次日,孟无染来到金至烈家外,大声喊话,邀请金至烈到家中作客,但金至烈许久不回应。凌问岳去了孟无染家里作客,几人在院里吃喝的时候,金至烈从门口经过,他的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凌问岳起身往门外看的时候,金至烈已经不见了。金至烈晚上来到湖边坐下,心情沉甸甸地。曾念乔与金至烈见完面后,被捕入狱。金至烈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引起了国民党注意,如果自己暴露了,就会牵连其余地下党同伴。经过坚难地决定,金至烈意识到了只有自己死了,才能保住其余地下党同伴的安全。想清楚后,金至烈离开长椅,往湖中走去,渐渐沉入了水里。航空学校举行庆飞仪式,孟无染代表学校参加,许多记者和百姓也赶了过来。孟海棠和同伴们也赶到了机场,曾破山非常羡慕飞行员,他觉得飞行员英勇不凡,如果他是女的,他也想嫁给飞行员。
孟海棠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母亲坐在床边,如释重负。原来,之前孟海棠是因为天气太热,中署晕倒,并不是其它什么原因。孟母数落孟海棠不注重自己的名声,孟海棠晕倒后,张启抱着孟海棠往医院赶,被记者拍了下来,登到了报纸上。孟无染赶到医院,拉长了脸,他认为女儿孟海棠败坏了自身形象,而且飞行员是高危职业,他决定取消孟张两家婚事。孟海棠乐不可支,从床上爬起来,支持父亲的决定,宣布以后好好孝顺父亲。张启躺在床上睡觉,不知不觉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当年曾念乔带领曾破山找到父亲的情景,曾念乔一行人在路上遭到日军空袭,除了他和曾破山,其余人不幸遇难,曾破山的姥姥和母亲全部死于空袭。张启苏醒过来,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丁焕生看出张启神色不对劲,猜到张启做噩梦了。丁焕生提醒张启休息好了就去曾毅家里,游说曾毅同意学生报读航空学校。
手下神色慌张回来报信,机场飞行员已经发现飞机里面有走私品。陆子仪神色凝重,思忖对策。手下人担心自己败露,提醒陆子仪不能舍驹保帅,自己的手下也要照顾到。凌问岳夫妻俩人分析金至烈养的鸽子下落,金至烈是养鸽老手,鸽子什么时段回来,凌问岳认为是清晨和傍晚。屋外忽然传来鸽群飞行的声音,凌问岳跑出家门,抬头往空中看,空中有一群鸽子,正在迅速飞远。日本学者岗山信一举办座谈会,大谈中国历史文化,恶意抹黑中国历史。孟海棠陪凌问岳赶了过来,凌问岳是甲骨文专家,对岗山信一的观点提出质疑。岗山信一称自己得到了金至烈委托保管的甲骨,凌问岳没有相信岗山信一,而是提醒岗山信一口说无凭,岗山信一放话宣布,一个月内必定出示甲骨实物给公众看。演讲会结束,凌问岳与孟海棠出门离去,他猜测岗山信一手里没有甲骨,是在引蛇出洞。张启准备返程,出发之前向孟海棠告别,孟海棠想归还张启送的手帕,张启让孟海棠留着自己用。出发之日将至,张启将开飞机返程。陆子仪赶来阻拦,以航委的名义提出检查飞机,不允许张启驾驶飞机返程。
孟无染感到学校开会,跟老师们和领导们商量南迁一事。日本人随时有可能攻进城里,到时学校有可能保不住。孟无染当场表达出保家卫国的情怀,提醒在座的各位不要异想天开,以为能跟日本人文明谈话。张启驾驶汽车,在丁焕生的保护下回到了机场,成功救出了孟海尘。回到机场后,张启要立即赶回杭州,孟海尘跟着他一起去杭州。孟无染认为尽快南迁,校长表示自己其实也有爱国情怀,但是自己的职责是保护全校师生,因此必须暂时顺从日本人,晚上举办座谈话,与日本学者交流,为南迁争取机会。燕西大学被日本人轰炸的消息传来,令在场之人无不面色大变。燕西大学损失惨重,宿舍,教学楼等各处全部化为废墟。事态紧急,日本学者点名要凌问岳参加座谈会。孟无染回到家里,女儿孟海棠心事重重,吐露弟弟孟海尘跟随张启去杭州了。孟无染没心思管小儿子的去向,他也产生了举家南下去杭州的想法,而且学校也是要搬到杭州。
张启苏醒过来,跌跌撞撞往一辆军车走去,登上军车开车离开了机场。 孟无染一行人开会,商量搬迁学校。日本人已经进城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学校里面已经进驻了日军,孟无染在学校里面行走,看着国家的校园被外敌占领,心里不是滋味。张启驾车进城,弃车往孟家走去,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张启体力有些不支了,靠在墙下呼喊拉板车路过的栓子。正好栓子认识孟海棠,他把张启扶到板车上躺下,听到张启在昏迷中念孟海棠的名字,于是把张启拉到孟家门口,把孟海棠叫出家门,让孟海棠确认张启的身份。孟海棠把张启扶进家里,让张启躺到床上休息。张启喝了一些汤水,苏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身体虚弱。孟海棠提醒张启先好好休息,她会想办法送张启去医院。张启不听劝,从床上下来,孟海棠出手阻拦,一不小心跟着张启躺到了床上,孟海棠有些尴尬,赶紧从床上站起来。
张启藏在楼上,居高临下观看日本人的动向。孟海棠也赶了过来,提心吊胆生怕父亲和凌问岳出事。孟无染手里拿着盒子,把盒子放到了地上,让冈村信一拿走。凌问岳也被带了过来,几天不见,他的面色憔悴了许多。冈村信一打开盒子,拿出了放在盒里的龟壳两张相片中的真品龟壳涂有朱砂,孟无染送来的龟壳也有朱砂,冈村信一认定龟壳是真品。不过,冈村信一把龟壳递给凌问岳,由凌问岳来鉴定。凌问岳是公认的从不说假话的老师,他拿过龟壳仔细端祥,孟无染悬紧了心,可怜巴巴期待凌问岳为了保命说假话,谎称冈村信一得到的是真龟壳。安藤见凌问岳半天不开口,于是举起手枪对准凌问岳,宣布数十声数,如果数完了凌问岳还不说话,就开枪。天上忽然飞来鸽子,凌问岳接过落下来的鸽子,拿起鸽子放到眼前端祥。阳光照到了城门上的牌匾,凌问岳心里有了底,放飞了手里的鸽子。
孟海棠听闻许媛茵每逢寒暑假都会临时开课,可以让那些没钱读书的孩子学到知识,不由动了心,便想着和她一同创办海芋课堂。虽然想法看似美好,实际操作非常艰难,海芋课堂开办第一天,周围邻里街坊的兴致根本不高,小瞧了两位年轻的女先生。看到老百姓这么侮辱学问,气得曾穆支支吾吾半响,索性转身离开。幸好张启带着曾念乔及时出现,当场宣布他们会加入课堂传授知识,甚至会减免部分学费。老百姓看到军官到场,自然是喜不胜收,反倒是曾穆看见大儿子曾念乔,态度竟是极其冷淡。正因当年曾念乔擅作主张报考空军,曾穆一怒之下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时至今日仍未气消。曾念乔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情,也尽可能向他倾诉着思念之情,无意间发现曾穆的布鞋早已磨破,内心五味杂陈。国防作战计划乙案本该是一月份下达,可在七月二十八日,日军轰炸南苑机场之时,依旧不许空军参战。其他人都听说乙案是一份积极案,另有一份甲案被称之为消极案,其中第十四条规定继续清缴赤匪,但是今天宣读突然去掉这一条,大家猜测清共不再是重点。
曾破山跟着兄长回家,没想到竟遇到许媛茵,于是主动和她聊了起来。曾穆对曾念乔依旧是不予理会,但是曾念乔倒也不恼,索性和张启坐在门外谈天,故意将上次战事说得严重,实则也是希望父亲能够明白自己为何参军的真正原因。果然曾穆听到谈话内容,立马冲出来斥责儿子们不在乎生命,同时拆穿曾念乔和张启互相唱双簧。张启等人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想要邀请曾穆去中飞厂给大家做总顾问,曾穆自然是非常乐意,故作高深了片刻,立马答应了他们。此时孟无染和凌问岳从门外回来,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出门欢迎,三家人得以重逢团圆,自然是免不了一场餐叙。萧鸿恩带着龙珍珠前来做客,并且向众人介绍自己与孟海棠是表兄妹关系,至于凌浅樱也认曾穆为师父,一伙人相处其乐融融。待餐叙过后,孟海棠送给张启一份礼物,紧接转身离开,而凌浅樱和曾念乔也互相道别,许媛茵抄写了小说第一章交给曾破山。转眼没过多久,曾破山来找许媛茵时,正巧赶上瓢泼大雨,两人跑进亭子里躲雨,顺便聊起了少年维特之烦恼,讨论着绿蒂与维特之间的爱情到底有多深。
孟海棠响应政府号召,亲自给笕桥基地的所有队员们写信,上面都是甲骨文的内容。起初张启并不知情,还在绞尽脑汁地打草稿,准备回信给孟海棠,直到丁焕生过来告知所有人的信内容相同,令他很是郁闷。许媛茵抄写好书稿,又去老地方与曾破山见面,但是这次显得心事重重,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表明态度,两人以后不必再见面。曾破山实在想不通许媛茵为何态度转变如此快,于是委婉地表达爱意,虽然许媛茵对他心动,可还是恢复了理智,坦言父亲不许自己和飞行员交往,说完转身离开。之后的日子里,张启跟上强度训练,又因心情不好,最终导致生病,夜里发了高烧。由于他卧床不便,所以丁焕生和曾念乔先去学堂,变相跟孟海棠透露了实情。孟海棠得知张启因为自己没有单独给他写信而郁郁寡欢,刚开始觉得小题大做,不过后来还是想去探望对方。在得知张启母亲是香港人,孟海棠准备给张启煲汤,专门向康揽杉请教了煲汤的方法,无意间提及感冒发烧的事情。孟母通过康揽杉得知女儿下厨,便知她是为了张启,于是故意起了戏弄,表示张启从小就喜欢在汤里面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