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由宁阳开往哈城的蒸汽火车上,青年乘警汪新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乘客中认真执勤,他误把老铁路警察马魁当成逃犯,二人开启了不打不相识的师徒情缘。从彼此看不惯对方到惺惺相惜,汪新和马魁并肩战斗在铁路公安第一线。他们反扒、打拐、缉毒... 详细»
汪新跑车回来,不但给街坊小朋友带来各种糖果,还给邻居大妈们捎的紧俏商品,他深受大家喜欢。父亲汪永革给汪新炖肉,提醒他以后不要太拼,汪新在家养伤半个月,他准时来上班,进门就看到马魁在开文件柜,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冲上去把马魁铐起来。队长来给马魁送制服,汪新才知道马魁是铁路老公安刑警,而且和他父亲很熟,队长让马魁做汪新的师父,汪新强烈抗议,队长的态度不容置疑,汪新只好照办,他从队长口中得知十年前马魁在火车上抓小偷,小偷的两个同伙死死拖住马魁,小偷跳车逃走,结果意外身亡,那两个同伙诬陷马魁杀人了,马魁因涉嫌故意杀人被判了十二年,他在狱中一直上诉都无果,直到那两名同伙再次犯事,才交代他们冤枉了马魁。那天雨夜,陈琪带马魁来火车上重塑案情,马魁对此不知情,跳窗逃走想继续回去申诉。汪新回家和汪永革说起马魁的事,汪永革让汪新好好跟着马魁学习,还讲了马魁智斗逃犯的事。马魁来商店看女儿马燕,看到一个酒鬼顾客来找马燕闹事,诬陷马燕在酒里加了水,马燕当场把瓶里的酒倒出来,证实他在撒谎,酒鬼恼羞成怒,举手要打马燕,马魁及时冲进来把酒鬼制服,马燕怀疑酒鬼妻子在酒里加水,酒鬼才悻悻离开。
乘客放在兜里的十块钱不见了,他来找马魁求助,马魁和汪新来到他的车厢里排查,马魁发现对面的乘客神色慌张,就把他叫到餐车,鼓励他指认小偷,他一问三不知,马魁给他讲明利害关系,他一五一十说出小偷的体貌特征。汪新对马魁佩服有加,好奇他怎么看出那个人是目击者,马魁不想解释太多,和汪新分头去各个车厢排查嫌疑人。汪新把自己负责的车厢转完,没有找到可疑人,马魁不相信他,重新排查一遍,很快锁定嫌疑人,把嫌疑人叫到餐车,汪新把目击者叫来辨认,他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小偷。汪新和马魁联手把小偷制服,从他身上搜出很多钱,汪新录完口供,虚心向马魁请教,马魁简单介绍经验,最后还不忘对他冷嘲热讽一番,汪新气得无语。汪新回家向汪永革大发牢骚,汪永革对他好言相劝,还提醒汪新不要招惹马魁,汪新怀疑汪永革和马魁之间有过节,否则马魁不会对他这么冷漠,汪永革避而不答。机长吴长贵家的鸡登堂入室,还跳上饭桌,汪新把它赶出去,遭到吴妻的嘲讽。
姚玉玲因为低血糖晕倒,汪新拿出奶糖给她,从那以后,姚玉玲就对汪新心生好感,还把糖纸折成心形还给汪新,汪新也没当回事。牛大力对姚玉玲情有独钟,特意烤了一只鸡给她吃,姚玉玲婉言谢绝,汪新正好下班路过,姚玉玲就邀请汪新一起品尝,牛大力也不好拒绝,他特意选在山顶上烤鸡,自诩这是他逮的野鸡,可鸡肚子还有很多鸡蛋,汪新怀疑牛大力偷来的,牛大力矢口否认。陆红星妻子桂琴一早发现自己家的蛋王不见了,她急得大呼小叫,街坊邻居们一起出来帮忙找鸡,汪新闻讯出来了解情况,怀疑牛大力烤的就是那只蛋王,牛大力矢口否认,汪新就带姚玉玲和牛大力去山顶确认,认定那是桂琴家的蛋王,他拿出身上所有的钱让牛大力买了一只相似的鸡送回去。桂琴一早发现丢的那只鸡回来了,可她一眼就认出那不是蛋王。汪新去商店排队买鱼,马燕正好也来买,她替马魁向汪新赔礼道歉,汪新对此毫不在意。姚玉玲去图书馆还书,她热情地喊住汪新,还对马燕冷嘲热讽一番。马燕气得咬牙切齿,她回家向王素芳大发牢骚,埋怨马魁不该欺负汪新,王素芳就把这话传给马魁。
汪新和马魁正好到车厢巡逻,唐兴国立刻向他们报案,那只表是他东拼西凑的钱买的,想送给李玉秀当聘礼,李玉秀不停地埋怨唐兴国,怀疑唐兴国根本没买手表,她自始至终只看到一只表盒,唐兴国拼命辩解。邻座的一个男人慌忙起身离开,马魁紧随其后跟过去,那个人来到厕所,马魁随后闯进来,翻遍全身也没找到那块表,因为用力过猛把他的手腕弄伤。李玉秀认定唐兴国撒谎,赌气要和他分手,汪新拼命劝说也无济于事,唐兴国伤心不已,想用旁边乘客的水果刀自杀,汪新拼尽全力阻拦,可唐兴国还是把自己手腕刺伤了,汪新把唐兴国带到餐车包扎伤口,李玉秀也心软了,对唐兴国嘘寒问暖,马魁赶忙带汪新躲开。那个涉嫌偷表的乘客叫侯三金,他投诉马魁,还列了十二条罪状,要求赔偿心情调整费,队长劝马魁向乘客赔礼道歉,马魁坚决不干,汪新在一旁煽风点火,夸马魁手劲大,马魁气得咬牙切齿。
姚玉玲的收音机出故障了,她让汪新帮忙修一下,汪新就去她家取收音机,牛大力在楼下蹲守,时刻关注着姚玉玲家的动静,汪新抱着收音机下楼,牛大力二话没说就抢了过去。几天以后,牛大力把修好的收音机给姚玉玲送来,姚玉玲本想借此接近汪新,没想到牛大力从中作梗,她要过来收音机就让牛大力走了。蔡小年第一天换了新制服上岗,乘客们很喜欢这套制服,姚玉玲穿着新制服从车厢扭扭达达经过,吸引了很多乘客的注意力,陆红星一眼就看出她把制服改瘦了,忍不住训斥她几句,姚玉玲百般辩解,陆红星却不买账,汪新站出来为姚玉玲解围,马魁明确讲明制服不能随便更改,陆红星逼姚玉玲把制服改回来,否则影响全车组的奖金。姚玉玲透露陆红星妻子帮她修改制服,陆红星回家找妻子算账,把缝纫机上锁,罚她一个月不许干活。姚玉玲再次来找陆妻改制服,发现缝纫机上锁了,她就去找其他人修改,裁缝让她去买一块同色的布料,姚玉玲向牛大力借布票,牛大力早就没有了,她就去找汪新借,汪新的布票已经过期了,他就带姚玉玲去商店找马燕借布票。
卢雪林心情烦闷,只好借酒浇愁,马魁把他叫到餐车谈心,卢雪林借着酒劲向他大吐苦水,马魁对他好言相劝。牛大力给姚玉玲送豆饼,拼命讨好她,姚玉玲却不买账,蔡小年出门看到这一幕,把牛大力叫到一边,向他传授追女孩的秘籍。汪新再次来找马燕,马魁看出汪新故意来其他,想把汪新尽快撵走,王素芳拼命阻止他,自从汪新来找马燕,马燕性格开朗了很多,爱说也爱笑了,王素芳不许马魁添堵。汪新离开以后,马魁警告马燕不许和汪新来往,马燕坚决不干,把积压在心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马魁入狱十年,马燕被同学孤立,被街坊邻居看不起,只有汪新关心她,马燕越说越激动,最后伤心地大哭不止,马魁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当天夜里,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马魁家房子年久失修,被大雨冲漏了,马魁和王素芳只好用盆接雨水。
马魁到车厢排查的时候,发现一个被遗弃的男婴,他只好把孩子带到站立,队长让他把孩子送到福利院,马魁不忍心,就把孩子抱回家,王素芳很喜欢这个孩子,马燕发现孩子身上有很多红疹,赶忙带她去医院,沈秀萍查出孩子只是起湿疹,给孩子开了一点药。孩子一直哭闹,马燕没法复习,她劝马魁把孩子送走,马魁不忍心。汪新让马魁把孩子送到他家,担心多病的王素芳不堪重负,马魁婉言谢绝。经过马魁夫妇精心照顾,孩子身上的湿疹渐渐好了,马魁考虑再三,决定把孩子送到福利院,王素芳也无可奈何。十年前,马魁含冤入狱的时候王素芳已有身孕,她因为急火攻心不幸流产,王素芳看到弃婴以后想起胎死腹中的孩子,伤心地泪流满面,马燕对她好言相劝。马魁忍痛把孩子送到福利院,他对工作人员千叮咛万嘱咐,马魁刚想离开,孩子突然大哭不止,马魁立刻心软了。
牛大力和姚玉玲一早同时收到两句情诗,牛大力来找汪新请教,汪新也说不出一二三,蔡小年从此路过,他认准这是姚玉玲写的,还给牛大力出主意静观其变,等姚玉玲再次主动出击,牛大力以为姚玉玲对他动心了,开心地欢呼雀跃。时隔不久,牛大力和姚玉玲又同时受到两句情诗,姚玉玲认为这两次都是汪新写的,主动向汪新暗送秋波,牛大力以为姚玉玲心里那个人是他,心里乐开了花。王素芳突然咳嗽不止,最后还吐了一口血,王素芳去医院做检查,结果查出肺癌晚期,王素芳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她拜托刘主任瞒着马魁,沈秀萍劝王素芳尽快治疗,王素芳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苦苦恳求沈秀萍不要把此事告诉马魁,沈秀萍只好答应下来。王素芳身体每况愈下,马魁询问检查结果,王素芳谎称自己还是肺气肿老毛病,马魁想看一看化验单,王素芳撒谎放到沈秀萍那里了。
一群持刀抢劫犯在宁阳开往哈城的火车上兜售烧鸡,逼乘客吃一口,然后就强买强卖,乘客们吓得噤若寒蝉,汪新和马魁闻讯赶来,那伙人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威胁恐吓被迫吃了一口烧鸡的乘客交钱,汪新和马魁把带头的两个劫匪制服,汪新拔枪对准眼前的劫匪,小头目吹了一声口哨,那伙人一起拔出匕首,一拥而上直奔汪新和马魁而来。火车即将达到宁甸,马魁担心乘客有危险,就用江湖黑话和那个小头目谈判,小头目答应让手下把刀收起来,他们俩把那两个劫匪放开,马魁使眼色让乘警向陆红星报告。小头目领着那伙人大摇大摆下车,宁甸的铁路公安一起冲上来把他们一举抓获,乘客们不约而同为警察鼓掌。马魁狠狠教训了汪新一顿,埋怨他不该拔枪,一旦枪走火会误伤乘客,汪新很佩服马魁的机智勇敢,被他骂得无言以对。姚玉玲一有时间就来汪新家帮忙干活,汪永革过意不去,就提醒她不要再来,以免让邻居们误解,姚玉玲毫不掩饰对汪新的心意。汪永革发现汪新和姚玉玲眉来眼去,劝汪新对待婚姻大事要慎重,不要和姚玉玲这样不会过日子的人在一起,汪新却不以为然。
马魁今天有事,汪新独自出车,乘客刘桂英自称孩子丢了,拜托汪新帮忙找人,车厢里人满为患,汪新拼尽全力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北岭站到了,汪新突然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扛着一个孩子下车了,他急忙下车去追,在车站民警的协助下,把那个男人一举抓获。刘桂英抱着昏迷的孩子去医院,汪新才上车,蔡小年向汪新表示祝贺,队长还要为汪新请功。派出所送来失踪儿童协查通报,汪新发现失踪的孩子就是刘桂英认领的那个男孩,他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没有核实刘桂英的身份就把昏迷的孩子给她。马魁得知此事,认定刘桂英是人贩子,让他把事情经过写清楚,答应找领导为他求情。汪新心情失落,躺在床上黯然神伤,马燕来找汪新看电影,汪新没心情。姚玉玲随后赶来,对汪新嘘寒问暖,马燕强行把姚玉玲撵出去,她要和汪新单独谈一谈,姚玉玲拼命砸门,汪新很不耐烦,开门把马燕推出去,把姚玉玲也拒之门外,她们俩只好悻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