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乡村媳妇蓝月嫁给了一个不守本分,嗜酒如命的郎大树,二人经营猪场失败, 大树进城做生意却被合伙人曲萍骗走资金,欠下四十五万,大树瘫痪在床。此时,所有人都劝蓝月离婚再嫁当年恋人董家亮,蓝月毅然决定照顾丈夫,最终,蓝月维护了家庭的和谐,取得了事业... 详细»
当代农村。蓝月原是喜洋洋小剧团的一个二人转演员,因为剧团里总是演出一些低俗的节目而离开剧团。如今她经营一家养牛场,靠勤劳致富也小有积蓄。丈夫郎大树在城里做些小工程。不久前她交给丈夫郎大树东拼西凑筹集的三十五万元,让郎大树在城里买挖掘机。这天,蓝月正在养牛场忙活时,弟弟蓝天心急火燎地跑来来不及解释拉起她就跑。原来郎大树弄丢了买车的三十五万元钱,正拿着酒瓶子在一栋高楼上要死要活地跳楼寻死。蓝月和蓝天姐弟赶到后苦苦相劝,总算把郎大树安抚下来。姐弟俩问郎大树到底发生什么事,郎大树称他在自动提款机取钱时被人尾随,银行卡信息被盗,卡上的钱全部被盗。郎大树懊恼地痛哭流涕,蓝月虽然心疼钱,但更心疼丈夫。她强壮镇定地安抚好丈夫,让他留在城里等警察局的消息,她则和蓝天想好了计策一起回村。
郎二树夫妇到蓝月家里请她演出。蓝月拒绝了。她说如果喜洋洋不彻底改变低俗的演出风格,自己绝对不会去。胡彩凤见话说到这里,只好拿出杀手锏,她逼着蓝月还钱。郎母听到这话,非常生气,责怪胡彩凤做事没分寸。胡彩凤愤然离开。郎二树追出去,回到家他劝胡彩凤消消气。胡彩凤告诉他,自己生气的不是蓝月不答应演出,而是自己从她的态度觉察到郎大树极有可能在城里出事了。她觉得郎大树的钱不是被坑了就是丢了。胡彩凤越说越担心。郎二树也觉得胡彩凤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他们便给郎大树打了电话。此刻,郎大树正在曲萍那里吃饭。曲萍很看不惯郎大树改不掉的土气,嘀咕蓝月怎么会嫁给他。郎大树自豪地卖弄,当年学校里的两朵花,一个唱的好的蓝月,一个跳的好的曲萍,两朵花都让自己掐了。
郎大树的三姨晚上拜访郎母。郎母好奇地问她怎么黑灯瞎火地过来,三姨非常为难地把自己的来历告诉郎母。她说自己儿子要在城里卖房,要付首付,所以她想要回借给郎大树的五万块钱。杏儿从养牛场把蓝月叫回家。蓝月告诉三姨,郎大树在城里买挖掘机把钱占用了,没有办法还她钱。三姨不停地诉苦叫难,郎母说她几句,她就开始哭天喊地起来。蓝月没办法只好承诺她明天中午过来拿钱,自己一定想千方设百计地借钱还她。蓝月再次向娘家父母借钱。蓝母死活不松口,她说蓝天马上要结婚,家里就剩最后一点钱,自己真不能借给她。蓝父坚持要借,蓝母不同意,老两口为这事一时争执起来。蓝母坚持要蓝天亲自表态才能借给她。蓝月气愤地从娘家离开。喜洋洋为齐老板家的寿诞表演节目。齐老板父亲齐老爷子对胡彩凤夫妇和秦小玲表演的节目很不满意,把他们撵了下去。
齐老板把一个五千块的红包硬要塞给蓝月,蓝月不要,胡彩凤忙不迭地替蓝月收下了。蓝月称难得齐老爷子欣赏自己的二人转,自己很感谢,哪能再收齐老板的钱。在蓝月的坚持下,胡彩凤恋恋不舍地把到手的红包还给齐老板。齐老板见蓝月如此仗义,他拍着胸脯称,自己欠蓝月一个人情,将来她如果需要自己帮忙,自己定当全力以赴。胡彩凤回到家和郎二树商量分演出费,她起初不想分给蓝月。郎二树称,如果蓝月接受分的钱便证明她默认自己是喜洋洋的人。胡彩凤想想确有道理,再加上以蓝月的个性,她肯定不会要这区区八百块的演出费,不如自己干脆全给她还显的自己大方。蓝天到秦小玲房间想把自己的演出费全都交给她。秦小玲赶紧推辞,蓝天说自己这么做是为他们的将来打算。
高云苦口婆心地劝秦小玲现实一些,她分析蓝天对秦小玲一往情深更适合做结婚对象,而董家亮比她大十几岁又是她的老师,太不现实了。秦小玲心烦意乱,她说自己对蓝天根本没感觉。蓝月谎称要找饲料供应商,所以把郎母托付给蓝天照顾。蓝天突然接到业务电话,于是把郎母送到郎二树家让他代为照顾。此时,郎二树夫妇正为孩子打电话要钱买手机的事烦心,蓝天把郎母送过来后,郎母听到电话不停地响便问到底什么事。胡彩凤借机故意大倒苦水,说是孩子从学校打电话要钱买资料,她说自己都供不起孩子读书,孩子怕要辍学了。果然,郎母听了这话把蓝月交给自己的八百块看病的钱掏出来交给胡彩凤。胡彩凤不顾郎二树阻拦欢天喜地地收下钱。胡彩凤刚把钱装进自己衣兜,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怀疑蓝月想故意把郎母塞给自己养活。郎母气的火冒三丈,坚持要回到蓝月家。
董家亮班上有一个男孩连生,幼时被母亲抛弃一直跟奶奶生活。而相依为命的奶奶又去世了,连生孤苦无依。董家亮向校长反映,又问过连生后知道他舅舅和母亲都在城里。校长让董家亮星期天进城一趟,帮连生找到他母亲。郎大树三姨亲自到蓝月家里要钱。蓝月非常为难,她说自己出去借了一上午钱一分钱也没有借到。三姨也是急等钱,她着急上火便拉下脸,不一会儿便哭天喊地起来。郎母就算拿出大姐的风范也镇压不住这个妹妹。蓝月被三姨震耳欲聋的哭声彻底打败,她让三姨等着,自己马上回娘家取钱。此时,蓝天告诉父母自己同意借钱给蓝月。蓝家父母这些天看蓝月着急上火的样子很心疼,现在总算听到蓝天松口。老两口赶紧把钱拿出来,蓝天拿着钱就往蓝月家跑去。哪知蓝月问蓝天要钱时,蓝天提出一个条件。
顾老大装糊涂不知道蓝月提的条件,他让人拿孝服给蓝月穿。郎二树为难地看着蓝月,蓝月态度坚决地重申了条件,她说自己是来给老太太的喜丧唱几段的,不跪不哭不带孝。顾老大非常强硬地坚持己见,后来为了面子他一再迁就退让,但蓝月提的条件丝毫不改。顾老大火爆脾气上来,他愤怒地挥手赶蓝月离开。就在蓝月准备离开时,不明就里的蓝天正在台上主持节目,他看到蓝月后呼吁在场村民们齐声请蓝月上台。蓝月只好放弃离开的打算。她走上台不卑不亢地为顾老太太唱了一曲《一路走好》。蓝月高亢悲戚的二人转唱的众人肝肠寸断,也唱到了顾老太太孝子贤孙们的心里。蓝月一曲唱罢后,全场震惊地看到灵床上的顾老太太突然坐了起来。原来顾老太太根本没死,只是一口痰卡在喉咙眼。但蓝月把死人唱活的事瞬间传遍十里八乡。
曲萍正打电话谈生意时,连生怯生生地站在她身后叫她妈。原来曲萍是连生生母,她进城后将原名许萍改为曲萍。董家亮跟在连生身后,曲萍和董家亮看到彼此都非常吃惊。董家亮把连生的情况告诉曲萍,曲萍却一副生怕连生赖在自己身上的紧张模样,她不停追问自己净身出户离婚时的财产现在在谁手里,谁拿了财产谁管孩子。董家亮闻言很寒心,他直接问曲萍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如果不要自己就管连生。曲萍赶紧告诉他,自己不要这个孩子。董家亮正为曲萍的冷血皱眉时,郎大树一边嚷着货到了一边走了进来。郎大树看到董家亮稍愣片刻,然后拔腿就跑。董家亮紧追不舍。
郎大树进曲萍办公室时,无意间看到她哭哭啼啼地打电话。曲萍看到郎大树进来,赶紧拭干眼泪,装出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郎大树不依不饶地盘问曲萍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曲萍很冷血地告诉他,自己跟他只是生意合作伙伴,根本没什么感情而言。郎大树觉得曲萍很冷漠,他担忧地抓住她的手臂追问自己投资的三十五万的安全。就在这时,蓝天突然推门而入。郎大树和曲萍暧昧的姿势让蓝天误会两人有私情。他愤怒地质问郎大树,郎大树突然放声大哭,他说自己只是想做个生意,现在天天撒谎搞得自己身心疲惫。蓝天见他说的理直气壮,愤怒地抡起凳子砸向郎大树。郎大树他们等蓝天心平气和后便把他请到饭桌上。曲萍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想一想怎么对他姐姐有利。
蓝月焦急地问蓝天在城里看到他姐夫怎么说,蓝天谎称派出所刚查到一个盗卡团伙,然后顺藤摸瓜很快会查到并追回三十五万。蓝月又问他关于郎大树遇到曲萍的事等等事情,蓝天都编谎话一一掩饰过去。蓝月听的将信将疑,却又找不出破绽。蓝月在蓝天走后打电话给郎大树,郎大树的说辞和蓝天告诉她的一模一样。郎大树反过来斥责蓝月不该怀疑自己。蓝月回到家看到郎母黑着脸坐在炕上。郎母告诉她,徐老师白天到家里来说蓝月是她儿媳妇。郎母很不高兴,蓝月哭笑不得。她劝郎母明知徐老师脑子有病就不要和她计较。蓝月走后,郎母给胡彩凤打电话把徐老师的事告诉她。郎母分析徐老师脑子虽有病,但却不到别人家而专到自己家说蓝月是她儿媳妇的话,自己怀疑一定是董家亮教唆的。她让胡彩凤盯紧蓝月,别弄出丢人现眼的事。金柱忙活着想把秦小玲介绍给邻村有钱人佟老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