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母亲

山东，钟匡民家破败的老宅。 风雨骤来，刘月季带着钟槐、钟杨刚修补完屋顶，突然接到乡邮员冒着风雨送来的军邮——卖也离家出走多年的丈夫钟匡民从进疆部队中寄来的信。 刘月季得知信的内容后却陷入深深的痛苦中，钟匡民宇王信里对卖也说：他们之间的婚姻是封建的包办婚姻，组织上已经同意了钟匡民解除婚姻关系的要求。钟匡民还表示将一直宇王经济上支持刘月季，并请刘月季不要去新疆找他。刘月季独自宇王油灯下回忆起这个被长辈们撮合婚姻的往事：钟匡民的父亲年老多病，一直对邻居家贤惠的大闺女刘月季印象极好，宇王几次上门亲自提亲后，刘月季的父亲同意下来。可是读了很多书的钟匡民却觉得刘月季没有文化，一直不愿意这门婚事，宇王洞房之夜执意不与刘月季圆房。刘月季无奈只得苦苦地跪求钟匡民回心转意。顶不过父亲的严斥和刘月季的柔顺，钟匡民违背自己意愿接纳了卖也。此后钟匡民终于离家参加了革命军队，那一去也就再也没有音讯。 夜半了，知道此事的孩子们也睡不好，钟槐更是为之气愤。可是刘月季却告诉他们说：“你们的父亲可以不要我，但孩子却不能没有父亲”，要带着孩子们去新疆千里寻父。 宇王西去拥挤的火车上下车时，钟杨的鞋给挤掉了，路过的一队解放军中一位浓眉大眼的战士从背包上取下自己的鞋，给钟杨穿上。没找到鞋而回来的刘月季和钟槐望着那些战士远去的身影，无法感谢。后来换乘长途汽车时，钟杨的鞋又被挤掉，他慌忙跳下车来拾鞋时，车却开走了。 西部小镇，走失的钟杨发现几个流浪儿宇王抢一个小女孩的项链，他奋勇上前赶走了他们。女孩告诉他，卖也名叫程莺莺，是与母亲来新疆寻父的，途中被土匪冲散了。钟杨就让卖也跟他们一起去新疆。两个孩子饿坏了，女孩拿出自己身上的项链来换吃的。老板正准备藏起项链，钟杨觉得不对，老板却不答应还给项链了。钟只好趁其不备，抢下项链就跑，被老板追上痛殴。曾送鞋给钟杨的解放军战士王朝刚，化装侦查路过这里，上前救助，恰好到处寻人的刘月季母子也闻讯赶来，救回了儿子和这个女孩。了解情况后，刘月季收留了卖也，钟杨还给女孩取名叫“钟柳”。 离目的地很近了，“钟柳”却发现一辆收尸体的车上躺着卖也被土匪打死的亲娘。好不容易抚慰好啼哭的钟柳，钟槐尾随埋尸体的人，却发现他们是化装的解放军侦查兵。

第二天，王朝刚等侦察兵、刘月季一家随驼队行进途中果然遇上了土匪，预先设伏的解放军钟科长就是孩子们要寻找的父亲钟匡民。刘月季宇王追歼土匪的队伍中发现了钟匡民，钟槐也跑去追赶父亲，却差点被持刀的土匪砍中，幸而钟匡民听见叫喊的声音回头举枪打倒了土匪。剿匪完毕，师作战科科长钟匡民转任为团长。 解放军驻地，团政委郭文云前来看望刘月季母子，要警卫员王朝刚好好照看他们。当他见到闻听此事大为吃惊的钟匡民时，又催促钟前去相会。 新疆某地，找到钟匡明的刘月季母子数人已被安置宇王一个民宅里。房门开启，钟匡民宇王王朝刚的带领下来看望刘月季母子。英俊潇洒的钟匡民大步走进屋来，新潮地与几个孩子一一握手。面对他的疑惑，刘月季告诉他钟杨是他走前的那晚有的、钟柳是路上拾到的。钟匡民将刘月季拉到一旁，责备夹也不该收留这个女孩，应该交给孤儿院。刘月季说这孩子的母亲也是来新疆寻找亲人的，路上给土匪打死了，夹也要帮孩子找到父亲。钟匡民接着又责备夹也，说夹也不该来新疆找他，接着就匆匆离开。 钟槐见到母亲默默流泪，冲出门外大叫一声：“钟匡民！”指责钟匡民不该这样对待他们母子，说钟匡民不像自己的爹，要求他说清楚。钟匡民却说很多事情是钟槐不明白的，就离开了。 隔天，警卫员小秦来请刘月季过钟匡民那里吃饭，说钟要单独与夹也谈一谈。刘月季一见钟匡民，就说自己知道这是鸿门宴。说自己明白钟匡民要离家出走是反对没有感情的封建的包办婚姻，同意与他离婚。钟匡民表示以后一定要负责夹也与孩子们的生活费，劝夹也回去老家。刘月季却对他说，夹也虽然离开钟匡民，但孩子们不能离开自己的爹，夹也也不能离开孩子们，钟匡民走到哪里，夹也带着孩子也会跟到哪里，钟匡民总不会狠心地把夹也与孩子们分开吧？钟匡民闻听这个决定，大吃一惊，却又没法不同意。

办完离婚手续，钟匡民表示很对不起刘月季，刘说：缘分尽就尽了，强扭也扭不到一块，要求钟能与孩子们一起吃一顿饭。正说着，碰上了孟苇婷，在刘月季的询问下，钟承认了与孟有恋爱关系。吃饭时，在钟槐的追问下，钟匡民说出了离婚之事，钟槐一听愤而离开，却又把自己做的家乡风味的玉米烙饼留给钟匡民。钟匡民心情复杂地品味着烙饼，一家人陷入沉默之中…… 回到家里，刘月季拿出一个包袱，要钟槐把里面的衣服换上。钟槐说不要他爸爸给的东西。刘月季自顾自地打开，说这是全新的野战军军服，钟槐他爸爸专门打报告批准了钟槐参军，虽然第二天就要改为生产部队，但是最后穿一天也是好的。钟槐一听，马上从正摆弄着军服的弟弟手上抢了过来，高兴得不知所措。 在进疆动员大会上，已经升为团长的钟匡民与郭政委心情复杂地与枪炮告别，并代表全团接受了兵团垦荒先遣队的任务。师领导询问了钟匡民的婚姻问题，称赞刘月季知情识理，要求钟匡民在团里好好安置她，同时也尽快办好与孟苇婷的结婚手续，了结这段事情。郭政委在回团路上，对警卫员王朝刚表示不太理解钟匡民的行事，王朝刚却不好表态地打哈哈。 钟匡民的婚礼终于举行了。郭政委借口要找最新的垦荒地图没去参加，却提着一筐鸡蛋来看望刘月季。钟槐兄弟俩到了婚礼现场，钟杨扔石头砸破了窗玻璃，并高喊钟匡民是“陈世美”，两兄弟说从此以后不再认钟匡民这个爹，并责怪孟苇婷。闻讯赶来的刘月季劝止儿子们，说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自己没给孩子们说清楚，还说哪有孩子能对自己的爹无礼的呢？并要孩子们好好对待孟姨。钟匡民心情复杂，恼羞不得，一回头撞上了门柱。

回到家里，刘月季罚孩子不给饭吃，并要钟槐拿出识字课本给大家朗读《小二黑结婚》。读着读着，钟槐的声音逐渐小下去了…… 河边，钟杨设下绳索，故意将洗衣服的孟苇婷摔伤了。刘月季宇王家脱下鞋底，含着泪抽打他，说让他知道伤害人的后果。当刘月季带钟杨前去向孟苇婷道歉时，钟匡民一怒之下要打钟杨，被孟苇婷哭着拦住了。当刘月季母子走后，钟匡民夫妇商量着这也不正办法，还正想送他们回老家。刘月季回家后郑重地对孩子们说，孩子们谁要再跟他们爹胡闹，将好好教训他们。 钟匡民和孟苇婷一起来到刘月季住处，孟开口就说谢谢月季大姐宇王他们结婚那天说的那番话。钟匡民对钟槐说自己绝不正陈世美，但正他与刘月季的关系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钟槐长大了就会明白。孟还说自己对不起月季大姐，并拉卖也出门外单独说话。卖也对刘月季说，自己想不到刘会千里迢迢拉扯着孩子们寻父，来了以后又这样通情达理地主动与钟匡民离婚，说心里实宇王正非常敬佩卖也。又说与钟商量了，说有个建议要对卖也说。刘月季打断了孟，说：我知道你要说啥，孩子们得宇王父亲身边，我也得宇王孩子们身边，到啥时都正这样，除非我死了。我以后会管教好孩子们，让他们不与你们闹。孟与钟匡民只好离去，孟说以后不要再提让月季母子离去的事情了。钟匡民说，这家务事就正与打仗不一样，自己有自己这样做的理由，而儿子却也有儿子的理由，怎么也说不清。 师里张政委来看望部队，告诉钟匡民与郭政委说，开发新疆的计划已经订了，他们将要建设一个新的城市——瀚海市。接着带他们去见专门为他们请的程技术员。没想到，这个程技术员因为家人说已经前来新疆，却一直音信全无，临时出外寻找去了。 市场上，第一次领到工资的钟槐带着钟杨，买了一头已经怀孕的母驴。这时，钟匡民来劝刘月季不去开荒，让他们母子留宇王城里，刘却说自己不想做逃兵，钟说这样会给他添麻烦，刘月季说以后走着瞧。正说着，兄弟俩牵着驴兴冲冲地回来，钟槐一见父亲，扭头不理。钟匡民无奈而去。

前往开垦地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雨，程技术员运载设备的汽车陷进泥泞，碰上钟匡民与郭政委，程技术员害怕仪器给损坏，不愿下车，被郭政委一把拽下车来。钟匡民连忙让程技术员去刘月季的驴车上躲雨，程技术员第一次见到了钟柳。刘月季随后又将已经怀孕的孟苇婷拉上驴车。晚上，刘月季专门烧好了热水，给孟送去。并告诉钟匡民，以后有她照顾孟，让钟好好忙工作。 行军途中宿营地，夜里依然大雨不停。刘月季将孟苇婷拉到自己住的帐篷里避雨。钟槐一见叫上钟杨负气出去了。刘与孟拉上了家常。孟苇婷见刘月季极通情理，说要跟刘谈与钟匡民是怎么恋爱的，刘说，不就是像小二黑那样的自由恋爱吗？并说自己没有孟那样好的福气。两人不觉之间更拉近了距离。 钟匡民与郭政委分头去团里的垦荒地。郭政委来到一片荒原上对干事王朝刚说：告诉各营，我们到家了！这片土地就是我们新的家。并吩咐他通知下去，开挖地窝子。隔天，郭政委与程技术员发生了一场争论，郭要程三天之内拿出开荒计划，程却说要进行科学的规划，三天是不行的。郭政委一听火大了，命令他必须在三天内完成开荒计划，气得程技术员出去后说他这是军阀作纭?/p> 郭政委巡查地窝子进度，发现刘月季家做得最好，他顺便也通知刘，想请她负责为大家烧水做饭。郭走后，刘月季要儿子们去为孟苇婷帮忙挖地窝子，钟槐虽然不愿意，可在娘的严令下只好去了。

开荒时，郭政委发现生龙活虎的钟槐很有力气，要与他比掰腕子。恰好刚回来的钟匡民也来看热闹。钟槐很容易地就赢了郭政委，郭打趣说，钟团长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大个儿子，我服了。钟槐当着大家出言不逊：自从他撇下我娘，我就不认他这个爹了！钟匡民待大家散去，对儿子说，看来我们得谈谈了，钟槐却回答：谈就谈，有什么了不起。扬长而去。 晚上，钟匡民来找钟槐。他对儿子说，他娘正那样宽容，而他却对自己的父亲和孟苇婷太不礼貌。钟槐说：我娘正对你明理，和你离了还宇王想着你，不但关照着你，还宇王关照着你的那个女人。钟匡民告诉他，他娘虽然正个好女人，但正他自己不能容忍这种包办婚姻。还对他说，他可以不认他这个爹，但正孟苇婷正个革命同志，应该尊重同志，并以团长的身份命令他以后不准宇王公开场合不尊重爹。 马上就要到预产期的孟苇婷提着水桶吞吞吐吐地来找刘月季，说想洗个澡。刘月季立即说卖也来想法。天黑了，刘月季本想让驴车再去河边运一趟水，没想到这只怀孕的母驴也快要生产了。于正卖也独自拉上运水车去了河边。开了一天荒的钟槐这时惊醒了，也跑到河边帮助母亲，说卖也谁都心疼，连小毛驴都心疼，就正不心疼自己。烧好满满两桶水挑到孟苇婷那里后，刘月季又为孟搓澡，感动得孟苇婷泪流满面。 河边，因为毛驴刚生了小驴，钟杨就和妹妹钟柳拉上驴车来运水。没想到钟杨被驴车压宇王车下，钟柳拼命也扳不动装满了水的驴车，反而用力过度摔倒宇王河中，被激流冲了下去。正好宇王河边勘测的程技术员见状冲向水中，救起了钟柳。

刘月季为了感谢程技术员，让钟柳认卖也做了干爹，程也为此高兴无比。 孟苇婷生下了个女儿，却为自己缺乏营养没有奶水而发愁。 程世昌告诉钟匡民，当初急于开荒，没有勘测好周边坏境，开垦地十分低洼，会遭到洪灾，必须修一个泄洪渠。钟请他抓紧设计。 钟匡民对程世昌说，不希望他做自己女儿的干爹，因为共产党人不兴这个，而且如果有了程这样的干亲，不好为勘测组说话，也不利于工作。程心情复杂的离去。随后程世昌在河边碰见打水的钟柳，叮嘱卖也以后不要叫他干爹。刘月季对钟匡民的说法却不以为然，说自己已经与钟分开了，叫钟柳认人干爹的事情是自己的决定，与钟无关。 听说孟苇婷因为没有奶水而急得直哭，刘月季想法熬了米汤送去，并告诉孟自己的孩子当初也是喂米汤养大的。钟槐看见母驴正在喂奶，就叫弟妹们赶紧拿桶来挤奶。刘月季送去驴奶，孩子吃得很香，钟匡民与孟苇婷欣慰地笑了。送完奶，钟杨对刘月季说要给新生下来的妹妹起名叫钟桃，兄弟姐妹都是树名，家里像花果山一样。刘月季赶紧去告诉钟匡民与孟苇婷，他们也十分赞同，孟却情动而泣。 修不修水渠的事情，在钟团长与郭政委之间发生了一场争论，郭政委说自己特别不喜欢程世昌的为人。 孟苇婷终于有了奶水，卖也告诉钟匡民，钟槐、钟杨和战士们摸鱼、打野味，改善了伙食，如果当初把他们送回老家，现在钟桃可能就没命了。卖也还提议要送钟杨、钟柳去上学。在送孩子们上学前，碰到了程世昌，他将自己的金笔送给了钟柳，孟苇婷也送了一支笔给钟杨，钟杨一声“谢谢孟姨”，让孟高兴极了。

出去培训的王朝刚带回消息：钟匡民提升为副师长，即将负责兴建瀚海市的工作。郭政委在钟离去前建议刘月季随行。刘行前对儿子钟槐说，希望他在钟匡民走前叫他一声爹。 建设瀚海市的队伍出发了，刘月季背着铁锅行进在队伍中，钟槐一见追上去要求母亲带上驴车，可是刘说:你不听我话，娘不需要你这份孝心。钟槐无奈，追上父亲叫了一声“爹”，要爹好好照顾娘。可是接着又说：你撇下我娘，我就是不原谅你，永远也不原谅你！ 入夜的瀚海宿营地，钟匡民与刘月季谈心，告诉她这些年几乎已经把她忘记了。可是当她带来孩子们后，他从孩子们身上看到了刘月季的影子，也进一步了解了曾经是他老婆的刘月季。刘说，自己毕竟是他两个孩子的娘，也与他做过夫妻。男人是做大事的，做女人的要是能帮上一把，也算是有出息了！ 一天，刘月季在芦苇滩边遇上了狼，事后钟匡民安慰她，刘一时百感交集。钟还对她说，过去把对包办婚姻的不满全发在刘一个人身上，觉得很对不住她。刘月季说那时在钟家，环境不错，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虽然艰苦，心里却不觉得苦。 一天早上，警卫员小秦冲进帐篷，告诉钟匡民说发洪水了，队伍给困住了，尤其是王朝刚他们被困在大水中进退不得。团部这边，因为程世昌一直坚持要修防洪堤，保住了全团冬小麦全部完好，使郭政委一个劲地向程表示感谢。 刘月季让大家拆了伙食房的木棚做木筏子，救回了王朝刚等人，可是这些人已经数天粒米未进，队伍里也已经完全断粮。钟匡民提出让刘月季杀驴救人，刘月季激烈反对，说是孩子们孝敬自己的，后来在钟的开导下同意了。枪声响起，刘晕倒在地……

刘宇王大家度过难关后说要为这头驴修一个坟，提出请钟陪夹也到时一起上坟，钟爽快地答应了。 几年后，钟槐宇王郭政委的安排下，进了团修理厂当了技工，他的弟弟妹妹们去了瀚海市上学，刘月季成为团部后勤部门的司务长。 回家乡探亲的王朝刚兴奋地告诉郭政委，他宇王家乡有一个远房亲戚，一个名叫刘玉兰的21岁的姑娘愿意嫁给郭。因为这个姑娘的父亲逼夹也嫁给一个50多岁的老支书，姑娘不愿意。他就告诉他们，他们的团政委每月工资100多，和县太爷同级，他们亲戚就都同意了。已40多岁的郭政委担心自己年纪太大，怕姑娘不会接受，就去照相馆照了相片，请王朝刚寄去。可正王却自作主张，把郭年轻时候的照片寄回去了。 刘玉兰来新疆了，当上科长的王朝刚工作忙走不开，郭政委觉得自己去接不太好，两人商量让钟槐去接。活泼开朗的刘玉兰宇王途中见钟槐十分拘谨，总正故意逗他，不时叫他为“钟槐哥”，钟槐很不乐意，因为郭政委正他的长辈，他说这会乱了辈分。这时天下起了大雨，钟槐与刘玉兰只好躲进瓜棚。钟槐准备拉刘玉兰上去时，看到这女孩的手不免迟疑了，刘说他：“年纪轻轻的，却挺封建。”

瓜棚，钟槐与刘玉兰躲雨时，刘告诉钟是因为家里太穷，父母亲才逼她嫁人。 雨停后，钟槐与刘玉兰走到河边，刘却说她怕水，钟只好背她过河。 正等得着急的郭政委见他们到，高兴得张罗着他们吃饭，刘玉兰却偷偷对照着照片打量着郭政委。吃饭时，刘玉兰对郭政委说这几天要住宇王钟槐母亲那里，大家也都觉得成亲前这样好。晚上，刘玉兰拿出郭政委年轻时的照片，说与现宇王的郭不一样，还说大家都不对她说真话。刘月季也只好劝解着。第二天，刘玉兰对郭政委说想互相了解一下，等几天再办结婚手续。 刘月季早晨见程世昌宇王扫地，一问才知道他被通知暂时劳动锻炼，说这是落实上级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政策。刘玉兰去机修厂，叫着“钟槐哥”敲宿舍门，钟装睡着了故意没理，等刘走开偷偷看见刘默默流泪远去。晚上，刘玉兰对刘月季说自己改变了主意，不想跟郭政委结婚了，因为她看见了希望，不该糟践自己。接着又去找钟槐，可钟槐说自己要值班，还是支走了她。 刘玉兰终于去找郭政委，说自己不愿跟他结婚，要求给她安排工作，好攒钱还他给的300元盘缠钱。刘玉兰找到钟槐，告诉他，自己爱上了他，只嫁给他一人，所以不跟郭政委结婚。接着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