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小城桦林,此时,出租司机王响做梦也没想到,他还有机会遇到一个他此生最想遇到,又最怕遇到的人。是仇人还是故人?遇到了,就得有交代,给自己,也给儿子。小城桦林,彼时,火车司机王响意气风发,开得了二十挂的钢铁巨兽却管不好鸡毛蒜皮的三口小家,工厂摇... 详细»
王响的一生全和车打交道,年轻时开了半辈子的火车,到了晚年又玩起出租车。虽然从火车换到出租车,貌似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他开起车来依然兢兢业业,丝毫不含糊。这天轮到龚彪交接班,对方兴奋地把他叫去看车。昨晚龚彪从一个陌生酒友的手里新买了一辆出租车,当时贪图便宜,又见到有竞争者,迫不及待地买下,提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把车辆过了户才兴奋地给王响看,老大看了两下就发现了车辆存在不少问题,不仅发动机泡过水,刹车片也有些小毛病,听了王响的这些话,如同浇了一盆水在龚彪头上,车辆还没有摸熟,下午便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警方根据一起交通事故的监控视频,发现肇事者车辆的车牌号码和龚彪的车牌号一模一样,这下犯了难,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龚彪的车辆被警察扣留到派出所。明显就是车辆套牌,上午王响和龚彪还一同开车出去兜风试车,有人证也有物证,但是现在因为案件需要,刚买的车就被警察扣了。龚彪赶紧去医院检查受害者的情况,奇怪的是受害者已经拔了针出院,并且留下的手机号也是空号, 龚彪只得到处贴公告,希望有知情人给他打电话提供线索。
当年王响因为晕血狂吐不止,后来还被送到了医院,龚彪当时被邢建春叫住去送王响到医院,两个人因此结识,龚彪对跟着抢救车来的护士一见钟情,听到这护士还是王响的妻妹,立刻大献殷勤,隔三差五就跑去医院看望王响。这天,王响住在医院不踏实,妻子的医药费厂里拖了好几年都没有报销,现在他又躺在医院中,担心厂里不给报销医药费,便让妻妹看看一共花了多少钱,自己也好早点办理出院。厂里的领导听到王响住院,特意叫来媒体记者亲自去探望,当众表彰王响的舍己为人精神,特意让人给拍了合影。王响第一次上了报纸,从医院出来,他特意将这些表彰他的报纸放在镜框里裱了起来。妻子念叨着儿子王阳这几天早早就睡下了,特别奇怪,平时也没有这么早睡。此时儿子躺在床上一头汗,他惴惴不安,同学在楼下喊他一起出去,告诉他,沈墨好几天都没有回学校了,学校的宿舍楼下停放了一辆警车,同学纳闷该不会是警察来查找情况吧,王阳听到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王响到处去找龚彪,听到有同事说龚彪在游戏厅,他便去游戏厅找人,刚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警方就来抓人,现场所有人都被带到警察局。每次见到王响,龚彪总是倒霉,这次玩了好久,眼看就要赢了,警察的突然到访,让他投资的钱打了水漂,龚彪忍不住问王响,是不是他们的属相天生相冲。龚彪心气不顺,王响知道,他把刚刚在案发现场发现扳手的事情给龚彪说了,这事还得继续调查,刚才小路受到伤害,绝不仅仅是意外,龚彪的车还扣在警察局,为了早点把车弄出来,他还得跟着王响把车给弄出来。现在王响提醒他,只靠他们两个人是抓不到凶手的,他们还缺少一个高手。两个人去了老年人俱乐部找人,王响嘴里所谓的高手是个跳老年舞的马德胜。见到马德胜那会,他正穿着性感的舞蹈服跳舞,二十年过去了马队已经从当初跃跃欲试的小伙子成为了一个备受老年妇女喜爱的登徒子。
王响给马德胜送衣服,顺便说明了自己的动机,希望马德胜能让他也参与破案,只要案子破获后给他留个名就行,这完全就是为了能立功不被下岗。王响回到家,邻居那老太太在晒被子,当初因为看到尸骨,吓得不轻,龚彪安慰老太太今后不要乱往家里带东西,老太太反唇相讥,称让他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儿子。龚彪听到白天妻子把“大仙”请到家了,称儿子王阳好几天都魂不守舍,不知道怎么回事,话音刚落,两个人就闻到厨房有糊味,儿子王阳炒鸡蛋时忘记关火,结果给炒糊了。王响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并没有发烧,但这些天儿子却不太正常。王阳好半晌才出口问父亲,案情调查地怎么样了,王响只是称现在判定是个女的,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王阳称万一有一天他不在家乡了,父母也一定习惯吧,王响拍了拍他额头,提醒他不要乱想,月是故乡明,让儿子安心在家乡呆着。
王响无意中发现同事刘全力偷偷用厂里的火车拉了货,这件事牵涉的不仅仅是刘全力一个人,连车间主任都在其中。保卫科的邢建春悄悄叫了王响,然后给他塞了两条烟,王响不接都不行,他干了几十年的老司机,深知一旦趟了浑水就不好走出来,便悄悄在火车上动了一个零件,结果第二天,火车坏在半路上,修理组的人去维修机器,刚好发现了私自运货的设备。当时王响一个月工资才一点点,妻子为了挣钱补贴家用,给人织一件大毛衣不到四十块钱,王响硬是把两条硬中华烟给退了回去,也算是一条汉子,但是无意中也动了一些人的利益链。当时王阳在娱乐会所当服务生,每天早出晚归,母亲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王响想让儿子复读,但是他不同意,想留在父亲的厂子当工人。王阳每天去上班,家里有了好吃的,总会给沈墨带去一些。两个人成了朋友,王阳还特意邀请沈墨去看看他父亲的厂子,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火车头内部,因为他父亲是车长,有这个特权。
王响去找儿子吃饭,父子俩一起吃泡面,儿子看到他这几天魂不守舍,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思忖着要不自己不去北京了。王响叮嘱他一定要珍惜机会,北京是文化中心,到了那里生活,今后更有前途。王阳第二天去上班,见到沈墨的大伯帮忙去辞职,王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沈墨的大伯离开时立刻追过去问发生了什么,这大伯一脸阴险,围着王阳转了一圈,问他是不是想和沈墨处对象,直言王阳不配。一两天都没有见过沈墨,王阳终于拨通了沈墨宿舍的电话,沈墨称自己不能去歌厅弹琴了,王阳便再次邀请她去看电影。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大桥上,沈墨告诉王阳他们的生活环境不同,让王阳不要再找她了,还称自己手掌上有四道纹路,天生命硬。王阳根本不信邪,鼓励她命运不在手上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真心,不惜用跳河的方式证明,沈墨听到扑通一声,桥下面水流湍急,她吓得得赶紧跑到河边,大喊王阳的名字,甚至跑进河里找王阳,王阳从水里钻出来,赶紧催她上岸。
王响和龚彪带着马德胜终于找到了那个使用套牌车的人,有了物证,龚彪就可以把自己买的车开走了。本来就委托马德胜一起查案,现在出租车有了眉目,却依然没有找到出租车撞的那个人,马德胜见到王响一直问套用车牌的人知不知道撞的伤者,凭着一个办案民警的直觉,马德胜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问王响到底还有什么隐情。王响拿出手机中珍藏的一张照片,让马德胜看,原来王响还是在找杀害王阳的凶手,这也成了马德胜心里的一根刺,二十年前他看了王阳死亡现场,判定王阳是死于自杀,但是王响坚称他儿子是被人陷害的,自己儿子的性格他最清楚,王阳不可能自杀。两个人各抒己见,当场就吵了起来,并且都气得浑身发抖,王响坚称杀害他儿子的人就是傅卫军,马德胜提醒他傅卫军在牢里,怎么可能中途杀人呢。
王响在儿子的床底下看到带血的衣服,心里吓坏了,愣愣坐在椅子上好长时间,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喊儿子的名字,一看是儿子的朋友曲波,起初曲波不告诉王阳经常去哪了,后来禁不住王响的恳切,终于把王阳经常去的地方给王响说了。半夜,王响带着曲波去到那家录像厅,真的在那里找到了王阳,王阳并不想回家,在发现曲波告密后,还打了他。王响从来没有见过儿子打人,站在录像厅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这是个妥妥的小混混,王响曾经在公安局见到过他,警察抓着他进拘留所,这个小混混还不老实,王响看到他要跑还特意绊了他一脚,因此记忆深刻。王响好不容易把王阳带回去,他努力平静和儿子谈话,问衣服上的血怎么回事,王阳似乎有难言之隐,他恳求父亲再给他两天时间,还有一些事情要做,王响从儿子的口袋摸出了傅卫军给写的纸条,让王阳在某一天坐那辆车去找他。
巧云去行政部门办理退休,行政单位的人看她少盖了一个章,便不同意办理,巧云为难得不行,只好给王响打电话,希望王响能够给她做证明,两个人曾经在一个厂里上班,王响当即就为巧云证明,还斥责行政部门的人不该为难老年人。走出行政部门,王响看到巧云难过,便特意买了一个冰淇淋,还问了她二十年前在维多利亚有没有见过沈墨和傅卫军,巧云在那里做过陪酒,听到王响又在念叨这件事,她以为王响嫌弃她以前干的工作,没说几句就走了。马德胜重回到警察局,想问问套牌出租车沈辉还记不记得撞的那个人形象特征,令人疑惑的是被撞的人竟然没有报警,在医院里直接走了,马德胜刚好又在警察局见到当年沈墨的大爷,这才知道沈辉是沈墨大爷沈栋梁的儿子,他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前前后后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一直把人往死路上逼,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人呢,沈墨主动联系了卢文仲。卢文仲求之不得,开心地以为沈墨喜欢上他,立刻开车去约定的地方等。沈墨推说自己还有两本书忘在录像厅,卢文仲亲自开车带她去拿,在录像厅,王阳和傅卫军还有沈墨一起绑了卢文仲。王阳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本来是生气想教训卢文仲一顿,但是看到傅卫军和沈墨的手段,他有些害怕了。卢文仲称自己有张七十万的汇票,会把这些给他们当做补偿,恳求他们把他放了。一开始,沈墨决定把汇票的钱兑现后,永远离开铧林,由王阳负责去银行把钱给取出来,结果王阳去到银行才知道汇票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可以兑现,还差点被银行的人给扣了,王阳气冲冲地回到录像厅,才看到卢文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一片血泊,沈墨满脸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