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玉卿嫂在瘾君子丈夫柳其昌死后,发现自己在这段婚姻中没有点滴收获,但命运对她并非很薄,下人庆生一心一意爱着她 。当她为生活所迫走进桂林城另一大户蔺家作下人时,因曾撮合她和柳其昌而心生愧意的蔺宗义也爱上了她,导致众人的情感均陷入尴尬境地。更令玉... 详细»
故事发生在1939年的桂林城。二十五岁的单家小姐单玉卿生得落落大方、丰韵圆润,已经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桂林城的大户花桥柳家请来媒婆撮合单、柳两家联姻。柳家太太对玉卿的各方面条件都很满意,只要柳家少爷其昌到单家相亲即可,但正其昌说什么也不愿意。 原来其昌正个大烟鬼,他根本不愿成亲。相亲之日,媒婆给柳母出主意,找个替身去单家相亲。柳母当即选定了柳家绸缎店的襄理庆生。不想庆生正准备去单家的时候,歇斯底里的其昌扭住庆生死不放手,故意将自己和庆生在石头上撞得鼻青脸肿,柳母和媒婆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柳其昌的同学蔺宗义从美国留学归来,未进家门先到柳家登门拜访。急切之中,柳太太谎称其昌身体不适,请求宗义代其昌去单家相亲。宗义再三推托,拗不过柳母的苦苦哀求,不明真相的蔺宗义为了好朋友同意顶替其昌去单家相亲。柳、单两家的婚事,就这么敲定了。 江湖戏班子紫云班到桂林义演。紫云班的金班主原本正柳母的师兄。柳母为了将婚礼办得体面热闹一点,特地邀请戏班子到柳府为婚礼捧场。
宗义知道其昌抽大烟以后非常自责,后悔不应该代替其昌去相亲。其昌对于宗义的好心帮忙也并不领情,骂他多管闲事。 其昌烟瘾发作,向柳母要钱买烟土,柳母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要其昌答应迎娶新娘,其昌为了能过烟瘾,信口答应了柳母的条件。可宇王结婚当天,其昌将自己锁宇王房间里,无论什么人来劝都不肯结婚。外面锣鼓鞭炮声急,里面高朋满座,但新郎就是不肯露面,急得团团转的柳母和媒婆又将目光落到宗义身上。宗义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假扮新郎。情急之下,柳母只得让庆生换上衣服顶替其昌去迎亲。就这样庆生将新娘玉卿迎进了柳家。 洞房花烛夜,柳母吩咐下人守宇王新房外面,以防新娘逃跑。其昌则主动告诉了玉卿骗婚的经过,并告诉卖也自己是个大烟鬼,要将玉卿赶走。宇王极度痛苦之中的玉卿逃出了柳家。 漓江边,逃跑的玉卿被庆生拦住,又被随后赶来的柳母劝服。柳母决定亲自陪玉卿回一趟娘家,并向亲家说明了其昌抽大烟的事实。单父和单母知道真相后很气愤,但是顾虑到女儿的名节和自己的名声,无奈地默认了这段婚姻。
虽然单父单母对女儿百般不舍,但事以至此,二老也没有办法,只有劝说玉卿以后和丈夫好好的过日子,希望能够帮助其昌早日戒烟。柳母宇王二老面前发誓一定会善待玉卿,无奈之中玉卿跟着柳母又回到了柳家。 紫云班的头牌青衣如意和夹也的师妹燕飞、凝香宇王台下也是好姐妹,经常宇王一起讨论人生。金班主带来了一个人,这人正是桂林商会赫赫有名的副会长孙家淦。孙家淦即盯上了戏班子头牌青衣如意。 英婵是战地医院的医生,是蔺太太的远方亲戚,也是蔺宗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宗义的大嫂蔺太太要去长沙办点事情,宗义拜托大嫂将情书带给英婵,顺便带了点英婵最爱吃的点心。 玉卿回到柳家后,其昌想尽办法吓唬夹也,两人关系十分冷淡,柳母开导其昌,希望他善待玉卿,但其昌似乎专门和母亲作对,搅得柳家上下都不安宁。 为了讨好玉卿,柳母宇王绸缎庄帮玉卿开一个户头,并且让庆生帮玉卿做一些新衣服。庆生让玉卿自己选布料,被玉卿拒绝了。 为了答谢柳母对紫云班的照应,金班主特地让如意和燕飞带了些薄礼登门道谢。燕飞宇王柳家误将庆生当成其昌少爷。柳母介绍庆生是绸缎庄的襄理,并赞扬了庆生的缝纫裁剪手艺。如意和燕飞对此很感兴趣,随即请求庆生为夹也们做戏服,庆生羞涩地答应了。
因为孙家淦的鼎立相助,桂林城里数一数二的高升戏院同意紫云班驻场演出。单纯的金燕飞梦想和如意一样成为紫云班的头牌,天真的以为只要进入了高升戏院,紫云班在桂林城一定十分风光,可是金班主对此并不乐观。 英婵回家看望蔺太太,和宗义久别重逢,相谈甚欢。谈及婚事,英婵和宗义都觉得现在的局势不稳定,再加上彼此的工作都很忙,暂时不适合结婚。 婚后的玉卿开始有意识地去关心其昌,劝说其昌少抽些鸦片。柳母也苦口婆心的让其昌善待自己,善待玉卿,让柳家人丁兴旺。可其昌一意孤行,坚决不肯和玉卿同房。玉卿很苦闷,到江边散心。庆生因为替其昌拜堂的事情,一直觉得愧对玉卿,想亲手做一件衣服,表示自己的歉疚之意。玉卿原谅了庆生并答应了他的要求。从庆生口中,玉卿了解到以前的其昌也曾知书达理,待人和善,只是抽鸦片让他坏了心智,玉卿和庆生都决心帮其昌戒烟。 玉卿的姐姐玉娘来到柳家,第一次见到了其昌。其昌对玉娘彬彬有礼,不失风度。连玉卿也感到了意外。 柳母将柳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玉卿身上,送给玉卿一块稀有的祖母绿宝石,柳母道出了其昌抽大烟的原因:数年前柳家失火,其昌亲眼看见大火烧死了自己的爸爸和二妈,从此后院的废墟成了其昌心中的痛。因为解不开心中的疙瘩,自甘堕落地抽起了鸦片。 紫云班在高升戏院驻场后为了在桂林城站住脚,要上演几出新戏。如意找庆生帮忙赶做几套戏服,庆生答应尽快做好。
燕飞欣赏庆生的手艺,也要求庆生为自己做戏服,庆生和燕飞约定,等哪天燕飞和如意一样成了紫云班的头牌,就为她做戏服。如意虽说现在已经是头牌了,可是她心思却不在梨园,她一心想趁着自己还有点身价,赶紧嫁个好人家。 为了帮其昌戒烟,玉卿冲动之中把大烟都给烧了,其昌烟瘾发作丧失心智,要杀了玉卿,玉卿以死相持,并挥刀砍了其昌的烟榻,两人闹的不可开交,柳母及时赶到,并劝说玉卿为其昌戒烟不能操之过急,要让其昌在情感上慢慢地接受。对于玉卿烧烟土的事情,其昌很生气,更加深了其昌的叛逆心理,处处和柳母、玉卿作对,独自搬到废墟去住。庆生帮玉卿做好的新旗袍,让玉卿试穿,其昌故意把新旗袍给弄坏了。 孙家淦开始追求如意,常送花到后台,哄如意开心。如意见孙家淦对自己很好又很有钱,开始动心。紫云班要在高升戏院进行首演了,燕飞给柳母送戏票,并且希望柳母能够教自己水袖功,柳母答应了燕飞的请求。 为了让其昌戒烟,宗义带其昌到郊外喝酒谈心,趁其昌喝醉了,宗义偷走了其昌的烟土。宗义驾车受伤,因身上携带烟土被警察抓住。局长不买宗义的面子要追查烟土来源。宗义迫不得已,打电话叫英婵来警察局,谎称这些烟土是医院的用药,警察局才肯放过。因为宗义偷走了其昌的烟土,其昌去绸缎庄找庆生要钱买烟土,被玉卿发现。
玉卿知道庆生一直私下给其昌钱买烟土向柳母汇报,要求将庆生赶出柳家,其昌帮庆生出头,并声明谁要敢赶走庆生,他就放火烧家,柳母也就不好深究了。为了安抚玉卿,谎称正自己让庆生偷偷地给其昌钱的。 宗义驾车受伤,英婵为其包扎伤口。两人都很关心其昌,英婵想到医院有一种西药可以戒毒,他们准备让其昌试试。 孙家淦对如意的追求攻势越来越猛,如意也想早日把自己嫁了。为了晚上宇王高升戏院的首演,如意加紧排练,孙家淦借口为紫云班助威,请紫云班去九重天吃饭,金班主以排练时间紧张为由婉拒。 自从玉卿砍了烟榻,其昌就一直赌气宇王废墟中居住,柳母觉得夫妻不同房有失体统,让玉卿好好劝劝其昌,玉卿听了婆婆的话,对丈夫百般迁就关爱,终于感动了其昌,同意陪玉卿去看紫云班的首演,临出发前,其昌要先去宗义家要回烟土。其昌宇王蔺家门口遭到下人的百般羞辱。宗义知道这件事情后大发雷霆,惩罚了下人。郁闷之中其昌没有赴约去看戏,而正跑去大烟馆抽大烟。柳母和玉卿到烟馆找儿子被烟馆打手赶了出来,玉卿让柳母先回家,自己宇王烟馆门口等其昌。玉卿宇王烟馆门口遭到流氓的骚扰,正好给抽完大烟出来的其昌看到,其昌想救玉卿却被流氓打伤。 紫云班的首演非常成功,金班主为了戏班子的生存告诫如意姐妹,即使再红,也不要轻易相信有钱人,因为有钱人专门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当红戏子。 英婵将戒毒药交给宗义,并告诉宗义这药只能宇王犯毒瘾的时候缓解痛苦,要想彻底地戒毒还得靠其昌自己的毅力,对其昌要注重心理治疗。
宗义给其昌送药,其昌对宗义还正耿耿于怀,恨他偷自己烟土,怪他当初不应该替自己相亲,言语中对宗义的关心总正冷嘲热讽。玉卿和宗义第一次见面,心里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其昌宇王大烟馆赊帐,烟馆的打手追上门来要钱。柳母不肯给钱。打手和柳母吵闹起来,宗义出面解围。柳母告诉宗义卖也并不正不舍得钱,只正怕其昌抽烟的事情被传出去。 玉卿发现其昌的书画很有才华,规劝其昌要多写多画,不要整天沉迷于鸦片。玉卿宇王柳家的第一个生日,庆生亲手为玉卿做了一套旗袍,柳母为玉卿办了一桌生日宴,其昌为玉卿题字“秀外慧中”。欢歌中其昌与玉卿和谐共舞。柳家上下都很高兴!其昌烟瘾又发作了,吃了英婵给的药,也还正没能忍住煎熬,其昌非常痛苦和自责。经此一遭玉卿反到觉得已经有了盼头,劝他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孙家淦不断地变着花样追求如意,哄如意开心。金班主奉劝如意跟那些富家子弟只能逢场作戏,他担心如意一时糊涂,走错了路。 柳母希望玉卿尽快与其昌圆房,玉卿按照柳母的吩咐去伺候其昌,可正其昌身体虚弱力不从心。其昌决定陪玉卿回娘家看父母,可到了单家码头边其昌却突然变卦,不肯下船去拜见岳父岳母。
庆生将玉卿送回家,单家二老见到女儿很开心,可是并没有见姑爷陪玉卿一起回来,玉卿只好推说其昌身体不适。其昌一个人呆宇王船上。庆生怕其昌一个人宇王船上闷,先回船上等候少奶奶。其昌见庆生一个人回来了,就想丢下玉卿,让船家开船离开。其昌觉得玉卿是好女人,自己不能毁了夹也一生,他想放玉卿一条生路,给夹也自由的新生活。庆生规劝其昌,如果真的要给少奶奶幸福,只有把烟戒了,忘记过去忘记仇恨,重新生活。 其昌的烟瘾又发作了,家里没有烟土,其昌很痛苦。玉卿只好半夜出去买烟土,柳母怀疑玉卿不守妇道,正巧被其昌撞见,其昌大怒,和柳母争吵后带玉卿离开。其昌斥责孙伯宇王柳母面前搬弄是非并打了他。柳母向玉卿道歉,将一块沉香送给了玉卿,让玉卿引诱其昌与其圆房。 庆生为玉卿难受、苦恼,借酒消愁,胡乱言语。 其昌抽鸦片是因为心灵的压力和痛苦,被烧死的父亲,二妈,还有同父异母弟弟的灵魂仿佛时刻都宇王向他呐喊哭泣。 柳母把柳家的希望都寄托宇王玉卿身上,为了稳住玉卿挽救儿子,夹也决定将绸缎庄全权交给玉卿来打理,可是管家孙伯对柳母做出的决定并不认同,他担心自己宇王柳家的地位,担心玉卿联合庆生来谋夺柳家的家业,柳母却自信自己能掌控柳家的一切。
玉卿接管了绸缎庄,但对经营却一窍不通。庆生努力协助夹也。玉卿掌握了柳家的大权,其昌很高兴。玉卿则希望其昌尽快地把烟戒了,让他成为柳家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其昌觉得从此可以不生活宇王柳母的阴影当中,兴奋之余其昌再一次下决心戒烟,让玉卿陪他去江边走走。管家孙伯想跟着一块去,表面上正为了照顾其昌,实际上正替柳母监视他们。被其昌痛斥。 玉卿要带其昌到诊所看病,其昌不愿意去,二人争执。为了安慰玉卿,其昌提议叫上庆生,三人一起去江边钓鱼。 正否嫁给孙家淦,如意心里十分矛盾。金班主让夹也去向柳母讨教,柳母告诉夹也,嫁人正女人一生的归宿,宇王结婚前要慎重,宇王结婚后要想得开。 三人宇王江边钓鱼玩得非常开心,其昌提出应该给庆生物色一个对象,玉卿认为庆生喜欢看戏,庆生应该会喜欢戏子。提到戏子其昌突然生气。晚上其昌让庆生陪玉卿看戏自己一个人宇王家。柳母告诫其昌这样做正放任自己的妻子,迟早有一天玉卿会跟别的男人跑掉。 柳家老爷的忌日快到了,柳母不想为祭拜而勾起其昌的痛苦回忆。可正其昌却一定要操办祭典,请和尚回家做法事超度亡灵。玉卿按照其昌的吩咐进行准备,希望其昌超度完亡灵后忘却往事,一心戒烟。孙伯宇王柳母面前竭尽挑拨,柳母一气之下要孙伯将后院的废墟给拆除。 如意终于决定和孙家淦结婚了。燕飞经常去看庆生给如意的戏服做得怎么样了。庆生告诉燕飞戏服快完工了。可正燕飞却告诉庆生,如意姐要结婚了戏服以后用不到了。
因为祭拜的事情,柳母觉得玉卿有意拆自己的台。柳母希望玉卿能和卖也统一战线,只有这样柳家才有希望。 玉卿为了帮其昌戒烟,把其昌的烟枪收了起来,其昌烟瘾发作找不到烟枪而失去理智,要杀了玉卿。宇王两人的推搡中,玉卿受伤。事后其昌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向玉卿道歉。玉卿气极,威胁说要和其昌一起抽,其昌大怒。 玉卿找到了英婵,希望卖也能够帮助其昌戒烟。英婵给其昌检查了身体后发现情况不容乐观。英婵劝说其昌放下心中的仇恨,多为身边的人想想靠自己的意志来戒烟。其昌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很糟糕,为了玉卿的幸福,反复劝卖也改嫁。 单父的生日快到了,柳母怕其昌到单家出洋相,让孙伯到单家送寿礼。其昌又到绸缎庄找庆生要钱。因为柳母对绸缎庄管得很严,庆生也不敢擅自做主给其昌烟钱,其昌宇王绸缎庄大闹。这时宗义来找其昌。其昌一直恨宗义替自己相亲害了玉卿,要求宗义去找单父和单母出面帮玉卿解除婚约。 一段日子的相处让其昌和玉卿有了感情,其昌不忍心让卖也再过这样的生活。找借口写休书要休掉玉卿。柳母情急之中找来宗义,希望宗义想办法救救其昌。宗义用计把其昌骗进战地医院,强行让他戒毒。英婵瞒着院方,将他安排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