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1928年到1946年的东北,“闯关东”来东北的小人物陈怀海,在东北深山老林里挖参讨生活,却意外地遭受了一双儿女失散,媳妇被骗走的磨难,只好来到日本殖民统治下的大连开酒馆谋生计。老酒馆由此成了八方信息、各色人等汇聚的舞台。仁义坚韧,嫉恶如仇... 详细»
1928年的初春的东北,大连街上熙熙攘攘,陈怀海带老三等兄弟闯关东来这里开老酒馆,突然街上一阵大乱,贺一堂被他爹追得慌不择路,高喊救命,迎面碰上老警察,老警察苦苦规劝,可贺老爷却不依不饶,继续追打贺一堂,贺一堂和陈怀海撞个满怀,陈怀海初来乍到,他很警觉,等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才放松了警惕。陈怀海一行人按照地址找到酒馆,看到地上有一具死尸,他想报官处理,有一个小个子的男人从此路过,他认出死尸是老潘头,劝陈怀海悄悄处理此事,千万不要报官,否则后患无穷,陈怀海询问小个子男人的尊姓大名,他拒不回答,还表示自己从没有来过,陈怀海只好先找客栈住下来。陈怀海和老三等人商量处理老潘头尸体的办法,陈怀海担心节外生枝,想先放着不管。当天夜里,老三带兄弟们悄悄回到酒馆,发现尸体消失不见了,老三只好来向陈怀海汇报情况,有兄弟怀疑小个子男人偷走尸体想敲诈他们,提议趁机逃走,陈怀海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他怀疑有人给他们下套。果然不出陈怀海所料,小个子男人很快来找陈怀海谈判,口口声声称自己一夜没睡,梦到老潘头来找他鸣冤,陈怀海听出他想敲诈,就想带他回屋里谈,小个子男人担心陈怀海对他杀人灭口,只好承认自己趁机要点钱,否则就要报官。陈怀海和兄弟们商量,他们不甘心就此一走了之,更不想被敲诈,最后想出一个办法。陈怀海担心夜长梦多,第一时间把老警察单独约出来,老警察自称已经接到小个子男人报警,要彻查老潘头被杀的真相,陈怀海反复声明老潘头的死和他无关,可老警察根本不信,扬言要把他抓起来,陈怀海毫不示弱,和他据理力争,老警察见情况不妙,赶忙灰溜溜离开,临走还撂下狠话,对陈怀海威胁恐吓一番。陈怀海征求老三和兄弟们的意见,老三提议分头逃跑,绝不能落入警察手中,可陈怀海不甘心就此离开。贺一堂娶了一个日本太太美沙纪,贺老爷子很不满意,美沙纪想开一家寿司店,贺一堂请父亲去家里吃寿司,美沙纪对贺老爷子百般讨好,精心做了寿司让他品尝,可贺老爷子根本不领情,还逼贺一堂把美沙纪赶走。
老三劝陈怀海换一个地方开酒馆看,可陈怀海坚持就在老潘头的酒馆风风光光开业。贺老爷想用上吊吓唬贺一堂,他听到贺一堂的声音,立刻把自己吊起来吓唬他,贺一堂刚想进屋,可美沙纪即将临产,她因为腹痛喊住贺一堂,贺一堂赶忙过去安抚她,抬头看到父亲上吊自杀,赶忙把父亲解救下来,美沙纪腹痛难忍,贺一堂只好带她先去医院,贺老爷子自杀的闹剧也只好终止。杜先生准时来茶馆说书,段先生请秦爷来听书,还点名要听《水浒传》的武二郎醉打蒋门神,杜先生喝了点酒脑子迷糊,他讲成了武二郎醉打潘金莲,秦爷大为不满,杜先生见状赶忙陪着笑脸认错,答应以后全听他们的,让武二郎打谁就打谁。贺一堂替贺老爷子向美沙纪认错,劝美沙纪不要和父亲计较,美沙纪答应不再追究。今天是陈怀海“山东老酒馆”开业的日子,陈怀海给每个伙计发了红包,美沙纪的寿司店也在今天开业,贺一堂搞得仪式隆重,声势浩大,老三担心被抢生意,可陈怀海却不以为然。寿司店迎来了一个蒙面的客人,没想到竟然是乔装改扮的贺老爷子,贺一堂哭笑不得,智能笑脸相迎,贺老爷子一气之下对寿司店乱砸一通。陈怀海的酒馆迎来第一个客人,那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提出每天来店里佘酒喝,答应最后一起还,陈怀海满口答应。杜先生讲完评书,迎面碰上韩爷,韩爷逼他请吃饭,杜先生百般推诿,韩爷故意用激将法,可杜先生还是不松口,答应改天再约,可韩爷逼他说出准确日期,杜先生叫苦不迭,只好和他敲定了日期。
这一日,山东酒馆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他们一进来就挑三拣四,对伙计冷嘲热讽,老三看他们来者不善,赶忙过来解围,可那两个人却不依不饶,坚持要见酒馆掌柜的面谈,老三陪着笑脸解释掌柜的没在,其中一个人立刻勃然大怒。陈怀海及时赶回来,那个人直截了当要收银子保酒馆平安,否则就让这里鸡飞狗跳,陈怀海毫不畏惧断然拒绝,伙计们一起围过来,那两个人见状,只好悻悻离开。从那天开始,那两个人牵着一条狗蹲守在酒馆门口,顾客避之不及,都不敢进来吃饭,酒馆门庭冷落,老三和兄弟们都想冲出去和那两个人拼个鱼死网破,陈怀海赶忙安抚大家,他只身出来和那两个人谈判,他们坚持要收钱,否则就和陈怀海死扛到底。就在这时,有一个气宇轩昂的老先生来酒馆吃饭,还大骂他们是恶狗挡门,那两个人恼羞成怒,警告他不许多管闲事,老先生自我介绍叫那正红,他们一起冲上去打人,结果被那正红三拳两脚打翻在地,他们俩灰溜溜逃走。陈怀海赶忙把那正红请进酒馆,对他感激不尽,那正红自称从宫里出来的,还历数了痛打八国联军外国人的英雄壮举,磨剪子的师傅认出那正红,赶忙过来和他打招呼。贺一堂的寿司店顾客寥寥,伙计们无所事事,吵着和贺一堂要饭吃,贺一堂只好答应先吃饭再说。有人站出来和那正红比试武功,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那正红不想搅合酒馆的生意,要和那个人出去继续打斗,他们俩紧紧缠在一起,陈怀海赶忙站出来阻拦,弹指间就把他们分开,那个人口口声声称自己的人在酒馆门口遛狗被打,要找陈怀海算账,陈怀海毫不示弱,要和他奉陪到底。
贺义堂误会陈怀海看他笑话,直接来到酒馆找陈怀海理论,还带来一瓶酒,陈怀海明确声明自己感同身受,绝不会笑话他,还给他提了很多建议,贺义堂根本听不进去。顾客们要求杜先生继续讲金小手的故事,杜先生不敢再说这一段,因为金小手已经来到大连,有顾客站出来绘声绘色讲述金小手的奇闻异事,陈怀海无意中发现一个年轻的女人走出酒馆,他满腹狐疑,赶忙来找老三了解情况,老三怀疑那是金小手乔装改扮的。顾客吃寿司坏了肚子,老警察派人把贺义堂抓走了解情况。当天夜里,陈怀海辗转反侧睡不着,反复想着白天那个奇怪女人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年天一早,美沙纪去买菜,把襁褓中的孩子单独留在家里,孩子大哭不止,贺老爷子闻讯赶忙过来抱起孩子,孩子冲着他撒尿,贺老爷子开心地合不拢嘴,美沙纪买菜回来看到这一幕,她的心里倍感欣慰,没想到公公终于接受这个孩子了。昨天讲故事的顾客再次来酒馆,公开和金小手叫板,可始终没有人回应,他喊得越来越大声,突然口吐鲜血,众人围过来看到他的舌头上扎进一个大钉子,陈怀海在人群中看到昨天那个年轻女人的身影,他急忙追出去,可那个人一转眼就在人群中消失了。贺老爷子拿钱把贺义堂保释出来,他从街坊口中得知父亲生病,赶忙回家探望,被父亲劈头盖脸狠狠揍了一顿,美沙纪赶忙过来劝阻,贺老爷子才偃旗息鼓。陈怀海备了补品来看望贺老爷子,可贺义堂却不领情,觉得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贺义堂的日料店关张以后,他的生活每况愈下,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美沙纪满腹怨气,他看到那正红去山东老酒馆喝酒,就向开一间酒馆,那正红提议做满汉全席。贺义堂立刻回家向父亲汇报开满菜馆的想法, 他想和朋友合伙开,贺老爷子觉得不靠谱,让他都写清楚再说,贺义堂不想听他啰嗦,赶忙找借口离开了。老三刚发现后院丢了五坛子酒,那些酒就被摆在大街中间,陈怀海顺水推舟请街坊邻居喝酒吃肉,大家一致响应,街坊邻居们推杯换盏,老警察来老酒馆向陈怀海打听金小手有没有到访,陈怀海故意隐瞒了他恶作剧的事,那个被整治过得顾客得知金小手劫富济贫的事,就站出来公开和金小手叫板,陈怀海反复提醒他要注意言行,以免重蹈覆辙。陈怀海睡到半夜,发现自己身边多了有个襁褓中的婴儿,陈怀海知道这是金小手所为,他反复声明不要惦记兄弟们的钱,他揭穿金小手派来的那些人,盛情邀请金小手明天来酒窖喝酒,还说出金小手的衣角被他剪掉了一块,他话音刚路,就响起了鼓掌声,金小手对陈怀海由衷地赞叹。陈怀海连夜让老三准备了酒菜,金小手准时来赴约,他深深向陈怀海鞠一躬,感谢他没有报官,陈怀海和金小手一见如故,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金小手不想连累陈怀海,答应一会就离开老酒馆,金小手从来没有失手过,没想到栽在陈怀海手里,原来,陈怀海事先在地上撒了白灰,循着白灰的痕迹发现了金小手的下落。
贺义堂的满菜馆正式开业,那正红前来捧场,贺义堂心里惴惴不安,担心食客不满意饭菜的未到,那正红给他出主意都挂上宫廷的名号,就能大卖特卖,贺义堂顿开毛塞。贺义堂在牌匾上挂一个大铜镜,把老酒馆门口照的白花花一片,汇集门不服气,一起来找贺义堂兴师问罪,可贺义堂却百般狡辩,兄弟一气之下把菜刀砍向牌匾,那正红赶忙安抚大家,劝贺义堂把大铜镜摘下来,以免节外生枝,贺义堂不甘心就此认输,那正红向他讲明利害关系。当天夜里,老三主动向陈怀海认错,他觉得自己太冒失,雷子和亮子也各抒己见,亮子口齿不清,他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陈怀海一句也听不清,他劝兄弟们好好经营老酒馆,才能在好汉街站稳脚跟。陈怀海亲自登门来满菜馆找贺义堂,贺义堂担心他闹事,就和伙计们商量好对策,他做了精心部署,还约定以摔杯为号,陈怀海来向贺义堂认错,还送他一块新的铜镜,贺义堂立刻放松警惕。陈怀海看到一个赤裸上身的醉酒男人在表演武功,他赶忙派人把那个人安抚住。有顾客独自来贺义堂的满菜馆,点名要吃八大碗,贺义堂只好派伙计通知后厨准备,他陪着笑脸给那个人端茶倒水。老白头一边喝酒一边咂摸嘴,觉得这酒味道不对,怀疑有人在后院搞鬼,还提醒陈怀海要诚信待客。点八大碗的顾客喝完酒,他没钱结账,给贺义堂留下欠条,临走,顾客还对贺义堂承诺会让满菜馆更上一层楼。老白头躲在老酒馆角落里喝酒,向陈怀海提出一些好的建议,他受益匪浅。酒馆里的人形形色色,各行各业都有,他们借着酒劲高谈阔论,讲了很多奇闻异事,老者又来喝酒,让伙计帮他挠痒痒,捶捶腰,他当面揭穿有人吹牛,那个人不服气,还和老者公开叫板。顾客吃晚饭没带现金,就把金溜子他出来抵酒钱,那正红发现那个人的字迹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他劝贺义堂不要随意得罪那个客人。
那正红从当铺出来迎面碰上两个老朋友,就邀请他们去满菜馆喝酒,自从大高个抵押宝贝借钱以后,贺义堂每天忐忑不安,唯恐他失约不来赎,眼看菜馆资金紧张,贺义堂只好来找放高利贷的人求情,恳求他们再宽限时日。贺义堂考虑再三,想让那正红去催大高个还钱,他垂头丧气出门,和大高个迎面碰上,贺义堂迫不及待要把手串还给他,趁机提出让他还账,大高个跟贺义堂来到店里,可他身上一向不带钱,还让贺义堂把账本拿来,大高个答应马上回家取钱,贺义堂想跟他一起回家拿钱,大高个婉言谢绝,贺义堂只好耐心等待。贺义堂苦等到半夜,也不见大高个来还钱,他心里惴惴不安,担心又被大高个欺骗,那正红断定大高个不是欠债不还的人,让贺义堂耐心等待。伙计发现顾客又向老二两的酒壶里加水,就抓着他去见陈怀海,陈怀海当众宣布今天给他免单,以后再也不欢迎他的到来,那个人灰溜溜离开了。贺义堂实在等不下去,就拿着大高个留下的手串去找当铺老板辨认,当铺老板一眼认出这是假的,贺义堂立刻傻眼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大高个骗了,当铺掌柜说明上次检验的那一串是真的,贺义堂反复回忆事情的经过,断定大高个支开他去倒水的时候把手串掉包了。债主上门催债,贺义堂赶忙陪着笑脸说好话,可他们坚持要以贺义堂家的房子抵债,贺义堂解释房子所有权是父亲,谎称父亲现在出远门不在家,贺义堂答应等父亲回来就卖房子还债,贺老爷子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提醒贺义堂要记着他死去母亲的忌日,贺老爷子听说贺义堂要用房子抵债,坚决不许他卖房子,声称那是祖上留下的家产,贺义堂被逼无奈只好承认房子的房契是假的。
老二两一连几天没来老酒馆,雷子放心不下,每天到老酒馆门口等,陈怀海了解到老二两患中风,提醒老三要善待每一个客人,因为这是上天给的缘分。贺义堂忙活了一天,不但没有挣到钱,反而被人打得满身伤痕,他看到路边喂狗的食物,二话没说就上去抢,结果被人毒打一顿,他饥饿难耐体力不支晕倒,多亏好心人搭救,贺义堂迷迷糊糊醒来,对好心人千恩万谢,他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坚持让好心人留下姓名,承诺日后一定报答,好心人不求回报,可贺义堂却不依不饶,苦苦逼问他的身份,好心人忍无可忍,强行把他赶走了。大雨下了一天,老酒馆没有客人,伙计们都无所事事,没想到老二两冒雨来到老酒馆,看到陈怀海要关张回家,老二两赶忙阻止他,提醒他做生意要诚实守信,持之以恒,陈怀海顿开毛塞,想和老二两对饮几杯,可他坚持要自己喝,陈怀海只好把钟表拨快两个小时,因为老二两每次就喝半个时辰,陈怀海想让他多待一会,老二两自斟自饮,仔细品味着酒壶里的酒,他慢慢悠悠喝完二两酒,陈怀海特意给他叫来黄包车,可老二两坚持要自己走回去,陈怀海心疼他来回奔波不方便,答应把酒送到家,老二两借口就是来酒馆取暖,坚持自己来喝酒,陈怀海深有感触,老二两身体不便还坚持亲自登门捧场,即使知道酒里兑了白水也不说出来,他知道老二两更多的是对老酒馆的情感,老三等人也深受感动,陈怀海觉得老二两才是真正的酒人。那正红拎着一个大箱子来到老酒馆,还摆上自己带的餐具和碗筷,陈怀海百思不得其解,那正红提出明天要包下老酒馆宴请贵客,不许陈怀海开门营业。
第二天一早,老酒馆里来了一群奇怪的客人,他们从开门就进来,四人坐一桌,一言不发闷声喝酒,那正红来到老酒馆,那些人立刻起身离开,那正红让陈怀海赶快准备饭菜,他亲自到门口跪迎那个贵客,贵客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陈怀海不知道贵客竟然是末代皇帝溥仪的皇后婉容,一队保镖把老酒馆围得水泄不通,那正红寸步不离守在婉容身边伺候,小心翼翼向她介绍每一道菜的来历和做法,婉容很不耐烦,让那正红亲自试菜,他只好战战兢兢照办。婉容对每道菜都赞不绝口,感叹自己终于吃到人间烟火味,她立刻派那正红把老酒馆掌柜的叫来,陈怀海心里暗暗后悔接待这样一个难缠的客户,巴不得她早点走,脸上难免露出不满的表情,婉容全看在眼里,那正红赶忙陪着笑脸解围,婉容兴之所至一口气喝了很多酒,保镖强行把她带走,那正红冲上去阻拦,保镖回身踢了他一脚,那正红大骂奴才欺负主子,不停地向陈怀海发牢骚。贺义堂身体渐渐康复,乞丐们也都聚集到破庙里,贺义堂滔滔不绝讲述自己当年的辉煌,乞丐们一致拥护贺义堂做大哥,让他带着大家乞讨,贺义堂觉得丢人,答应在家里坐镇指挥。那正红给陈怀海送来酒菜钱,还想让老酒馆派厨子到婉容府上做饭,陈怀海百般推诿,可架不住那正红的死缠烂打,他精心备了上等的食材,带着伙计和厨子跟着那正红来到一座豪华的宅子,门口的守卫对他们进行严格搜身,还要对他们进行健康检查,陈怀海从没受过这种耻辱,想带着伙计离开,那正红苦苦挽留,陈怀海只好留下来帮忙做菜。厨子匆忙之中忘带大料,可婉容所在大宅子的后厨只有日料的食材,陈怀海只好去找那正红,无意中看到婉容在抽大烟,那正红让陈怀海就近买大料。就在这时,守卫来通知婉容出去迎接贵客,婉容知道是溥仪要来,她不敢怠慢,赶忙把自己打扮一新,紧接着去后厨检查饭菜,她挑三拣四,嫌厨子切的土豆丝太粗,食材不够精致,陈怀海知道她故意找茬,始终不卑不亢和她据理力争,婉容随口问起老酒馆的生意情况,陈怀海如实回答,婉容觉得客人太多或者太少都不好,不多不少才刚刚好。
转眼到了1932年,贺义堂靠乞丐们四处乞讨的钱财陡然而福,他衣锦还乡再次回到好汉街,豫菜馆老板邀请他进去坐坐,贺义堂找借口百般推诿,他信步来到自己以前开的满菜馆,心里黯然神伤,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随后,贺义堂来到老酒馆,让老三把他存的清酒拿出来,贺义堂得知陈怀海不在,借口有事就想走,结果和陈怀海撞个满怀,陈怀海答应请他喝酒,贺义堂大快朵颐,还口口声声要自己付账,陈怀海随口问起他的现状,贺义堂承认手里有点闲钱,想盘下一个铺子东山再起,还劝陈怀海开一间大酒楼,否则他就抢先开了。贺义堂酒足饭饱,陈怀海亲自送他离开,门口的乞丐对着贺义堂大唱赞歌,贺义堂赶忙给他一些赏钱打发走了。乞丐买了烧鸡和同伴们分享,还说起贺义堂拿着大家辛苦讨来的钱大肆挥霍,乞丐们商量决定把贺义堂赶出破庙,从此和他一刀两断,贺义堂和他们据理力争,乞丐们一拥而上要围殴他,贺义堂吓得赶忙逃命。贺义堂一口气跑到树林子里,不由地感叹命运的不公,陈怀海随后跟来,扔给他一个包袱,里面装着贺义堂的西装和皮鞋,贺义堂装扮一新,可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站在路边的大排档前流口水,陈怀海把他叫到老酒馆,想和他合伙开酒楼,贺义堂自然求之不得,可他身无分文,陈怀海答应独立出资开酒楼,让贺义堂帮忙管理,他当场答应。那正红对末代皇帝溥仪忠心耿耿,一心就想回到大清朝,他看到路边有卖大红灯笼的摊位,就想摸一下沾沾喜气,可灯笼挂的太高,掌柜的让他自己摘下来,那正红就甩开长辫子打中其中一盏,掌柜的当场摘下来送给他。两个日本浪人公开对那正红挑衅,他毫不示弱,甩开辫子和他们决战,结果被日本浪人把辫子砍断,那正红恼羞成怒,冲上去和日本浪人拼命,他们挥舞着刀想杀死那正红,多亏陈怀海及时赶来相救,两个日本浪人只好灰溜溜离开。那正红被剪了辫子,人一下子没了底气,担心皇帝再也不认他,陈怀海劝他面对现实,要顺应眼前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