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2 聊斋二 聊斋志异系列之贰

十五年前，川父跟石妖火并，川父不敌被杀。十五年后，南山县大环境，不少人慕名到天香楼，一看胭霞的美貌，以及一尝胭脂的巧手小菜。胭霞、胭脂姊妹关系，二人姊妹情深，胭脂对胭霞百份百信任，言听计从。胭霞、胭脂二女同去扫墓，因天雨被阻脚程，于大石洞内避雨，竟被石妖所袭。胭霞、胭脂危急间被一年青人鄂子川相救，川出手和石妖大打出手，白光初现，竟把子川同样相救，子川同样受伤。胭霞、胭脂受袭事传遍南山县，捕快叶星前来追查，认为是山贼所为。叶星对子川的出现抱有怀疑，追问子川身世来历，子川支吾以对。子川留在天香楼内休养，得见南山县筹备百花诞而变得闹哄哄。胭霞更是城中的美女，已连续两年被选为向百花圣母献花的玉女，追求者众，但胭霞却心高气傲，等闲之辈并未放在眼内。胭霞邂逅宿介郎，介郎风度翩翩，乃城中名仕，特被请来参加百花诞，胭霞有感介郎同其它追求者不同，对介郎心生好感。胭霞见子川伤势好传，要把子离开，但子川声泪俱下，讲出投亲不果，无依无靠，请留在天香楼。胭霞拒之，因为子川令胭霞出丑，但胭脂认为子川对二人有救命之恩，要收留子川，胭霞无奈答应，但只让子川在厨房内工作。子川手无搏鸡之力，而且对煮食一窍不通，但又贪吃非常，并且只懂批评，令馒头、饺子大为不满。再有闺女遇害(已死了三日)，星感事件可疑，并对子川的出现起疑。子川行踪神秘，至阴森破庙，同神秘人会面，竟是太行，子川讲出当日不是子川救走二女，反而是二女中间的一度白光，把石妖打伤，令三人得救，太行认为二女当中有护身封印，要子川继续留在天香楼追查，而太行就南山县内各处打探。但愿，意欲离开，太行威逼利诱，讲出协议，要子川完成此项任务，才可脱离他的控制，子川无奈答应。

子川经常想接近胭霞，欲探查胭霞是否身怀封印，但胭霞对子川毫无好感，令子川无从入手。子川见胭脂同胭霞姊妹情深，遂请胭脂帮忙，接近胭霞，但却把胭霞和介郎的约会破坏，更令介郎不适。胭霞为此大怒，要把子川赶走，子川哀求，胭霞也因胭脂的求情，可让子川留下，但声言不许子川再接近自己，并要在厨房内担当一些工作，不然是不会白养闲人，要把子川赶走。子川被逼留在厨房工作，馒头、饺子就借机作弄子川，令子川苦不堪言，并被二人发现子川偷走食物，胭脂在旁解围，胭脂追问子川在天香楼有食有住，为何仍要偷走食物，子川支吾，胭脂也不再追问，反而要教子川煮食，那便不用再偷。胭脂用心教子川入厨，子川得见胭脂非凡的厨艺，可惜子川实为厨食白痴，甚么也弄得一塌糊涂，但胭脂却对煮食甚为认真执着，对子川进行地狱式的训练，结果子川的生活苦上加苦。第二次凶案发生，子川和太行分别出现调查，被星发现，星暗中追查二人。太行见凶案现场有很重的脚印，太行刺探介郎，对介郎有所怀疑。子川向太行讲出要在厨房工作，十指都被切伤，苦不能言，想下堂求去，但太行又拿出协议逼迫子川，子川只得强忍。太行并担心已死了两个女子，好快会有第三个。果然，第三单命案发生，太行正在跟踪介郎，发现介郎所过之处都留下深深的脚印(因石妖重过千斤)，太行想追查之际，已被埋伏的星所捉拿。太行被捕，子川被逼出面，讲出二人爷孙关系，并力证太行清白，但星不相信，力指太行就是凶手，并怀疑子川是帮凶，子川气结。星死跟着子川，子川气愤，指星应去捉拿凶手，就在星苦缠子川时，第四宗凶案发生。太行因在牢中，而子川就被星缠着，因而洗脱嫌疑，但星仍不信二人。子川和太行同胭脂讲出身世，以及对付石妖一事，以为胭脂唔会信，但胭脂却信晒，令子川感动，子川感到胭脂的善良，对胭脂暗生情愫。太行同子川、胭脂讲出怀疑介郎就是石妖化身，而石妖要在九星连珠夜杀死第九个有至阴之气的女子，才能幻化成人，所以在这段时间前要杀八个于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二人吃惊。介郎出没，再杀死闺女，出介郎就是石妖化身。此集开始铺胭脂间中遇到小意外，都是险些伤了脸，其实是石妖暗中搅鬼，要毁了胭脂容，破其护身封印。

胭脂因明白了子川的真正身份，不再强逼子川留在厨房工作，并且尽力协助二人刺探介郎是否石妖。胭脂和子川、太行四出调查，胭脂和子川因跟踪介郎而迷路，并且在山野间遇险，而每一个意外都冲着胭脂而来，子川不顾危险勇救胭脂，但胭脂都伤及面部。子川送胭脂回天香楼，细心为胭脂疗伤，又代胭脂入厨，当然是乌龙百出，但胭脂却被子川的细心和体贴打动，对子川动情。而胭脂因得子川的照顾，面上伤口不但痊愈，更使在甚面上的长久暗疮印退去，现出美貌。而子川和太行不但为胭脂美貌惊为天人，而且发现封印就在胭脂额上，这封印更是子川之父所写，子川和太行又伤心又感动。原来当年太行无心学道，家族重责就落在子川之父的身上，而子川之父也甚有天份，结果努力追捕石妖，并且预知胭脂就是纯阴之女，所以为其写下封印，以防不妖可在千年一遇，九星连珠的至阴之夜杀害胭脂。胭脂的美貌一夜间传遍南山县，胭脂顿成县内所有人追捧的美女，把胭霞的风头盖过，令胭霞不是味儿，姊妹关系暗起波澜。加上胭霞和介郎之间关系总是裹足不前，令胭霞暗暗焦急。同一时间，太行暗中追查介郎背景及一切，发现有商人来自京中，便向之打探，商人坦言同介郎认识，但介郎对商人却似不认识，而商人同介郎见面后未几就意外身亡，太行更认定介郎是石妖。太行、子川设计阻止石妖杀害女子，但不果，石妖已杀了七个闺女，不知下个会是谁。因凶案接二连三发生，南山县内人心惶惶。胭脂因知胭霞情系介郎，又知胭霞也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不禁为胭霞担心，加上自知封印在身，决定以身试探介郎。胭脂以美色试探介郎，但介郎坐怀不乱，而且又没有任何惧怕胭脂之色，胭脂、子川、太行为之奇怪。但胭霞得知此事，误会胭脂对介郎有意，心生妒意。胭霞前往找寻介郎，想追问介郎心意如何，却发现介郎真身(石妖)正杀害第八个闺女，胭霞惊呆。

介郎在胭霞之前现真身，原来介郎确被胭脂的封印所伤，但介郎只是强忍，免去胭脂和子川等疑心。介郎向胭霞讲出身世，指今年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九星连珠，至阴之年，只要在百花诞当夜，吸取胭脂纯阴之气，就可幻化成人，介郎请胭霞帮忙，助他把胭脂毁容，让介郎可接近胭脂，但胭霞拒之。胭霞心情混乱，但见胭脂比自己受欢迎，心感不快，并且得到向百花圣母献花的玉女之职，令胭霞又恼又妒。介郎再次出现，答应可用魔力令胭霞美貌天下第一，并且永远青春，胭霞一己私心，竟答应介郎。胭脂假危机，胭霞似要毁其容。子川和太行肯定了胭脂就是石妖要杀的女子，加上已死了八个闺女，决定加快脚步，设局捉介郎。太行、子川设局捉拿介郎，但介郎似早已知晓一切，反把太行杀死，子川悲痛。命案继续发生，子川为了报仇，失控追查命案，胭脂劝解，但子川坚持要追查下去，胭脂误会子川一心只捉会石妖，对自己没有情意，伤心。子川回想行动前夕，胭霞似发现二人行动，加上每个闺女被杀前都和胭霞有接触，子川怀疑胭霞同介郎私通。子川把怀疑告知胭脂，胭脂不信，同子川吵架，二人不欢而散。子川独力追查，跟跟胭霞。胭霞突然受袭，子川赶至，胭霞救回，时星等赶至，但胭霞却指控子川是摧花贼，子川大愕。

子川被捕下狱，陆续有证人指控见子川在凶案附近出没，一切证据都对子川不利。胭脂不信子川杀人，但子川坚持被胭霞陷害，并教胭脂如何测试胭霞。胭脂面对胭霞，忐忑不安，考虑应否测试胭霞，但结果胭脂没有。百花诞举行之日，胭霞陪伴胭脂准备上山献花，而星就维持秩序。而在牢中的子川焦急不已，扮病逃狱，但反被狱卒打死。百花诞开始，胭脂成为玉女，负责献花。山路之上，胭霞陪伴着胭脂，胭脂对胭霞推心置腹，令胭霞感动。半夜，胭脂要献花之际，介郎突然出现，胭脂意外，胭霞突然出手，把胭脂毁容。子川借假死，在馒头和饺子的协助下逃出牢房，赶往山上。山路上，子川遇上星，被星阻止，二人大打出手，子川不敌，时子川见山有异像，知胭脂封印被毁，发狂地推开了星追上山。胭脂被胭霞毁容，伤心不已，向胭霞表白，从没有要跟胭霞有争胜之心，如果这是胭霞想要的结果，胭脂也甘心受之，胭霞内疚。胭脂没有了封印，介郎就要吸取胭脂阴气，时子川扑出，同介郎展开厮杀。但子川不敌介郎，但却可把介郎的真身逼出，时星赶至，见到介郎真身，终相信子川所言。但子川合叶星之力也难敌介郎，子川拼尽了一身所学，以及太行留下的秘密武器，也只能把石妖打成碎块，但石妖又可自行拼贴而起，正当三人快要受死之时，石妖竟然难以拼贴，原来胭霞竟把石妖其中一片小石吞入肚中，并且扑入火中，毁掉石妖一部份。而子川就借机把石妖推入河中，令石妖没入河底，永不超生。胭脂没有了美貌，但子川仍不离不弃，讲出胭脂没有美貌也同样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

贾德带着妻子，女儿贾双双及两名家仆离开故乡，逃避饥荒，但沿途亦是饥馑不绝，四处饿莩遍野，贾德身上虽有钱粮，也买不到足够的粮食，生活艰苦非常。市集之上，饥民卖儿卖女，为给自己温饱之余，亦希望骨肉能有生机，景况惨烈。贾德一家至，年仅十岁的贾双双可怜笼中的一群狸猫，偷偷将之放走，岂料给商贩发现，要捉走双双作为赔偿，贾德迎救，财皂露眼，结果被洗劫一空。贾德一家无钱无粮，眼见要饿死之际，被放走的狸猫出现眼前，并含来一片土豆叶，贾德大喜，知附近定有土豆，在狸猫引路下，果然挖到土豆，贾德一家得以充饥。可是，饥荒持续，日子越来越艰难，莫说土豆，就是树根亦给吃尽，贾德一家又再面临生死边缘。贾德不顾狸猫救命之恩，竟然诱补宰杀，以此充饥。双双情愿捱饿，也不肯以此充饥。辗转十年，贾德东山再起，成为京城富商，但妻子早逝，所以另娶刘芳为继室，而双双亦已双十年华，而且成为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大夫，不知是否因为儿时遭遇，对一般小动物特别爱护，遇有人家虐待动物，每每挺身而出，施以援手，同时，更在医芦旁边另辟地方，专收养受伤小动物。刘芳性格虽然张扬泼辣，但甚得贾德钟爱，由于贾德经常外出经商，刘芳已隐隐然成为一家之主。刘芳讨厌小动物，因此与双双时生龃龉，双双虽有将不满告予贾德，但刘芳手段高强，滴水不漏，反在贾德枕边诉说双双的不是，贾德左右为难，唯有对双双下功夫，希望双双能多点忍让。双双索性对家中一切，不予理会，专心打理医芦。天庭之上，吼天犬与广寒仙子眷养的狸猫不知是否因为天生宿敌的关系，时生冲突。某日，狸猫居然调戏杜鹃小仙，事为吼天犬得悉，正直的吼天犬为此抱打不平，直找狸猫理论，要求狸猫向杜鹃小仙道歉赔罪，否则将事情奏告玉帝，岂料，狸猫不屑理会，两人因此大打出手，事情终为天帝知悉。玉帝下令责罚，判处狸猫和吼天犬到凡间经历十次生死，体验切肤之痛。吼天犬闻判后懊悔不已，二郎神杨戬更是槌胸顿足，大骂吼天犬的不是，因为少了吼天犬这个得力助手，杨戬将会忙得透不过气来，吼天犬内疚之余，答应尽速经历十次生死，在最短时日之内返回天宫，襄助杨戬处理日常事务。吼天犬在凡间用尽千方百计，果然很快地便经历了九次生死，如今更身在狗贩笼中，只要专卖狗肉的食肆老板出现，自己便能瞬间死在刀下，历尽十次生死，返回天界，岂料，食肆老板要买下众犬之际，双双出现，以高价买下连同吼天犬的众多狗只，吼天犬不禁顿足槌胸，气愤不已。吼天犬被安排入住双双的医芦，为了尽快死去，吼天犬见人就咬，家仆见状，持棍追打，吼天犬眼看就要死在乱棍之下，双双出现喝止，吼天犬寻死计划再次被破坏，气结不已。

吼天犬并不领情，以恶狗恣态对双双，但双双竟不与之计较，并且循循善诱，还教导吼天犬如何做一只令人喜爱的小狗，吼天犬登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双双奇怪吼天犬老是寻死，笑言吼天犬一定曾经被主人虐待，但她会让吼天犬改观过来，因为狗是人的最好朋友。双双不时在吼天太面前诉说家中的不快，也说出一些少女心事，久而久之，吼天犬对双双另眼相看。贾府聘请新的管家，李昂机灵得体，甚得刘芳欣赏，结果获聘。双双为怕吼天犬在医芦闹事，带着吼天犬回家，吼天犬忽地嗅地狸猫的气味，认定有狸猫在府中，四出搜寻。寻找期间，吼天犬遇上了野猫，狗的天性顿时表露无遗，狂追野猫，岂料追逐途中，与双双的贴身丫环巧儿撞个满怀，这一撞刹是猛烈，吼天犬的元神竟被撞得出了窍，进入了巧儿身上。吼天犬大急，意图离巧儿的身体，但由于经历了九次生死，法力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一时间竟然脱不了身，结果，吼天犬和巧儿合二为一。双双发现吼天犬(只有躯壳)昏迷不醒，伤心不已，千方百计要将之救醒过来，但无效。吼天犬以巧儿的身份冷眼旁观，亦不禁为之动容。吼天犬的元神比巧儿的元神强多了，因此操控支配着巧儿的一切，由于是双双的贴身丫环，日夜与双双接触，更觉双双是个好人，同时，吼天犬要服侍双双，男女有别，令吼天犬尴尬之余，更是心如鹿撞。有着狗的特性，巧儿不时做出只有狗才有的动作和行为，令双双奇怪不已，而且更因此而闹出不少笑话。李昂原来真是狸猫的化身，此行进入贾府，无非是要报却十年前，一家被贾德烹杀之仇。李昂刻意逢迎刘芳，将刘芳服侍周到，很快便取得刘芳的欢心。吼天犬借着巧儿的身份，跟李昂时有接触，发现李昂有着狸猫的特性，但因为李昂身上经常有着烟草和香油的气味，所以，始终嗅不出半点狸猫的气味，然而，对李昂始终有着怀疑。不下多次向双双提及家有狸猫妖物，但双双不予相信。随着时日的过去，吼天犬的法力渐次回复，有些时候，元神能脱离巧儿，返回昏去了的狗儿身上，但时人时狗，在人狗身份互易时，有几次差点给双双发现，惊险万分。二郎神眼见吼天犬迟迟没有返回天庭，奇怪不已，遂到人间寻访，结果发现吼天犬的元神被困在巧儿身上，遂施法将之还原。正要探问因由之际，四大金刚出现，指弼马温在天庭生事，请二郎神速回天庭维持秩序，二郎神只得匆匆离去，临行时，叮嘱吼天犬要尽快再死一次，返回天庭协助处理生常事务。吼天犬变回狗后，决查李昂，岂料忽然遇袭，身受重伤。

双双对受伤的吼天犬进行全力抢救，岂料吼天犬却没有求生意志，因为吼天犬欲借此机会完成第十次的死亡，然后返回天庭。但双双的一句说话，令吼天犬改变了主意，他真的不甘心就此死去，他要找出谁是杀害他凶手。所以，吼天犬尽管已给双双埋葬了，但仅存的一口气，令他从泥土中爬了出来。吼天犬的死而复生令双双惊喜不已。吼天犬思前想后，觉得李昂的嫌疑最大，但随即发现以狗的身份难以再接近李昂，因为刘芳经已下令府中不得有动物存在。吼天犬决定以人的身份混入贾府，吼天犬不辞而别，元神进入了一个频死的年青男子身上并化名郝天全，乘着贾府招考家仆，以家仆身份再次进入贾府。吼天犬满以为可以接近李昂，岂料甫进入贾府，便给双双指派到医芦为她照料受伤的小动物。在医芦期间，双双发现吼天犬经常与动物说话，不禁怀疑吼天犬懂得兽语。虽然吼天犬外貌是郝天全，但仍有着狗的本质和特性，不时闹出笑话，而且差点被洞悉身份，幸而有惊无险。由于吼天犬非常爱护小动物，令双双对之另眼相看，除了主仆关系外，更视之为好友，更不时透露自己对已死的吼天犬的怀念，吼天犬感动非常，三番四次想向双双表白，自己就是双双所怀念的吼天犬。吼天犬因为急于返回贾府查探李昂的真正身份，遂以仅余的法力，助双双迅速将有伤患的小动物治愈。李昂以美男计勾引刘芳，由于贾德经常经商在外，刘芳耐不住寂寞，终被李昂打动芳心，与之发生奸情。贾德发现双双与吼天犬态度亲昵，出言提点，两人身份有别，双双身为千金小姐，不能喜欢一个下人。双双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喜欢上吼天犬。吼天犬三番四次测试李昂，但始终无功而回，相反，李昂发现眼前的郝天全就是吼天犬的化身，于是紧慎防避之余，更处处针对吼天犬，同时，在刘芳面前诉说吼天犬的不是。李昂多次设计嫁祸吼天犬，刘芳气愤，要将吼天犬逐出贾府，幸而双双挺身力保，吼天犬才得以留在贾府。吼天犬告知双双，李昂是只狸猫，但双双不信。

双双反问吼天犬为何处处针对李昂，吼天犬一时间答不出来，就当李昂真的是只狸猫，但他为何要进入贾府，有何企图，吼天犬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双双直言，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她是不会相信的。吼天犬企图撕开李昂的假面具，但不果，期间发现了李昂和刘芳的奸情，告知双双，并带同双双揭发两人的奸情，岂料反中李昂所设之局。李昂诬指吼天犬与巧儿有染，双双信以为真，痛心。吼天犬忍不住向双双表白，指自己其实是二郎神身边的吼天犬，双双不信，除非吼天犬能在她面前露出真身，吼天犬企图尝试，孰料因为法力不济而果，双双认定吼天犬信口雌簧，拂袖而去。吼天犬气愤非常，毅然离开府，誓言不再理会双双。吼天犬欲变回一只狗，了此残生，然后返天庭向二郎神复命，可是法力不足，变成人不人，狗不狗。吼天犬用尽方法联络二郎神，不果，气愤不已，思前想后，脑海之中不期然出现双双倩影，吼天犬惊觉自己居然喜欢上了双双，震惊。李昂展开进一步的报复行动，首先让贾德惹上官非，然后谋夺贾德所有家产。贾德受不住刺激，精神崩溃，变得疯疯癫癫，双双企图医治贾德，但失败。李昂冒贾德之命要双双下嫁，双双反抗，逃走，但被捉回。双双质问李昂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和贾德，李昂说出当年恩怨。李昂要向双双施暴之际，贾德神志回复过来，拚死保护双双，结果贾德被李昂杀死。

眼看双双要被辱之际，刘芳和巧儿出现阻止，李昂怒杀刘芳，双双乘机逃脱。另一方面，吼天犬亦感应到双双有难，立即前往救援，但已经迟来一步，看着李昂将双双捉走。李昂笑言不会将双双杀死，占有之后，将她卖到青楼，让她生不如死。吼天犬勇闯贾府欲救双双，但发现贾府已被李昂施法，因为法力不足，不能进去，只有望门轻叹。二郎神寻至，吼天犬向二郎神求助，二郎神向吼天犬讲出狸猫与贾家的恩恩怨怨，那是恩果报应，劝吼天犬不要牵涉其中，吼天犬不肯，二郎神质问吼天犬是否喜欢上了双双，吼天犬坦承，二郎神气结不已，将吼天犬变回一只狗，并扬言吼天犬的力量只足够让自己死去返回天庭，并嘱吼天犬好自为之。吼天犬不顾一切，竭尽所能硬闯贾府，虽然成功，但已原气大伤。吼天犬面对李昂，劝李昂收手，怨怨相报何事了，但李昂不允，结果大打出手，一场猫狗大战杀得天昏地暗，狸猫法力虽在吼天犬之上，但吼天犬凭着惊人的意志，竟与狸猫战个平手，结果，狸猫被杀，但临时之死，扬言会再来对付双双，只要贾家没有死光，都会纠缠不休。吼天犬重伤垂危，双双竭力抢救，吼天犬劝双双不要白花心机，因为自知将要死第十次，重返天庭，但双双坚持施救，还指吼天犬要继续保护她，不能让狸猫得逞，结果，吼天犬凭着要保护双双的信念，终于被救活过来。二郎神出现，下令吼天犬返回天庭，吼天犬向二郎神提出不请之情，希望暂延第十次死亡，陪伴家破人亡的双双，以保其平安，同时，表示天上一日，人间三年，自己的狗命最多只有十多年，二郎神再忙，也不差这几天，二郎神愤然而去，变相答应了吼天犬的请求。阡陌路上，双双一人一犬缓缓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