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

　　上世纪30年代，上海的地下党组织遭到破坏，中国共产党与苏维埃国际组织失去联系，为了迅速恢复联系，中国共产党通过秘密交通路线到苏联取回了一本密码本准备在常山书寓交接，可是我党交通员身份暴露，密码本线索中断。交通员在日本人的追杀下英勇就义，日本人密谋把中断的线索再连起来。一个日本人在常山书寓喝醉后被人弄走了身上的手表，但是想卖掉却没人敢买这只手表。当铺报案叫来警察抓走了这个人。 　　警察局刑事庭科长陈凯抓住拿手表的人，他说是在常山书寓旁从一个日本人身上弄到的，还说有人要杀那个日本人。根据当事人提供的材料画出的画像，陈凯查到那日本人是日本米商小林彻一。小林彻一已经报案，陈凯认为想杀小林彻一的是和小林彻一生意上有竞争的其他日本人。陈凯到常山书寓，见到见到了小林彻一，他纠缠唱曲的沈月，陈凯趁机出面诱开喝醉的小林彻一，把表还给了他。他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并派人保护小林彻一。 　　陈凯的朋友记者罗章告诉他后台颇深的容公子明天来，希望陆凯能趁机会结识容公子。他说容公子最喜欢美酒和美女，为了结识容公子，陈凯决定投其所好，他再次到常山书寓见沈月，了解到沈月的身世很苦，陈凯约他出局，沈月答应了。容公子和陈凯见面后非常投缘，他要求分享者电视陈凯跟他兄弟相称。容公子见了沈月特别喜欢，沈月弹奏的曲子也很吸引他，送了很多钱送给她，并相约晚上再到常山书寓去。容公子自从6年前太太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最喜欢混在风月场所，他到常山书寓去，很明显对沈月有好感，陈凯趁机撮合他和沈月，表示已经把沈月赎身送给了容公子。容公子却表示让沈月留下陪陈凯，这时小林彻一又来找沈月，出去的时候被人盯上，发生了枪击，小林彻一被击毙。陈凯追出去，意外地发现凶手竟然是罗章。

　　小林彻一被枪杀，日本军警全城追杀凶手，紧追上来的陈凯发现凶手竟然是罗章，他因为养父母被日本人杀死所以才枪杀了小林彻一。陈凯回到常山书寓，告诉容公子小林彻一是被日本人杀死的。陈凯对手下说杀小林彻一的是其他日本人，他们不要参与进去。他回到家，沈月等在他家门口，表示要跟随在他身边，但陈凯却表示要给她租房子让他住到外边去。罗章告诉容公子，日本人是他杀的，容公子告诫他不要再出去。陈凯去见罗章，帮他处理掉作案工具。 　　警察厅的田厅长只是日本人树的一个傀儡，真正当权的是日本人野村副庭长。野村不认可田厅长说的凶手是日本人，他说宪兵队最高长官中岛大佐已经命令他们宪兵队全权侦破小林彻一被杀一案。警察厅行动科分享者电视动用全部日本警力展开调查。野村约见陈凯，陈凯到他那里无意中了解到小林彻一是日本的秘密警察。野村表示把这个案子交给陈凯负责调查中国人，刑事科的森田负责调查日本人。并说凶手很可能是中国人，野村对陈凯表示希望通过他结识容公子。警察到容公子住处要搜查，陈凯赶到帮他解了围。告诉他罗章杀的是日本特务科的秘密警察。 　　沈月是野村手下的日本特务，假扮成歌女接近陈凯，她随时到野村这里汇报。野村让她接近陈凯，争取让陈凯爱上她。陈凯想办法帮助罗章不让他被抓。野村问起陈凯小林彻一丢手表的事，要陈凯把流浪汉抓回来继续审理。陈凯吩咐手下方林去找流浪汉安勇，让他不要再出现。方林让陈凯把这个案子的事情都告诉野村，求得他的理解。罗章要求陈凯把自己交给日本人，但陈凯不同意，容公子想用钱和父亲的关系搭救罗章。陈凯让容公子把罗章带走躲避风头，到关键时候再动用关系和钱疏通。但容公子却不想现在就走，他主动要求见野村。容公子在和野村的酒宴上极力和野村拉近关系。

　　荣公子和野村把酒言欢，陈凯想把小林彻一的事告诉野村，但是野村喝醉了，只得作罢。陈凯让荣公子把沈月带走，荣公子没有答应。陈凯让罗章假借送荣公子一起离开。 　　沈月想办法吸引陈凯，可他却不为所动。陈凯送荣公子和罗章登上离开的火车，但是野村来了，带来了林河省警察厅特务科的森田，逮捕了荣公子和罗章。 　　野村和森田检查荣公子的行李，没有发现密码本，他们到荣公子的住处和单位搜查，也是一无所获。 　　野村对陈凯说小林彻一是荣公子指使罗章杀的。方林对陈凯分析野村是搜查荣公子未果想栽赃他杀人，希望陈凯不要再保护罗章。 　　野村审讯荣公子，但什么也问不出来，田厅长请示野村后把荣公子在警察局的事告诉了他父亲荣亲王。 　　陈凯审讯罗章，罗章不承认是荣公子指使自己杀的小林彻一，荣公子只是自己的老师，杀人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陈凯让罗章把这事推到荣公子身上。陈凯对野村说罗章已经承认是荣公子指使自己杀的小林彻一。野村知道罗章是陈凯的朋友，表示他只想对付荣公子，事情结束后他会把罗章交给陈凯。 　　野村审讯荣公子，说他去年并没有在国内，而是在苏联红军情报总部密码联络处，而且知道他的联系人是苏联密码专家伊万索罗夫斯基，他一共在苏联的时间是5天零6个小时。 　　野村告诉陈凯，荣公子的父亲荣亲王要来，要陈凯去迎接并表示有意投靠荣亲王，但是他警告陈凯，只有投靠日本才有前途。 　　沈月不断接近陈凯，陈凯逐渐把自己的心里话跟她说。 　　荣亲王来到警察局，野村告诉他荣公子指使人杀死了小林彻一。荣亲王不理解儿子的杀人动机，野田告诉他，小林彻一是日本的秘密警察，主要任务是跟踪苏联越境到林河省的红军间谍。他发现了荣公子是共产党员，所以荣公子杀了小林彻一。荣亲王拜托野村救荣公子，野村让他劝说荣公子交出密码本才能救他。 　　陈凯认为野田表面上信任他，实际上是在利用他，同时在借处置荣公子的机会警告中国人不要和日本作对。

　　野村要陈凯娶日本妻子，陈凯告诉他自己已经定亲了，他为了迷惑野村，找到报社的主任龙贵海，表示希望和陆省长的女儿结亲，龙贵海说陆小姐是西式女子，要她自己看好的才能定下这门亲事，陈凯与他约好与陆小姐见面。 　　陈凯在罗章的口供上并没有提到密码本是罗章交代出来的，对罗章说只要他在口供上签了字，他可以想办法救荣公子。陈凯对荣亲王说要把密码本是罗章交出来的改为是荣公子自己交出来的，让他戴罪立功免除死罪。 　　龙贵海约好了陆小姐与陈凯见面，让陈凯穿长衫带《桃花扇》去餐厅见面。沈月偷偷跟踪监视陈凯，陆小姐扮作男人到餐厅，假意调戏沈月，陈凯出手相助，她说出自己叫陆小兰，是在试探陈凯人品怎么样。沈月告诉陆小兰，自己是被陈凯赎身的，她要终身报答陈凯。陆小兰通过沈月对陈凯加深了了解，她对陈凯很有好感。 　　田厅长收受了荣亲王的贿赂，他到野村面前为荣公子说情，但野村不肯收下荣亲王的钱，也告诫田厅长不要收。 　　沈月对野村汇报了陈凯与陆小兰见面的情况，野村问她陆小兰是不是陈凯的未婚妻，沈月告诉野村今天是陈凯和陆小兰第一次见面。野村马上调看了陆小兰的档案。 　　龙贵海告诉陈凯，陆小兰对他很满意，让他去陆家提亲。野村觉察到陈凯在敷衍他，但陈凯却说他真的要和陆小兰定亲了，野村警告陈凯，陆小兰不像她的父亲，她在思想上比较激进。 　　沈月继续想办法接近陈凯，陈凯却无意中看到她包中有日本人的东西。 　　陈凯和野村一起让荣亲王劝说儿子签字认罪，但是荣公子根本不听父亲的劝说，他拒绝在脱党声明上签字。陈凯为荣公子去跟野村求情，但野村表示一定要让荣公子亲自签名并登报声明脱离共产党才能释放他，不肯通融。 　　陈凯跟荣公子见面让他在退党声明上签字，但荣公子却表示自己不想继续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他仍然拒绝签字退党。

　　野村要陈凯娶日本妻子，陈凯告诉他自己已经定亲了，他为了迷惑野村，找到报社的主任龙贵海，表示希望和陆省长的女儿结亲，龙贵海说陆小姐是西式女子，要她自己看好的才能定下这门亲事，陈凯与他约好与陆小姐见面。 　　陈凯在罗章的口供上并没有提到密码本是罗章交代出来的，对罗章说只要他在口供上签了字，他可以想办法救荣公子。陈凯对荣亲王说要把密码本是罗章交出来的改为是荣公子自己交出来的，让他戴罪立功免除死罪。 　　龙贵海约好了陆小姐与陈凯见面，让陈凯穿长衫带《桃花扇》去餐厅见面。沈月偷偷跟踪监视陈凯，陆小姐扮作男人到餐厅，假意调戏沈月，陈凯出手相助，她说出自己叫陆小兰，是在试探陈凯人品怎么样。沈月告诉陆小兰，自己是被陈凯赎身的，她要终身报答陈凯。陆小兰通过沈月对陈凯加深了了解，她对陈凯很有好感。 　　田厅长收受了荣亲王的贿赂，他到野村面前为荣公子说情，但野村不肯收下荣亲王的钱，也告诫田厅长不要收。 　　沈月对野村汇报了陈凯与陆小兰见面的情况，野村问她陆小兰是不是陈凯的未婚妻，沈月告诉野村今天是陈凯和陆小兰第一次见面。野村马上调看了陆小兰的档案。 　　龙贵海告诉陈凯，陆小兰对他很满意，让他去陆家提亲。野村觉察到陈凯在敷衍他，但陈凯却说他真的要和陆小兰定亲了，野村警告陈凯，陆小兰不像她的父亲，她在思想上比较激进。 　　沈月继续想办法接近陈凯，陈凯却无意中看到她包中有日本人的东西。 　　陈凯和野村一起让荣亲王劝说儿子签字认罪，但是荣公子根本不听父亲的劝说，他拒绝在脱党声明上签字。陈凯为荣公子去跟野村求情，但野村表示一定要让荣公子亲自签名并登报声明脱离共产党才能释放他，不肯通融。 　　陈凯跟荣公子见面让他在退党声明上签字，但荣公子却表示自己不想继续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他仍然拒绝签字退党。

　　陈凯劝说荣公子签字脱离共产党，他对荣公子说，因为政府的软弱，才将大好河山拱手让给了日本，荣公子说共产党只要不放弃坚持下去，总有收复河山的时候。陈凯对荣公子说，日本人有很强的能力，只要他们想得到的就一定会想办法得到。荣公子说他每天醉生梦死，是共产党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信仰不惜坦然赴死。 　　大佐指示野村，只有荣公子登报宣布脱离共产党才能释放他，如果他继续顽抗只有要他的命。野村对陈凯说，无法说服荣公子就要处死他。陈凯和陆小姐见面，两人和野村一起吃饭。席间沈月用自己做的寿司招待大家，并弹曲助兴。沈月情绪失控弹断了琴弦，陈凯安慰他，沈月扑到他怀里，正好被陆小兰看到。她对陈凯大发脾气，愤然离开。 　　荣公子即将被处决，刑场上，野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让他脱离共产党。但荣公子至死不肯叛党，并大呼口号，为了自己的信仰勇敢地赴死。荣公子的死令陈凯触动很大，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不惜放弃生命，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荣公子被处死，使罗章感到恐惧万分，他说自己不想死，苦苦哀求陈凯救他一命。陈凯对野村说会继续追查凶手，野村答应放了罗章。陈凯把罗章带到处死荣公子的刑场，痛斥他一顿并把他放了。 　　死而复生的罗章回忆起荣公子对他的嘱咐，如果他们都被抓住，为了密码本，罗章可以出卖他以保自己活下去把密码本送出去。在刑场，罗章对以身殉国的荣公子保证一定要完成他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森田对野村放走罗章不理解，野村告诉他，宪兵队的特务科调查过小林彻一，发现他利用自己是秘密警察的身份，经常敲诈勒索被怀疑反满抗日的社会名流，并对上面隐瞒实情。 　　野村准备不再追究小林彻一的事以免被中国人看笑话，野村把追查凶手的任务交给森田，让他去追查知道线索的流浪汉，并对陈凯保密。森田的手下到当铺调查，当铺老板交代出当表的是一个叫安勇的流浪汉。森田手下带人抓住了安勇带到了警察厅。陈凯手下方林非常担心他们两人知情不报的实情暴露，让陈凯抓回罗章送给日本人将功赎罪，但陈凯不肯这么做。

　　罗章从埋藏在土中坛子里的密码本取出来，但是被陈凯发现，他知道了荣公子和罗章用苦肉计保护密码本的良苦用心，罗章告诉他自己和荣公子这样做都是为了爱国，陈凯把密码本交给了罗章并护送他走了。流浪汉安勇被抓起来，酷刑威胁之下他说出了陈凯让他保密的事。而且他说出了事发当天凶手穿的是一件风衣，常山书寓老板说罗章那天也是穿的那样一件风衣，森田判断罗章很可能是真凶。 　　陈凯感觉到危险，他借口陆小兰要搬过来，让沈月离开他家。森田对野村报告了调查结果，野村下令马上搜捕罗章，并逮捕陈凯。森田马上带人逮捕了陈凯，野村用枪指着陈凯问他为什么瞒着自己，陈凯说怕野村会责怪他。陈凯的手下方林突然出现，说他已经奉陈凯之命把罗章抓回来关在了地下室。陆小姐遇到沈月，听说陈凯借她为由让沈月离开，非常气愤，她赶到陈凯家质问他，却看到了逮捕罗章的逮捕令。 　　野村对森田说要原谅陈凯的行为，但要记住他的漏洞。为了利用陈凯为日本人做事，他决定放陈凯一马。罗章是为了救陈凯才回来的，他要陈凯去找回他作案的证据让日本人信服。罗章还说自己已经完成不了任务了，原来城里到处都有警察在拿着他的照片搜捕他。他又担心陈凯受他连累，所以他决定回来救陈凯。森田命令手下密切监视陈凯的行踪。陈凯带人到河里捞出了陈凯杀死小林彻一的枪，野村表示对他继续信任。 　　沈月问森田会怎样处置陈凯，森田说现在他最担心的人不是陈凯而是她沈月，他警告沈月不要因情而忘掉自己的任务。森田手下一直跟踪在陈凯身后，随时监视着陈凯的一举一动。陈凯对罗章说他准备买通刑场上的人救他，但罗章担心陈凯的危险表示不会配合他的这种行为。 　　陆小兰来找陈凯，问他要怎样处置罗章，还问花钱能不能救罗章。陈凯认为陆小兰也是地下共产党，要罗章把密码本交给她，但是罗章并不信任陆小兰。陈凯表示自己可以替罗章把密码本送到下一个交通站，罗章把接头暗号告诉了陈凯。野村交代不让陈凯到罗章行刑的刑场，罗章行刑前将传递密码本的责任托付给了陈凯，坦然地身赴刑场。

　　罗章以身殉国，陈凯到他的坟前祭拜，森田的手下继续监视着他。陈凯说要回家看父母，方林让他对野村打招呼后再去。陈凯感觉到森田在派人监视自己。夜里他去取出密码本，但被跟踪来的方林抢了过去。陈凯说了罗章是为了救他，也是为了救方林才回来送命的，他为了罗章才决定帮他送这个密码本。方林放陈凯走后，引开了跟踪者掩护陈凯离开了，他假冒陈凯回到陈凯家，跟踪者一直在外面守候。 　　天亮后方林开车离开，跟踪者马上骑摩托车随后追赶。方林赶回警察局，继续假冒陈凯骗过了跟踪者。跟踪者向森田交代说陈凯一直在家，森田说对陈凯的监视可以放一下。陈凯按照罗章的交代，和地下交通站联络员接上头，警察突然出现，联络员引开警察，陈凯和追上来的警察搏斗后，联络员为了掩护陈凯被枪杀了，临终前让陈凯毁掉密码本。 　　陈凯在准备扔掉密码本的那一刻，他想起了荣公子的牺牲和罗章临付刑场前的委托，他决定留下密码本。警察厅开会，但打陈凯办公室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森田来找陈凯，见方林在陈凯办公室。方林来到会议室，野村要陈凯马上来见他。方林假冒陈凯开车离开警察厅，野村命人赶紧追。方林开车赶到火车站，森田带人很快也追来了。陈凯接到了刚下火车的陈凯，来到会议室，陈凯表示要辞职，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被监视。森田说是自己派人去监视陈凯，野村大怒，要所有人不要再对小林彻一之死再说三道四。 　　会议上，野村拿出的照片的正是在哈尔滨枪杀的联络员，哈尔滨警方要求林河警方协助调查这个案件。并说另一个歹徒穿着深色长衫，戴着墨镜，在事发之后不知去向。野村认为案子不是在他们管辖范围内发生的，不必投入很大警力。陈凯对野田解释说他以为是野田派人在监视自己，所以要辞职，野田说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他要陈凯去调查哈尔滨协助调查的案子。 　　野田对森田说跟踪陈凯没错，但是被发现就错了。他要森田和陈凯搞好关系，不要再被陈凯抓住把柄。他认为陈凯知情不报是想看日本人的笑话，他极力捧陈凯是想看到陈凯的缺点。陈凯布置协助调查哈尔滨的枪击案，说歹徒不会到林河来，不要为这事耽误了自身的本职工作。而森田布置要不惜一切，抓住逃走的那个穿长衫的歹徒。方林已经觉察那个穿长衫的持枪歹徒就是陈凯，他越来越担心陈凯的安危。

　　森田说野村非常肯定地告诉他，那个穿长衫的持枪歹徒已经到了林河，因为哈尔滨的一个秘密警察看到他上了到林河的火车。野村表面上说不必加大力量调查其实是在麻痹那个人，而暗地里他已经动用了全部秘密警察实施抓捕。森田认为陈凯和他不是一条心，不能明着交手，暗中还是要监视他，不能让他发现。 　　方林听说陈凯接头失败后把密码本又带回来了，非常着急，他要陈凯把密码本毁掉，但陈凯却不想那么做。陆小兰约见陈凯，她特别关心罗章的事，陈凯不能判断她是不是共产党，但隐隐觉得她与密码本之间有一丝联系。夜里陈凯偷偷藏起密码本，被沈月察觉到了。方林担心密码本在陈凯身上早晚会出事，继续劝说陈凯毁掉密码本。但陈凯执意要保住这个密码本，不惜一切把密码本送给共产党。 　　陈凯在野村手下得势，惹得警察厅思想科的刘科长看不过去，田厅长给他出主意给陈凯下绊子。陆小兰做小学教员，在学校被突然闯进来的歹徒绑架了。陆省长求助野村救自己的女儿，野村却不想立案。他吩咐陈凯调查陆小兰失踪一案，要秘密进行。陈凯想借用秘密警察参与调查，但被野村一口回绝。陈凯觉察出他在用秘密警察查哈尔滨的枪杀案。 　　陈凯到学校调查，学校的人都说陆小兰没有仇人，只是她一直在宣传反满抗日的言论，陆凯得知绑架陆小兰的人用的是和他们一样的车，他认为有可能是警察厅的人干的。在调查中，陈凯和方林看到沈月进了一家日本人的住所。沈月去见野村，告诉他陈凯在藏东西，野村让她继续监视陈凯。经过调查车辆，只有田厅长的车有嫌疑，陈凯决定加紧调查。这时常山书寓又被绑架了一名叫徐美燕的女子。 　　夜里沈月找出了陈凯藏的那件东西，她怕被发现又放了回去。方林告诉陈凯，田厅长那天在和思想科的刘科长喝酒，陈凯想起野村当着他的面痛斥刘科长的情景，他认为刘科长大肆抓人是要在野村面前立功。陈凯在田厅长的车上发现划痕，很有可能是装假牌照留下的，可以断定是刘科长绑架了陆小兰。 　　陈凯让方林给刘科长的人打电话说关押人的地方出事了，刘科长急匆匆地出来赶往仓库，陈凯随后追来，救出了陆小兰。陈凯问刘科长把徐美燕绑到哪里去了，刘科长说自己根本没有绑架徐美燕，但陈凯说绑架徐美燕的也是田厅长的那辆车，刘科长说田厅长昨天已经把车要回去了。

　　刘科长告诉田厅长，陈凯已经把陆小兰带走了，田厅长让他马上向野村汇报这件事。陈凯把陆小兰送回家，对陆省长说陆小兰是迷路了，隐瞒了她是刘科长绑架的事。野村得知刘科长抓了陆小兰，大发雷霆。陈凯也来找野村，告诉他陆省长非常感谢野村帮助他找回了迷路的女儿。 　　徐美燕被绑架的事被报纸报道，陈凯问报社的龙主任，他说昨晚值班编辑接到电话说了徐美燕绑架的事。而绑架案是发生在夜里十点左右，在绑架前就有人打电话给报社说要发生绑架案。陈凯去找田厅长，问他把车借给了谁用。田厅长说借车人叫白大斌，住在江南宾馆309房间。这时有人找陈凯，说有个叫白大斌要买很多治疗外伤的药，也开了一辆和陈凯一样的车。 　　陈凯和方林来到江南宾馆找到白大斌。他要单独和陈凯谈话，白大斌说他保证让陈凯顺利破案。他绑架徐美燕是造声势，实际上他是想敲诈五个有钱的汉奸，只要弄到五万元钱他就收手。他要陈凯默许他的行为，白大斌用警察厅的车作案，是有预谋的，警方未避免难堪不会声张。陈凯救出了徐美燕，成为警方破案有功的英雄，受到大肆表彰宣扬。野村对森田要赶紧抓住那个逃走的穿长衫的嫌犯。 　　陈凯准备确认白大斌是不是抗联的人，决定是不是把密码本交给他。野村对沈月说要她查清楚陈凯在藏什么。陆小兰的上级要她和陈凯密切接触，多打听一下密码本的消息。沈月要陈凯和他离开这里，但陈凯却不想走。方林告诉陈凯，经调查白大斌是哈尔滨人，以前也是个警察，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不干了。他找过省政府的几个秘书和林河商会的副会长，陈凯想起白大斌跟他说的准备敲诈五个汉奸，现在已经有四个，不知道第五个会是谁。 　　陆省长家里突然闯进一个人，正是白大斌，他拿出枪要陆省长给他一万元钱。陆省长给他两万，但白大斌只拿走了一万。他们离开时，被方林看到了。他跟踪发现白大斌从药贩子手里买了一大箱药，估计是给抗联支队买的。这时白大斌来到陈凯办公室，跟他告辞，陈凯取出枪关押了白大斌。他审讯白大斌，他交代自己是倒卖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