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清嘉庆年间,钮祜禄·宛琇为宣泄对亲姐姐钮祜禄·如玥的不满,故意在后宫散播种种谣言,希望能损害她的名声,而如玥对于妹妹的各种报复行动总是处处包容,高流斐及花旦云秋玹入宫演出,牵动了后宫一众芳心,包括深闺寂寞的宛琇,如玥为避免妹妹出差错影响大局... 详细»
清嘉庆在位年间,清廷经康雍乾三代盛世後转中衰,嘉庆携睿皇后到热河避暑,後宫瞬即掀起一片暗涌。五阿哥绵愉亲母钮祜禄如玥深得嘉庆宠爱,但她却被谣言中伤。坊间谣传如妃行事歹毒,强逼小宫女与一名老太监对食,亦传闻小宫女与侍卫日久生情,但遭如妃棒打鸳鸯。说书人将故事广传,成为民间茶馀饭後热谈,令百姓对如妃的恶行咬牙切齿。但如妃本人在後宫日久,早已看化谣言不多作辩解,然而此宗谣言已引起宫内权贵注意。
流斐拒绝出席商户之子乔公子的饭会,反而沉迷赌海,在赌场为一男子陆平偿还赌债。另一边厢,班主鞠笙携与流斐合作无间的女婿云秋玹出席乔公子的饭宴,喝至酩酊大醉夜归回府。鞠笙女儿章映琴与秋玹一直为此事担心,因流斐曾在乔府献唱时勾引乔府歌姬婉清惹祸,乔公子特意约他在饭宴中求和解,可是流斐再三推辞不到,反让秋玹代其应酬。
湘菱每日都设下棋局让绵愉对弈,发现绵愉的棋艺大进不禁大为安慰。春琳向她报告一项最新情报,东盛已捉到半夜吹笛之人,当场更捉到一名宫女,怀疑二人於城楼私会。吹笛之人是被贬的术数师佟吉海,他为观星登城楼,想凭曲起卦,模仿笛音吹奏一曲,未料被东盛率员发现,误被指是散播笛音扰乱宫闱的元凶。木都儿被当场发现,东盛指她有与吉海私通之嫌,但又因其地位不敢造次,只好痛打吉海二十板洩愤。佟家被贬後,吉海立心为佟家翻案,得到前钦天鉴董洪毅提示,算出大吉之兆指木都儿乃是佟家的贵人,自此经常借故缠绕她。吉海老父佟泰反而已安於现状,不想再卷入政局,亦劝吉海勿过於执著。木都儿以为笛声是湘菱安排以图利益,亦因此事才被东盛针对,加深了对湘菱的成见。
南梦惊慌地报告戏班被乔公子请来的乞丐包场看戏占领,众人都不想登台表演,但鞠笙知乔公子不会罢休。流斐决意定妆出台,不过始终难逃承受乞丐当面喝倒彩之辱。戏班成员深知乔公子为教训流斐而耍小把戏,有感长此下去只会白白浪费绝活,纷纷盤算离开章和班。演出过後流斐没回戏班,而前往满族子弟哈图家散心,哈图介绍宫中的马新满公公给流斐。新满亦喜爱戏曲,有心交流斐这位朋友,称能有方法对付乔家,但流斐丝毫不领情,立时挥袖而去。
梓轩离宫一事并未平息,谣言愈滚愈大,有指如妃昔日受梓轩设法催生求宠,却诞下格格,而且更未满一岁夭折,便借此向梓轩报复。木都儿终於得知如妃多次犯禁私自探访绵愉,怪责湘菱从没通报,湘菱亦为如妃开脱,认为她只是担心爱儿病情。如妃叹子女缘薄,不能母子团聚,尔荷鼓励她要保护绵愉,便要巩固自己在後宫的势力。
京城戏棚酒馆都害怕马新满的势力,拒绝让章和班登台。为保生计,鞠笙答应南府邀请,为紫禁城的太监任教习。但流斐认为有损身价,坚决不肯答应,结果为免连累戏班,流斐打算提早结束合约,但鞠笙仍求他再三考虑。章和班的资深成员都羡慕另一当红戏班金庆班排场大,台柱朱老板亦比流斐更具功架。朱老板曾是章和班名伶,鞠笙有意许配女儿给他,但映琴当时已心系秋玹。
新满有意为难流斐,要他在宫中通宵达旦唱曲,又借故占用流斐的轿车,让他走路。当途经市集见有街头表演,更叫流斐大耍关刀,让途人赏银羞辱他,但流斐耐力惊人,都一一忍受下去。晚上在青楼陪新满喝酒时,新满派雏妓紫鹃侍奉流斐,却道出骇人听闻的经历。塬来新满入宫前曾惹上有夫之妇惨被阉割,而为了避难入宫成为太监,幸好新满官运亨通,让他一报大仇,把仇人杀害后,更把他们当年七岁的闺女卖到青楼。流斐听后终于按捺不住愤然离去。
宛琇于寿康宫突然晕倒,被发现所服药物被若葵换走以致久病未愈。雍贵太妃命东盛及木都儿负责证查,却找不到若葵对质。书兰向湘菱坦白,若葵已暗地里找她帮忙,因生怕被捕,宁把造谣生事供出,与宛琇同归于尽。书兰不同意湘菱打算交若葵给如妃卖人情的主意,不过湘菱已有满腹计策。如妃命尔荷找梓轩帮忙,力证发现若葵昏倒,指她患有失心疯,不敢送她返寿康宫,暂留乾西四所,若病情毫无进展,更要送出宫外吉安所。木都儿认为若葵有可能诈癫扮傻,但吉安所乃妃嫔离世安置之所,触动雍贵太妃恻隐之心,同意如妃安排。如妃探望宛琇,劝她应息事宁人,若葵已背上疯子污名,注定难以嫁得佳偶。但宛琇仍为若葵的背叛而气愤,如妃只好向她解释,若葵已预算可能被逼至末路,已留下证据诬告宛琇不守妇道。如妃无证据澄清当年选秀并非伪装病重,只希望宛琇不要加害无辜,无谓终日痛苦。
如妃难得探望绵愉,但绵愉醉心书卷,与侍读留于尚书房,令如妃扑空。如妃身为人母,感慨孩儿已非好动孩童,同时又喜于他能对诗书感兴趣。湘菱借此机会向如妃坦白,不想在如妃前装傻诈笨,希望如妃对她放心。新满成功办理戏曲,得到大量打赏,便借花敬佛送礼给木都儿。木都儿早已看穿新满借外来戏班掩饰南府无真才学,更讨厌新满妒嫉流斐以真本事讨主子欢心,而在背后搞小动作。新满虽力指流斐本性放浪,入宫只为避难,却被木都儿揶揄。连东盛也向新满说明,只能怪他自己覆水难收,后宫出现两名男子,难免惹起注目,即使木都儿亦难以避免。新满听后更感愤慨,扬言可令流斐一无所有。傅克介绍巴察给流斐认识,巴察在宫中人脉甚广,知流斐与章和班已红遍后宫。流斐回程经过南府查看教具,遇见新满正把玩挂须。新满趁机向流斐发难,称如妃已规定外学不能踏台板,誓要他一生才学荒废。
梓轩以御医身分为佟泰诊症,吉海认得他是害佟家受冤之人,认为他又想加害佟家。梓轩未有放在心,又留下膏药和答应张罗药品。吉海照料老父时,房中忽现一盒糕点,糕点中之下竟然发现有剪纸,更与之前拾到的彩纸纸质一样,于是算出真正的贵人其实是畅音阁遇到的娘娘。书兰收到消息,新满在南府叫小太监排演即将由章和班上演的《牡丹亭》,促湘菱前往助流斐一把,因为她知道这是新满的最好机会。湘菱与书兰利益一致,都深明与新满合作百害而无一利,而应在宫中留下令新满头痛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