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库狄琉璃与裴行俭婚后琴瑟和鸣,妇唱夫随。后裴行俭被贬,琉璃陪伴丈夫共同远赴西州上任,并与当地世子麴崇裕相识。麴崇裕因其是突降官吏而心生戒备,暗中与裴行俭和琉璃为敌,通过二人的智慧与正直以及一心为民的善举最终打动了麴崇裕。裴行俭、麴氏父子被苏... 详细»
库狄琉璃出身在第一金针之称的安氏家中,母亲安氏绣艺高超被誉为天下第一针,手中拥有代表第一的金针,但因此也遭到了横祸,死于宫中尚服局大家卓锦娘的阴谋之中。临死前,母亲将琉璃(古力娜扎饰演)交给宫中的孙德成照顾,孙德成为了方便照顾,将琉璃女扮男装,从此被人称为豆医官。 十年光影一闪即过,卓锦娘发现豆医官可疑,怀疑是安氏的女儿,欲要进行迫害,孙德成生怕自己无法保护琉璃,将其送去了宫外谋生。在宫外的琉璃偶遇到了裴行俭长安(许魏洲饰演),裴行俭多次帮助琉璃,二人互生情愫。孙德成出宫偷偷见琉璃的时候,被卓锦娘的人抓住,琉璃因为得到裴行俭提醒这才躲过了一劫,但为了救出孙德成,琉璃不顾阻拦的去宫中救孙德成。 卓锦娘迫害琉璃,给她服用了一种毒药,为了救出琉璃,裴行俭将第一针的金针交给了卓锦娘,但也因此和琉璃矛盾产生,琉璃无法原谅裴行俭。裴行俭这才说出两人其实从小就认识,在琉璃逃难的时候,将金针托付给了同样是孩子的他,这才让他有了金针,琉璃去寺庙求取签文,也是裴行俭暗中帮忙,这才让琉璃选中了上上签。
琉璃正在纳闷雨奴为何没有回来的时候,雨奴此时回来了,而且起眼非常嚣张,言谈之间透漏出自己昨天去了县衙,被裴行俭留宿在那里,侍女阿霓看不过眼责怪雨奴几个然在琉璃面前如此嚣张,琉璃却并未让阿霓继续责怪。裴行俭随后回来,询问门童得知里已经回来了,赶紧去找琉璃,雨奴故意拦截裴行俭假装自己无辜的样子,裴行俭心知肚明,相信昨天的事情琉璃必然已经从雨奴那里知道了,他只好先回去房间里换衣服。阿霓私下询问裴行俭的跟班阿成,阿成信誓旦旦承诺并未有什么情况,但阿霓还是从阿成的手上闻到了雨奴的味道。听闻到裴行俭回来,琉璃赶紧去找了裴行俭,发现裴行俭已经换了衣服,阿成生怕琉璃会生气,提前将裴行俭衣服弄湿,谎称是衣服湿了,所以才先换衣服。雨奴在房门外听着房中的动静,嘴角露出了笑容。琉璃带着侍女退出来,却命令侍女今天的事情不许传出去,这倒是让雨奴有些失望的离开,琉璃回头看到了雨奴离开的身影并未做声。
珊瑚口口声声的指责裴炎就是要和琉璃在这里私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裴炎的妻子岑娘此时来到,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现场询问所有人发生的事情经过,裴炎酒也醒了一些,解释自己是被人叫过来的,但叫他来的侍女早已不知踪迹。珊瑚又信誓旦旦自己和婢女亲眼看见琉璃和裴炎在树林里衣衫不整,所以才惊慌失措的大声呼叫寻死觅活,指责因为琉璃的丑事羞愧而死。琉璃也询问了世子赶过来经历了多长时间,琉璃为自己辩解的合情合理,按照时间来算,她也不可能会从林子里涉水到了对面,世子大怒呵斥珊瑚。珊瑚身旁的侍女又帮着周旋撒谎,可都被琉璃一一破解。翠竹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叙述出来,岑娘相信翠竹的话,因为翠竹是岑娘的陪嫁丫鬟,刚才因为阿霓被拦在门外,岑娘让翠竹协助琉璃作画,因此翠竹是不可能帮着琉璃撒谎欺骗岑娘。琉璃花容失色,不明白为何跟着琉璃的丫鬟竟然是岑娘的婢女,平时岑娘很少露面,所以也很少有人认识翠竹,这才栽赃不成。
琉璃正在作画的时候,一些庄户的人都奉了大长公主的命令来拜见新夫人,琉璃知道来者不善,以裴行俭不在为由拒绝,但对方坚持要见,无奈之下阿成才禀告给了琉璃,琉璃这才提出会会这些人,她也不想再给裴行俭增加麻烦。琉璃这次并未按照规矩隔着屏风见面,而是直接见了大家,并且以主人的姿态,提醒众人他们只是为裴家工作,还特意赏赐每个人一条手工编织的手链,邀请众人一起吃饭,提醒众人吃完饭之后要赶回洛阳。老庄头故意先是称赞琉璃比陆琪娘更加大度,后又提出让琉璃救灾给庄上的庄户,琉璃出身是胡商,对于庄户的账目问题并不陌生,张口提出了一些关于庄户账目人头的问题,老庄头根本答不上来还要带着众人去找大长公主评理扬言不干了,没想到琉璃并未惧怕,反而有理有据的摆出来,言下之意他们往年都有贪污之嫌,这些人也知道,如果事情闹大了,对他们都不好,有些人见势不妙赶紧劝说老庄头不要闹得太大。
琉璃提出让雨奴一起跟着去陆琪娘的墓碑前面,也好好的磕头,免得日日挂在嘴上却根本不知道墓碑在何处。这些日子以来,琉璃闭门不出将庭院画出来刺绣,目的就是为了等着今日陆琪娘的忌日烧给她,这份心思也难能可贵。裴行俭本以为琉璃会生气他总是记挂陆琪娘,可没想到琉璃却如此大度,而且喜欢的也就是裴行俭的痴情,琉璃承诺只要裴行俭想来随时都可以,同时在陆琪娘的墓碑前琉璃许诺,一定会为陆琪娘伸冤。裴行俭一直很自责,之前和陆琪娘恩爱有加,陆琪娘为了裴家的产业殚精竭虑,但大长公主联合裴家族人逼死了陆琪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大长公主趁机又夺回了裴家的产业,裴行俭一直自责没能保护好陆琪娘母子。裴行俭和琉璃一起带着雨奴来见大长公主,自称已经在土匪那里找到了失窃的买奴契,并且将买奴契放在了大长公主手中,大长公主面色大变,不知道为何明明在自己手中的买奴契会到了裴行俭那里。其实裴行俭只是让琉璃雕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印鉴盖在上面,这才蒙骗了大长公主。众目睽睽之下,大长公主也只好将买奴契给了琉璃。
大长公主故意找个理由回到内院休息,在他看来这些夫人们没有发难无非是因为她在那里,只要她离开了,那些人必然会和琉璃过不去,这也正是大长公主想要看到的。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琉璃不但愿意和这些夫人们承诺,这些钱财不会用于裴行俭家里的私用,而是会用于宗人们的科考,所有用度也都会和大家一起商议,而这件事又是关乎每一家的利益,众人自然无话可说,心悦诚服让琉璃做宗妇。裴行俭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虽然对琉璃称赞,但也安慰琉璃不用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她能否做宗妇也不是那些夫人们说的算,在裴行俭这里琉璃就是裴家最尊贵的女人。琉璃敏锐察觉的裴行俭必然有事瞒着她,而且裴行俭一定是在筹划一件大事,必定和武昭仪有关,也和那副字画有关,只是裴行俭不说,她也不能去问。
裴行俭认为武昭仪对琉璃情深义重,看望是应该的,只是好奇为什么琉璃不问他究竟闯了什么祸。琉璃对此倒是并不着急,反正以后裴行俭去哪里她就去哪里,想要问有的是时间,裴行俭拦腰抱起琉璃回去卧房,心疼琉璃为等他一夜没睡。大长公主得知消息大喜,裴行俭的离开她就可以节约一大笔的钱,阿卢开心认为琉璃可能根本顾不得洛阳庄园的事情。而大长公主也根本就不想要给钱买庄园了,以后琉璃没有了武昭仪这个靠山,就是砧板上的肉,她也根本不会理会,也不敢和她相争。武昭仪的母亲杨夫人发来请帖,邀请裴行俭到府中去,裴行俭独自前往,让阿成不要告诉琉璃。裴府和武家是世交关系匪浅,而武昭仪也救了琉璃的命,武家也将裴行俭当做子侄对待,现如今武昭仪需要帮助的时候,裴行俭却背道而驰说出了忘恩负义的话,自然让杨夫人生气。
琉璃也保证永世不会忘记武昭仪的大恩,也不会失去做臣子的本分,这番话倒是让杨夫人非常满意的离开了。陆瑾娘为琉璃送行,也表示对琉璃的尊重,感谢她为陆琪娘报仇,这些年裴行俭孤身一人,能遇到琉璃这样足智多谋的奇女子,陆瑾娘也为他感到开心。琉璃带着一车货物和随从赶赴西州,名义上是去那里做商贸,实际上就是为了追赶夫君裴行俭,只是嘴硬不肯承认,但侍女们都能看出琉璃对裴行俭的思念,手中片刻不离的玉佩证明了她心中所思所想。同样裴行俭也是每日握着玉佩,想着琉璃的点滴,琉璃沿着裴行俭走过的路一路西行。自从离开长安之后,裴行俭就每天喝酒如喝水,想着自己留给琉璃的放妻书,心中更是痛楚。也让阿成有些不放心不停劝说,可裴行俭根本听不进去,或许唯有此才能减少一些思念之情。阿成认为裴行俭应该是多虑了,一路走来都没有危险,如果带着琉璃的话就不会这么多忧愁了。
店小二还以为商队中的少年郎穆三郎是琉璃的未婚夫,对两人也是大加赞赏,认为是感情深厚,所以娘子才能千里随着未婚夫而来,阿成提醒店小二不要胡说八道,因为他们是表兄妹的关系。裴行俭打算离开之前,将一封书信交给米大郎,希望回去的时候交给苏定方,米大郎倒是毕恭毕敬的甘愿效力。米大郎告诉裴行俭在凉州有个参军,名叫苏南瑾是一个好色之徒,作恶多端,苏南瑾是沙洲刺史的儿子,也是一直效忠大长公主的人,因此裴行俭也多了一层顾虑。苏南瑾接到了大长公主的命令,故意在凉州的城门口拦截了商队,并且命人搜查,声称是来了北部细作。穆三郎从他口中描述的样子,倒是像极了琉璃,穆三郎赶紧去通知了琉璃。当苏南瑾带人搜到马车的时候,琉璃已经乔装改扮打扮成男人的摸样混在了人群中,马车上只留下了两个侍女,为了分开行动不添加麻烦,琉璃和穆三郎先行离开一步。苏南瑾刚产生疑惑想要叫住琉璃,小檀和阿霓就跳下马车哭哭啼啼装可怜,这才扰乱了苏南瑾的视线。
裴行俭回去之后就将自己假装醉酒的话告诉了琉璃,他相信苏南瑾一定会写奏章去弹劾,如此一来不仅得罪宰相,同时也得罪了圣人,琉璃担心裴行俭不支持武昭仪的事情惹怒了圣人,这次他的言行再被弹劾,可能会更加惹怒圣人,但裴行俭却将自己和圣人的聊天告诉了琉璃。原来他早就有心要来西州做长史,为圣人筹措军粮,到时候才能讨伐西域。即便不是被褚遂良他们这次设计得罪了武昭仪,他也一样会来西州。琉璃听闻这些之后也依然有些生气,裴行俭承诺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会和琉璃商量共同进退,再也不会丢下琉璃一人,但也几种话不会告诉琉璃,别人的隐私,还有自己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琉璃依然介意放妻书的事情,但裴行俭却耍赖,让琉璃拿出放妻书,如果拿不出来,琉璃就永远是裴家的媳妇,从今往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走上哪一条路,他也绝对不会放手。琉璃流着眼泪依然责怪裴行俭,当初说放手的也是他,现在说不放的也是他,其实裴行俭经过这些日子以来才知道自己多在乎琉璃,本以为两人只能是在梦中相见了,庆幸现在终于见到了。琉璃也终于放开自己的心怀,两人拥吻在一起,重新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