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天下三分,烽火四起,在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战争不仅有刀光剑影,亦不只是血肉搏杀。秘密情报线上的生死角逐,正涌动于滚滚洪流的阴影当中。两个不被乱世聚焦的“小人物”——陈恭与荀诩,他们生死相依的兄弟情在惊心动魄的谍战中爆发出夺目光辉,谱写出一段... 详细»
公元三世纪,魏蜀吴三分天下,诸葛亮自刘备驾崩后一直厉兵秣马,举全国之力意图北伐。军帐中,诸葛亮得到情报张郃部拟取道瓦亭越过萧关相机决战,虽说是松下一口气,但谨慎如他亦是决定派遣精锐守住番须道和至关重要的街亭。马谡自荐去镇守街亭,诸葛亮遂任王平为副将随他前去。然而,此封情报内容竟是为假。张郃部率军星夜走番须道突袭街亭,马谡怠于布防全军溃败,街亭失守致使蜀国大军腹背受敌,诸葛亮被迫撤回汉中。蜀国战败,既是曹魏之幸。天水郡守郭刚看着陆续进入天水的大军,甚是得意。主簿陈恭弓着腰在身后不停拍着郭刚的马屁,夸赞他定能在陇西大展抱负。街亭失守马谡难逃罪责,饶是参军李邈极力劝阻但军法如山诸葛亮心意已决。争执间,马谡已被斩下的头颅被人端了上来,诸葛亮北伐失势又痛失爱将,陷入进退维谷之地。丞相府长史杨仪察觉此次街亭之失,情报失实一事亦是重中之重,魏谍极有可能已潜入蜀国情报部门司闻曹。
金侍卫对躺在深坑中即将被活埋的陈恭高声呵斥,声称都督已得知他蜀谍白帝的身份,要他立刻交代党羽。陈恭咬死自己是都督心腹不肯松口,荀诩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他眼前,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试探陈恭而演的戏。陈恭对于好友如此行径很是恼火,以他的能力若叛变根本就不会留在天水坐以待毙。陈恭安排荀诩在宅邸中破旧隐蔽的仓库阁楼落脚,他坦言司闻曹已是一间四面透风的房子,白帝这一代号早就被曹魏得知。当时张郃部夜走番须道奇袭街亭的情报为自己亲手所封,但送去军帐时即已被代号烛龙的魏谍所换。荀诩掏出怀中淬了剧毒的匕首,他坚信陈恭不会叛变,自己虽已服毒但却不愿如此含混不清地就除掉一个所谓的叛徒,对他来说真相远比性命重要。都督行辕失火现场的马蹄印被找到,而其中磨损部分成为了识别马匹的重要特征。糜冲带人寻来陈恭宅邸,明着借口为之前怀疑叨扰之事致歉,暗里却是走入仓库阁楼四处查探,好在荀诩机敏躲在杂物后未被发现。糜冲佯装同陈恭探讨失火一案,下属却在马厩中查探马掌的样式。结果,马匹的马掌都是新打的,无法发现端倪。
谷正晚上趁着喝醉酒收到了白帝情报,可这次还需要让谷正亲自把情报送出去。临走前妻子总觉得不安心,谷正安慰妻子只要能除掉心中大患必然一切都能好起来。此时糜冲也得知一群蜀汉的士兵乔装打扮成魏军,他们便根据蜀汉人特有的味道,让猎犬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士兵们也深知自己必死无疑,他们脱掉了魏军的盔甲拼死杀了出去,他们不愿意在魏军手中苟活,有人已经自杀,魏军察觉到了异样还是留了一些士兵的活口。谷正刚准备出城就发现早已有人盯着自己,他很快甩掉了这群人悄悄溜走了。谷正来到一个偏院的别院和荀诩见面,其实荀诩这次过来也是想取人谷正是否叛变,荀诩将白帝情报被掉包的事情告诉了谷正,谷正扔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白帝传递情报都是用 的密语,荀诩倒是好奇谷正怎么会知道密语的事情,谷正知道荀诩开始怀疑自己,他大吼这是在栽赃。
司文曹里负责收集情报的司尉阴辑离开后,中都护属参军孤忠便将高堂秉加了进去,孤忠打算将整个曹闻司调查清楚,高堂秉说白帝的事情是曹闻司最高的机密,所以自己并不了解,孤忠还在旁边吐槽说司文曹现在根本不靠谱,就是个透风的天窗,高堂秉也无话可说。糜冲派人将尸体抬走,楼上的陈恭看见了虽然是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可是他们的线索也就此断了,不过荀诩倒是趁机从糜冲的眼皮下溜走了。冯膺被孤忠叫了过去询问白帝的事情,他质问冯膺为何会派荀诩去,为了保证荀诩能够忠诚,冯膺还说荀诩临走前还服下了司闻曹特质的茶水,这也是司闻曹的惯例。糜冲得知抓到了司闻曹的一个活口,糜冲告诉手下无论想任何办法都必须要让他开口,另一边还是派人继续盯着陈恭。陈恭回去后从荀诩口中得知,谷正临终前曾告诉他自己被人利用了,其实他在和陈恭联系的时候还和一个代号名叫赤帝的无敌联系过,陈恭却说万全不可能。看来赤帝的代号应该是烛龙故意捏造的,他们所有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李严派人审问了所有司闻曹的认,可是并没有查到有利的线索。
荀诩正朝着和陈恭汇合的地方赶去,结果路上偶遇了一个女子,女子险些被一群青岛欺负,荀诩赶紧过去出手相救将女子救下。李邈得知冯膺回来后就赶紧去报道,冯膺表面上对李邈介绍着整个司闻曹的情况,冯膺还故意将内部文件都交给了李邈,李邈以为冯膺对自己肯定是放松了警惕。晚上,荀诩在房外吹着曲子,柳莹走了过来坐在荀诩的身边听着,随后也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笛子吹着曲子,两人虽然梅姨说一句话,倒是能在战乱的地方暂且休息也是非常舒服的。陈恭和糜冲晚上赶路晚上也只能随意住在客栈里,陈恭询问米虫是否和黄预联系好,糜冲假装睡着侧着身,其实眼睛瞪得很大一直在观察着成功的情况。荀诩带着柳莹来到了南郑,两人来到客栈暂且休息,柳莹想知道荀诩的真实身份,荀诩却拒绝了,柳莹将自己贴身的竹笛送给了荀诩表示感谢,如此厚礼荀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喝了一杯酒后便各奔东西。荀诩回到了司闻曹,高堂秉赶紧将司闻曹风云大变的事情告诉了荀诩,高堂秉还是告诉他今后无论做人设是都要小心谨慎。
荀诩将自己和陈恭的计划告诉了最信赖的手下,若是一切都顺利陈恭已经去了五仙道,司文曹也会收到陈恭去世的消息。当初白帝送出的情报,虽然路上驿马受了重伤,可还是把情报送了回来,驿马拼死保护情报必然没有问题,所以问题就出在被送回来破以后交给诸葛亮的图中。白帝送来的密报只经过杨仪和冯膺的手,可是荀诩觉得冯膺应该嫌疑的不大,现在最大嫌疑就是当时在冯膺身后的孙令。荀诩说自从自己回来后,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冯膺将荀诩叫过去,这时冯膺也收到了来报得知魏谍一死一逃,还让冯膺迅速调查,冯膺便将此事交给了荀诩。荀诩离开后总感觉身后有人盯着自己,可是回过去却什么都没看见。陈陈恭离开后就被林良接走,陈恭从今开始就叫糜冲了。林良带着陈恭来到了蜀汉的边境,陈恭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林良和士兵关系很好,倒是很快就把他们放进去了。陈恭告诉林良自己今晚务必要见到黄预。冯膺询问荀诩为何不告诉自己疑点的事情,其实冯膺也知道荀诩可能是会怀疑自己,荀诩却说从来没有。荀诩说自己当时为了白帝也扛了不少压力,冯膺告诉荀诩就算案子又诸多疑点都必须要调查清楚。
李邈四处打探消息,想知道冯膺的一些把柄,如今冯膺把司闻曹围的水泄不通,想要找到杨仪的把柄谈何容易。李邈故意找到一个贪财的士兵,用他曾经犯下的过错想相威胁,对方只说将自己所知道的实情都说了出来。荀诩去见冯膺,在经过这几天的试探后荀诩可以断定冯膺不是烛龙,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消息都告诉了了冯膺,如今烛龙就混在他们当中,白帝传回来的消息也是准确的,只是中途被烛龙调换了,现在想抓到烛龙谈何容易。可是荀诩还是想尽快找到烛龙,这样就能还白帝一个清白,可冯膺却告诉荀诩不要将两件事并为一谈,现在只需要一步一步走才行。陈恭在带领下见到了黄预,陈恭将信物交给了黄预,经过对比黄预才确认了陈恭的身份。陈恭将大魏的圣旨交给了黄预,黄预现在被封为将军,而下属们都纷纷为黄预庆贺。这时,黄预叫来了五仙道的圣姑,圣姑遮面陈恭看见后隐隐赶到意思不安,当圣姑把手拿开后,确定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翟悦。陈恭强忍激动只是在旁边注视着翟悦,翟悦舞蹈一番后拜年朝陈恭行礼,两人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荀诩还告诉吴将军确认这个被杀之人是陈氏家族的,至于跑的这个人身份就不明确了。另一边陈恭知道自己一直被监视着,他原本想趁机跑走,可是突然想起刚才的异样,便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陈恭只好回去赴宴。宴会上,黄预让韩校尉确认陈恭的身份,韩校尉梓熙看了陈恭便说他并不是糜冲,陈恭也强装镇定询问对方是谁,韩校尉说自己是奉旨将密信带过来,这个人既然不是糜冲,很可能就是蜀汉间谍白帝,黄预的手下立刻拔剑相向,一旁的翟悦看见了也忍不住为陈恭捏了一把汗。陈恭站起来说了战士的密语,还故意让韩校尉说下面两句,韩校尉突然有些心慌,这下陈恭故意炸韩校尉,韩校尉不敢言语。可是又有人告诉黄预,陈氏一族会将忍冬草刺在手上,可以让“糜冲”把衣服脱掉看一看究竟。陈恭没办法只好将衣服脱掉,翟悦不免有些紧张,还好陈恭在打算以糜冲身份混进五仙道之时就早已将自己身上的忍冬草印记祛掉了,这下韩校尉却没话说了。陈恭故意试探韩校尉,结果还认出对方的剑法出自蜀汉,说明他们才是蜀国的间谍,黄预当即将两人杀死了,这下黄预也不得不相信陈恭就是糜冲。
荀诩佯装问询口供,将从马盛身上找到的案情突破点悉数告知冯膺。依照马盛所留绝笔所言,李邈借荀诩之口将密语雕版借出,后指使马盛暗中藏于马车下回到司闻曹内,杀掉廖会窃取雕版,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冯膺这唯一记录在出入册的人陷害为凶手。冯膺知道荀诩前来帮自己定有所图,而荀诩所愿只是想要查明真相还白帝以清白。冯膺应下此事,荀诩计划将他送出城去往成都同李严当面禀明实情,冯膺拒绝了去往成都,并与荀诩密谋起新的计划。陈恭将两架竹雀安装后准备在地形相似的地方对其进行测试,正同黄预商议此事的他向翟悦示意让她前去翻找烛龙所送情报的竹简。聪慧地翟悦来到黄预房内,从火盆中翻找出一小块尚未烧毁的竹简。
荀诩找来高堂秉一番说辞直奔主题,要他当晚送冯膺出城。而高堂秉此番来同荀诩商议实是阴辑的计划,要他探荀诩的口风。可高堂秉思量一番决定应下荀诩的请求,紫烟阁的乐伎今日正要被马岱将军邀请去到阳平关劳军,而作为军谋司的司尉他也早就知道荀诩救下的柳莹正是紫烟阁的头牌。荀诩只得拿出柳莹相赠的竹笛,让高堂秉拿着信物去找柳莹相助。五仙道内,陈恭和黄预等人商议起窃取图纸的线路,他们需要进入到总成部主记室后的迷失中拿到图纸,再从后院出去从悬崖峭壁上乘坐竹雀到指定位置将图纸放置,烛龙会亲自前往取回。一切只待五日后,烛龙消息为行动时机。天水城内,郭刚已经知道了陈恭白帝的身份,而自己也因此被褫夺官职,押送长安。临行前他安顿间军司梁俭好生尽忠职守,又回望了当年自己和好友陈恭蹴鞠甚欢的场景,黯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