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决战 危城

1946年4月28日，共产党解放了北满重镇哈尔滨。中共中央委派中央社会部治安科科长程樯来担任刚刚组建的哈尔滨公安局局长。程樯带着吴峥、汤文璟一行人，如期来到公安局上任，副局长赵麓山等人列队欢迎，程樯还未进公安局大门，便遭到了国民党特务的伏击，双方损失惨重。就在程樯来到哈尔滨的同一天，军统特派员宋红菱和其假扮的丈夫杨景修也从上海来到哈尔滨上任，根据重庆国民党总部安排，由宋红菱带领滨江组直接负责哈尔滨的行动，从此滨江站不再归国民党长春站管理，这也引起长春站站长韩秋水的不满。对于昨天上任时候发生的意外刺杀事件，程樯在公安局进行公开问责，要求对当日负责安保的相关人员进行停职停薪处理，程樯的问责处罚遭到伪满警察石明喜等人的质疑，石明喜和程樯公开叫嚣，程樯决定好好调教这些伪满警察为己所用。随后赵麓为也向程樯递上了辞呈，程樯苦口婆心劝他留下辅助自己工作，并表示对于石明喜事件，自己一定会给赵麓为一个满意的交待，这才说服赵麓为继续担任副公安局长。当年日本军队撤离哈尔滨时候，将一批军火就地掩埋在哈尔滨郊区，伪满洲国保安局情报少将金宇轩暗杀了日本将军板垣，获得了军火坐标。金宇轩给韩秋水打电话，称他掌握了这批能装备一万人军火，让国民党拿出两百根金条来交易。长春站里的共产党卧底沉睡者发回了这个情报，程樯太清楚板垣军火的重要性了，如果能够获得这批军火，就可以大大改善共产党在东北抗战的形势，于是程樯决定把寻找军火作为未来的首要任务，要求赵麓山和吴峥带警察开展哈尔滨全城搜捕，尽管抓回了大批汉奸和地痞流氓，但依旧没有抓到金宇轩。宋红菱也接到重庆总部发来的电报，要求她尽快与金宇轩接洽，必要时可以除掉金宇轩，不得让共产党获得这批军火。宋红菱与程樯，8年前在莫斯科留学时，曾经是恋人。当程樯从赵麓为口中得知宋红菱也回到哈尔滨且已成家时，一时有些失神。而宋红菱和杨景修假扮夫妻多年，尽管她知道杨景修爱自己，而且这么多年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但她心底始终放不下昔日恋人刘兴汉。

宋红菱接到情报要与金宇轩接头洽谈，她与杨景修先赶到见面的台球厅，电话里的假金宇轩要求明天在咖啡厅见面交易，宋红菱和金宇轩暗中商量先稳住金宇轩，只要见面就由不得他了。没想到他们商量的过程被假扮服务生的金宇轩听见，金宇轩知道国民党并无诚意，所以未在约定时间出现，宋红菱与金宇轩的第一次洽谈失败。随后宋红菱获得了金宇轩照片，这才知道那天台球厅的服务生就是金宇轩，两人意识到不能轻视其人，此事恐不能强取，于是宋红菱给重庆国民党总部发电报，希望总部能拨款以示诚意，确保拿下这批军火。程樯在调查了石明喜的情况，得知他家情况确实比较困难，而且石明喜当了十几年警察，能力很强，极有骨气，于是程樯决定将其收归己用，任命他为行动队副队长。哈尔滨时局混乱，程樯在打击地痞流氓同时也伤及到一些商人，部分商人趁机囤积居奇，造成哈尔滨粮食价格暴涨，引起百姓对共产党的质疑和指责。程樯接到上级指示要控制住粮食价格，给百姓一个交代。程樯不得不向哈尔滨工商总会的会长宋博洋求助，于是派副局长和宋博洋商谈，希望宋博洋能出面协调商家稳住粮价，被宋博洋拒绝。程樯只得亲自登门拜访，宋博洋拒绝见面。宋红菱希望借此机会结识这位公安局局长，这对自己以后开展工作将会大有裨益，于是让父亲上楼避开，自己下楼将公安局局长搪塞回去。没想到这个公安局局长就是自己昔日恋人刘兴汉，两个人一时间竟相顾无言，两人互相倾诉了这么多年的经历，战乱年代，生如浮萍，两人没能在一起也是命运使然。宋家忽然接到一封勒索信，流氓头子洪宝奎绑架了宋家二小姐宋玉菡，索要四根金条才能放人。宋博洋大怒，认为是程樯他们把洪宝奎放出来才导致此事，并准备用金条来保住宋玉菡，程樯向宋博洋提出，由他来解决此事，随后安排吴峥等人摸清地势，自己假扮宋红菱丈夫来给洪宝奎送金条，洪宝奎要求必须将自己送出城才肯放人，程樯和吴峥等人配合拿下了洪宝奎一伙人，最终宋玉菡获救。宋博洋被程樯打动，决定出面和政府共同协商控制粮价事宜。经过这次事情，石明喜等人都看到了程樯和吴峥等共产党员的英勇正直，决定效命于共产党。杨景修敏锐地觉察出宋红菱和程樯之间不一般的关系，他向宋红菱求证，宋红菱承认自己与程樯以前是恋人。

宋红菱跟杨景修坦白，自己跟程樯曾经是恋人，当年程樯叫刘兴汉，两人在莫斯科念大学的时候相识。杨景修质疑宋红菱心中还有程樯，可能因此而影响党国任务，宋红菱却说自己可以会借机靠近程樯，以搜集情报。国民党的不信任让金宇轩恼怒异常，为了证明确有其事，金宇轩把其中一部分军火的坐标同时告知了程樯和宋红菱，程樯立刻安排破译坐标，并根据破译结果，率领部队去挖掘军火，另一边宋红菱也解析出军火坐标，和杨景修开车前往。但是程樯先到一步，取得了军火。宋红菱在远处亲眼看见共产党抢先获得军火，她明白金宇轩已经不再信任国民党，如果想获得剩余的军火，比她原先想象中的更为困难。宋红菱指示滨江组一方面找到共产党获得的第一批军火并设法毁掉，另一方面要抓紧获取到金宇轩手中的剩余军火。程樯等共产党把之前和日本人做过生意的商人都抓进了监狱，这些商人家属不仅去公安局闹事，而且天天去宋博洋家里哭诉。宋博洋只要找到程樯，要求尽快放掉错抓的商人，否则难以平衡粮价。但程樯坚持原则性而不肯放人。宋红菱抓到了给金宇轩送信的人，并从中得知金宇轩在大抓捕前曾经住在一个叫范东阳家中，宋红菱和杨景修推测金宇轩与范东阳交情不浅，而此时，范东阳被程樯当成卖国奸商抓了起来。两人商量利用社会舆论给程樯造成压力，尽快释放其他被捕商人。宋博洋和商会其他会员在家讨论共产党迫害商人的事情，宋红菱得知父亲没能说服程樯放人。决定用洪宝奎在监狱里制造事端。上级领导讨论后认为宋博洋提出的要求有合理性，现在经济形势特殊，有必要取得商人的支持，而且老百姓填饱肚子是大事，上级领导要求程樯立即释放监狱中商人，这时候程樯接到电话，监狱里出现打架斗殴事件，导致6人死亡，其中有3人是商人。宋红菱得知消息后，立即将此事放给各路报社媒体，并组织学生上街大规模游行，给公安局施压，上级领导再次下达命令，要求程樯即可释放商人，以平息社会动乱。但程樯觉得这背后也许有人闹事，向上级申请召开公审大会以取得百姓信任。恐慌不已的商人家属，天天来宋家闹事。宋红菱组织了商人家属，搜集了各种并未卖国的证据，而这其中，就有范东阻的资料。宋红菱将商人家属找到的相关证据送给程樯，程樯邀请商人家属和证人参加公审大会，程樯并不知道这是宋红菱的计谋，真心感谢她对自己工作的支持。

宋红菱把公审大会的事情告诉了杨景修，杨景修赞叹宋红菱的机敏。这四年来，宋红菱和杨景修在刀尖上行走，杨景修深深爱着宋红菱，用自己全部的感情守护者她，杨景修坚信等战争结束后，他们俩一定可以走在一起。哈尔滨公安局的公审大会当庭审判了一百多人，处决了一批罪大恶极的汉奸，释放了很多商人，包括范东阳，这次公审大会普及了共产党法律，也赢得了民心。宋红菱亲自来公安局接范东阳，这一行为被金宇轩手下人看见。宋红菱将范东阳送回家，向他打听金宇轩的情况，原来金宇轩和范东阳曾经是大学同窗，但他不肯说出金宇轩的下落。宋红菱离开后，杨景修带人劫持了范东阳和其夫人晓雪。金宇轩得知此事，决定要冒险救出范东阳。宋红菱带领家眷找到有关证据并成功解救被关押商人，这让宋博洋十分赏识并推举她接替做商会会长。宋红菱代表商会邀请程樯吃饭讨论稳定粮价问题，程樯如约而至，看着宋红菱的背影，程樯的思绪飘到八年前两个人恩爱的时候，程樯警告自己，时过境迁，宋红菱和自己不过是政治上合作对手而已。宋红菱借着吃饭，试探问程樯为何一直没有结婚，程樯自己知道因为不死心，自己始终觉得万一宋红菱还活着，两个人还能在一起。但程樯没有说出这句真心话，而是支支吾吾说自己带兵打仗而没时间结婚。虽然程樯的言语遮掩让宋红菱十分感动，她甚至想说出自己与杨景修并非真实夫妻，但她内心警告自己，这次吃饭只是为了获得情报，不可以真正动心，宋红菱说自己对他还是有感情的，程樯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两个人都无法再在一起，所以并未给予回应。这次见面的结果，并没有出乎宋红菱的意外，她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让程樯很快接受，但她通过这次见面也明确传达给程樯一个信号，就是自己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宋红菱内心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假的，只是为了套取情报，但另一个声音又在说这是真的，这种矛盾的感情让宋红菱感到害怕。杨景修把范东阳和晓雪关押到地下监狱，威胁他说出金宇轩的下落，但范东阳坚决不肯卖友求荣。宋红菱劝晓雪说服范东阳，但晓雪一直哭泣着求宋红菱放过他们。宋红菱内心像堵着一块石头，之前面对的不是日本侵略者就是汉奸卖国贼，而这次面对是普通商人。就在这时，金宇轩让手下人冒充警察去检查关押范东阳的库房，杨景修与宋红菱为了安全起见，决定转移范东阳。与此同时，程樯也查出范东阳和金宇轩的关系，决定去查找范东阳。

金宇轩带人劫持押运范东阳的汽车，双方展开激烈枪战，眼见范东阳夫妇就要被救走，为了不暴露自己和宋红菱的身份，杨景修被迫杀晓雪灭口，重伤的范东阳被金宇轩带走，但是金宇轩不久便撒手人寰。金宇轩决定为范东阳和晓雪报仇。程樯告诉宋红菱，晓雪被杀了，让宋红菱去认领尸体。刚好杨景修回来，告诉她范东阳被劫走之事，宋红菱责怪他不应该打死晓雪，杨景修辩解说范东阳和晓雪都见过他们真容，会向共产党告密的。宋红菱非常气愤，认为晓雪作为一心求安稳的女人是不会做出告密这样行为的。宋红菱和杨景修为此而发生争执。宋红菱前去公安局认领晓雪尸体，这时候范东阳的尸体被送回公安局，并附上一封金宇轩的来信，信中说范东阳遗愿是和晓雪葬在一起，求程樯成全。程樯安排手下人完成范东阳的遗愿。杀死范东阳和晓雪没有错误，如果换做自己也要这么做，战争之中没有人是无辜的，尽管宋红菱明白这一点，但她还是感觉到深深内疚。回到家中的宋红菱主动和杨景修和解，杨景修询问是否从程樯那里获取有价值信息，宋红菱说程樯戒心很重，还没有获取到情报。宋红菱给滨江组下达指示，要尽快找到共产党军火藏匿之地，并尽快捣毁这批军火。程樯也意识到这批军火重要性，对军火安置地增加了人手，让史召带领一批伪满警察轮班守护。宋红菱手下人打听到伪满警察史召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他们猜测史召一定是去守卫军火了，决定从他下手。这天深夜，杨景修带人闯进史召家中欲逮捕他，史召夫人赶紧将孩子藏在床下暗道里。不管杨景修如何拷打史召，史召都不肯说出军火藏匿位置，最终史召和其夫人都被杀害，史召夫人在与杨景修等人打斗中，咬下了杨景修手下人的一节手指。第二天，程樯等人发现了死去的史召，并发现了藏在地道里的孩子，石明喜决定为史召报仇。程樯在史召夫人的嘴里发现了一截断指。吴峥怀疑藏匿军火的地点泄露了，这让石明喜勃然大怒，他坚信史召正是因为没有泄露秘密而被杀害，为了证明自己的兄弟史召并没有泄露军火情报，石明喜主动要求由自己守卫军火，程樯答应了。程樯理解石明喜对史召的感情，也愿意相信史召没有泄密，但是军火事关重大，为了不让这批军火出现任何意外，程樯决定瞒住石明喜，另寻地方保存军火，上演一出空城计。

程樯来教堂找伊万神父，想将军火安置在教堂，经过程樯的劝说，伊万神父勉强答应。于是程樯瞒着石明喜将军火转移至教堂。宋红菱对于史召事件的任务失败非常失望，并以此警告滨江组所有人，杀戮只会让人民反抗，让国民党失去民心，以后不得草菅人命。宋红菱再次强调继续抓紧查清共产党藏军火地点。宋红菱和杨景修商量，时间越来越少了，交接军火部队恐怕很快就要赶到，于是宋红菱决定利用长春站隐藏在共党中卧底来调查清楚接收军火的相关信息，在交接军火环节捣毁军火。长春站的站长韩秋池是宋红菱的老师，宋红菱决定直接联系韩秋池，请他查出共产党交接军火的负责人。于是宋红菱给韩秋池发了一封密报，用的是美式译码，译码本只有韩秋池一个人持有。四平战事吃紧，四平战场急需程樯手上这批军火，于是共产党总指挥部安排东北民主联军副总司令周保国前来完成军火交接工作，宋红菱通过韩秋池密报，也得知周保国副总司令是完成军火交接的总指挥官，周保国是宋红菱的中学老师，推举宋红菱去莫斯科留学的恩师。同时也是程樯参加革命的启蒙老师。程樯找来赵麓为谈话，史召惨死之后其周边邻居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可见哈尔滨百姓并没有团结一心，程樯提出建立警民合作模式，让百姓信任共产党，支持政府，赵麓为勉强同意。程樯派赵麓为给守卫军火的石明喜他们送粮食补给，赵麓为暗中提醒石明喜，现在四平已经快守不住了，不要太为共产党卖命，说不定哈尔滨将来又属于国民党。但是石明喜为了给史召报仇，坚决不肯再与国民党为伍。宋玉菡要求给程樯做一次新闻专访，程樯勉强同意，但由于下午要接待周保国副总司令，只好派吴峥去配合宋玉菡做专访，但宋玉菡并不领情。吴峥偶然发现窗外有一个断指男人在买糖葫芦，联想起前两天史召家里的惨案物证，吴峥立即跟踪该男子，而该名男子就是当晚屠杀史召的国民党特务，吴峥本想留活口，但却误杀了他，吴峥因此十分恼火。而宋玉菡一直跟着吴峥，并用相机拍下来本次事件，决定做新闻头条。周保国先于军火交接部队抵达哈尔滨，宋红菱偶然遇见周保国，以宋博洋名义邀请他和程樯来宋家做客，杨景修提出要趁机刺杀周保国和程樯，宋红菱坚决反对，认为杀了周保国会牵连宋家老小，导致自己身份暴露，而且会影响党国名声。杨景修认为宋红菱是顾念两位是故友才不忍下手，宋红菱再三权衡，最终坚持自己判断。

程樯陪同周保国一起来到宋家，饭桌上，周保国感谢宋博洋为稳定物价而做出的工作，这时候，广播新闻播报共产党战略性撤出四平，宋博洋婉转提出这是否意味着共产党在四平战败，周保国解释说这只是共产党权宜之计，并对共产党在四平之战进行了战略分析，这让原本保持中立的宋博洋主动向周保国敬酒。杨景修心想，周保国三言两语就能影响宋博洋的中立态度，这个人太厉害了，一定要找机会除掉他，于是杨景修瞒着宋红菱，给手下国民特务下达执行任务的命令，让他们埋伏在路边，伺机杀死周保国。杨景修故意说出教育界泰斗秦校长前几年被日本人迫害，最后勉强存活下来。周保国和秦校长之间有厚重交情，得闻此事后立即决定餐后去秦校长那里拜访，宋红菱知道杨景修一定在去往秦校长路上设有埋伏，她对杨景修自作主张的行为非常恼火，但又不能当面发怒。饭后，杨景修主动提出带周保国去找秦校长，宋红菱为了阻止杨景修的刺杀行动，提出要一同前往，而好奇心重的宋玉菡也嚷嚷着要跟着前往，并非要和周保国搭乘一辆汽车。宋红菱在车上与杨景修摊牌，说服他不要轻易杀戮，何况宋玉菡还在周保国车上。杨景修没有下狠心，最后关键时刻换了线路，杀害周保国计划失败。赵麓为在妓院有一个相好叫周雅露。一次偶然的机会，周雅露在赵麓为办公室偷听到军火被藏在南岗军营，她决定将这个情报高价卖给国民党。获知军火的藏匿地点后，宋红菱一边派人秘密盯着程樯，一边决定马上对南岗军营发起进攻，赶在共军接收军火前炸毁这批军火。石明喜等人都等待着程樯带人来取军火，他们不知道此刻国民党滨江组正在秘密接近南岗军营。突然传来的枪声让石明喜等人大吃一惊，滨江组与看守军火的石明喜等警察展开了激烈的对战，石明喜带领兄弟们拼命保护军火。此时，教堂真正的军火交接已顺利完成。程樯命令石明喜立即撤退，放弃南岗军营，可石明喜决心誓死守卫军火。最后时刻，滨江组孤注一掷，企图炸毁军火库，可是爆炸声却未响起，石明喜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兄弟们用生命去守卫的，原来是一个假军火库，而宋红菱等人也判断出军火库是假的，要求国民军立即撤退。

南岗军营的激战，石明喜带领的侦缉队员伤亡惨重，7名侦缉队员牺牲。知道真相的石明喜和队员们，对于程樯的故意隐瞒，愤怒不已，认为共产党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他们，于是集体提出了辞职。程樯对于死去的侦缉队员同样心痛，但他明白战争就是有牺牲，只能尽力挽回石明喜等人。共产党上级领导对本次军火交接工作非常满意，要给石明喜等人开会表彰。吴峥兴高采烈的去医院告诉石明喜等人，但石明喜依旧不能平息愤怒，恶语相向并把吴峥轰了出去。在程樯安排下，赵麓为代表公安局请石明喜等人吃饭，席间社会各界人士和各路媒体记者纷纷闻讯前来，拿着锦旗感谢他们对哈尔滨治安做出的牺牲，赵麓为坦诚的道出新民主社会下公安警察的喜人变化，特别是在南岗军营的战争中，兄弟们拼死保卫哈尔滨的精神十分可嘉，并再次挽留石明喜等人能够留下来继续为哈尔滨公安做贡献，众人态度有所松动。几天后，只有石明喜尚未收回辞呈，程樯委派汤文璟去医院继续做石明喜思想工作，在汤文璟劝说下，石明喜谅解了程樯，重回公安局，程樯对重新归来的石明喜感到非常欣慰，并陪着石明喜慰问死去的兄弟的家属。程樯等人讨论既然不是史召泄露了军火隐藏基地，那还有谁泄露了机密呢？汤文璟回想起曾经有个女人来公安局找过赵麓为，程樯等人确定一定是赵麓为无意间泄密的，并让赵麓为去把周雅露找回来审讯。赵麓为和吴峥等人赶赴妓院却发现周雅露早已不知所踪，程樯大怒，警告赵麓为下不为例。金宇轩再次联系杨景修，要求滨江组准备好金条，继续交易剩下的军火。为了稳妥起见，宋红菱决定用金条交换剩余军火。由于重庆总部拨款还需时间，宋红菱决定用滨江组活动经费加上个人财产凑出定金以稳住金宇轩。金宇轩要求宋红菱一人前来交易，滨江组在金宇轩约定的地点埋伏好，金宇轩如约而至，准确判断并说出周围安排的各路眼线，轻而易举地拔除了宋红菱埋伏下的人马，带着金条扬长而去，并让宋红菱尽快准备好剩下的金条，双方达成一致意见，交易归交易，恩怨归恩怨，暂时不会把关于范东阳报仇之事搅进来。宋红菱等人意识到金宇轩确实非常难以对付，宋红菱和杨景修焦急地等待着总部批准的金条，可他们等来的却是狼狈不堪的金条押送人员韩秋水，韩秋水声称金条被土匪崔大棒子劫持。

押送金条的是长春站站长韩秋池的弟弟韩秋水，他说金条被土匪崔大棒子所截。为了追回金条，杨景修绑架了崔大棒子的儿子崔小棒子，并留下绑架信，让崔大棒子用劫持财产来换儿子。按照约定时间，崔大棒子带了两箱鸦片来换儿子，宋红菱要求他交出劫走的黄金，崔大棒子声称自己从未劫持过国军的任何东西，而且宋红菱所说的案发时间内，自己正在外面喝喜酒，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宋红菱明白崔大棒子并没有打劫黄金，是韩秋水私吞了黄金。于是宋红菱请崔大棒子跟随她去长春与韩秋水当面对质。崔大棒子为了洗清自己嫌疑，同意去做证人。宋红菱提醒崔大棒子注意人身安全，国军内部贪污之人随时都想取了他的命，而崔大棒子并未在意。宋红菱将此事告诉了韩秋池，请韩秋池出面做主。韩秋池故意发怒而划伤手指，借着上楼包扎的时候，他暗中派人杀了崔大棒子，崔大棒子临死前说自己确实不知道金条之事。韩秋池带人去捉拿韩秋水，在追捕过程发生爆破，韩秋水被烧死，于是贪腐之事盖棺定论，大家都认为是韩秋水贪污了四百金条。韩秋池家的保姆忽然找到宋红菱，恳求她救自己一命，保姆战战兢兢的说韩秋池在追杀自己，原因是自己不小心听见了韩秋池打电话，韩秋池在电话里要对方准备一个死人，而且要被烧死，并让韩秋水暂时在城边一个庙里躲避风头。在小保姆的带领下，宋红菱看见了假死的韩秋水开车离去。待韩秋水离开后，宋红菱与送韩秋水的人交火，威胁这些人和自己去哈尔滨，他们告诉宋红菱不要再参与这起案件，背后势力不是她能承受的。随后此人枪杀保姆，并开枪自杀。愤怒、憎恨和恐惧混杂在一起，宋红菱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法证明韩秋池贪污了这批金条，而且金条很可能已经被他们瓜分了。宋红菱决定假装不知道此事，否则自己可能都不会活着走出长春。汤文璟在日本开拓团的资料里，发现了金字轩的妻子叫武田惠十，她有一个弟弟武田次郎，目前正被关押在日军战俘营中。程樯决定立即赶往战俘营，寻找武田次郎，恰好此时，金宇轩也来到战俘营打听武田次郎消息，得知武田次郎已经去世，金宇轩去墓前祭拜。程樯在战俘营被告知武田次郎已死，在武田次郎的墓前，程樯敏锐地发现了有人刚刚祭拜过，于是下令马上封锁搜查战俘营。程樯在战俘营墙外发现了金宇轩，金宇轩用烟雾弹作掩护，逃至一个黑暗的仓库里，经过一番激战，程樯终于抓住了金宇轩。

从长春回来的宋红菱病倒了，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杨景修十分心痛，但对于国军高层贪腐问题，他也无能为力，距离金宇轩交易时间越来越近，杨景修只能尽快制定万全之策，在没有金条的情况下，一举拿下金宇轩。程樯审问金宇轩关于板垣军火的埋藏地址，金宇轩爱财如命，始终不吐露军火的下落。就在程樯为此头疼的时候，赵麓为伪造了武田惠十被日本遣返的假文件，建议以此威胁金宇轩说出军火坐标，可程樯不屑为之。宋红菱要将贪污之事上报重庆总部督查室，杨景修劝宋红菱最好不要涉及贪腐之事，避免遭遇不测，但宋红菱还是坚持要报告总部。最终督查室以宋红菱没有证据为由，拒绝对韩秋池等人进行调查。督查室的冷漠让宋红菱更加寒心，她甚至怀疑督查室也已经可能牵扯进贪腐之事。程樯继续找金宇轩谈话，金宇轩讽刺共产党军队武器落后且短缺，根本不可能打天下。程樯自信满满的说共产党得天下靠的是民心，并说服他交出军火坐标，金宇轩依旧不肯交代。杨景修将制定的金宇轩军火交易计划向宋红菱汇报，两人按计划在约定地点等待金宇轩，却不知道金宇轩已经被关在共产党监狱，两人没有等到金宇轩，宋红菱决定去程樯那里探消息。1946年5月，国民党在美国支持下继续大规模部署全国内战，国民党军队进攻到了距离哈尔滨只有三天路程的陶赖昭，为了保存实力，哈尔滨城内的党政机关准备陆续外迁。中共中央作出指示，在关键时刻可以放弃哈尔滨，通过游击战术进行东北抗战，程樯等高级中共领导进行会议讨论，为避锋芒，阶段性撤退哈尔滨。程樯为哈尔滨百姓考虑，表示会带领公安局坚持到最后，石明喜等警察也决定留下来保卫哈尔滨百姓一方平安。随着前线战事的吃紧，越来越多的伤员被送到了哈尔滨，医院已经满足不了前线的需求，程樯来到了宋家所开的博洋医院，与宋红菱商量，看到那么多的伤员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被截肢甚至死亡，宋红菱决定要建立一个临时的野战医院，程樯十分赞同宋红菱想法。由于国民党节节胜利，战火已经烧到松花江，宋博洋担心家人安危，决定带着宋红菱和宋玉菡离开哈尔滨。宋博洋听闻宋红菱主动建立野战医院收治共军伤员，担心宋红菱会被安上亲共的罪名，毕竟现在政局错综复杂，万一国民党接手哈尔滨，有可能会给她定罪。可是对于宋红菱的一意孤行，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禁止宋红菱亲自救治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