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者（2023） 绝密者 潜伏者

故事发生在1941年11月，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夕，日军铁蹄在中国的国土上肆意践踏，上海滩也笼罩在白色恐怖中。日伪特务机关76号主任李力行多次纠结手下和平军队对江浙一带进行清乡扫荡，我党的地下工作遭到破坏，多亏潜伏在76号的我党特工“杜鹃”传出情报，才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地下党员李正勋奉命去南翔火车站接一部电台，76号情报处处长叶兴城事先得到情报，派人在火车站蹲守，杜鹃向李正勋发出警示，李正勋拼命奔逃，结果还是中埋伏被捕。叶兴城，副处长方嘉树等人不眠不休，对李正勋进行轮番审讯，可他就是不松口。76号的监狱里弥漫着血腥之气，共产党员李正勋被严刑拷打了三天三夜，他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可他就是不肯说出杜鹃的下落。陶玉玲是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以求医之名带着女儿和儿子来上海，她把孩子们安顿到兴华旅馆，对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一番，然后反锁房门就匆匆出去了。

李力行左拥右抱，和夜总会的姑娘们把酒言欢，方嘉树和叶兴城赶忙识趣地离开，他们为了审讯李正勋三天三夜没合眼，方嘉树想早点回家睡觉，叶兴城请方嘉树去青楼回春院按摩放松一下，方嘉树只好奉陪。叶兴城和司机贾玉章各自进了自己的包间，方嘉树事先和按摩技师说好，如果他睡着了，技师就不用再按摩，方嘉树假装睡着，按摩技师见状离开，方嘉树悄悄离开了回春院，他连夜来到南翔车站，想找到海潮藏在这里的手提箱，里面有电台和组织上给他的重要情报，方嘉树巧妙避过车站的巡警，在车站里四处寻找。叶兴城去卫生间，突然发现方嘉树不见了，他早就对方嘉树有所怀疑，没想到他真的偷偷离开了，叶兴城立刻把贾玉章叫出来，他们分头去找方嘉树，约好了在女同事苏雅露家汇合。方嘉树在车站仓库仔细寻找，终于找到那个手提箱，他立刻开车往回赶。

叶兴城故意录下方嘉树和陶玉玲的吵闹声，然后拿来向苏雅露示好，苏雅露根本不买账。方嘉树来到陶玉玲说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确定赵全章已经顺利逃脱，他还是怀疑陶玉玲的身份，继续捆着她不放。方嘉树喂陶玉玲吃饭，陶玉玲才想起孩子们还在旅馆等她，她一口咬定小石头是方嘉树的，方嘉树根本不信，他们小时候有婚约，可他去日本留学前给陶玉玲写了休书。方嘉树突然接到叶兴城的电话，李力行召集他们开会，方嘉树把陶玉玲关到柜子里，答应去旅馆找孩子们。李力行怒气冲冲来开会，发誓要把藏在76号的杜鹃抓出来，去年他在听雪轩抓了女共产党陈雪，现场只有方嘉树和叶兴城，陈雪指认叶兴城是她的同伙，叶兴城急得大声喊冤。李力行拿出南翔车站搜集的证据，对叶兴城和方嘉树等人破口大骂，把证据扔在叶兴城脸上，逼他们尽快查出杜鹃的下落。

孙怀民信誓旦旦表明他是上级派来和方嘉树接头的，一口咬定陶玉玲是被敌人策反的叛徒，陶玉玲气得咬牙切齿，方嘉树承认陶玉玲是他老婆，让孙怀民和陶玉玲各自写出自己的代号，孙怀民准确写出“麻子”，方嘉树还是不敢确定他们俩的身份，就把他们全部关到大衣柜里。孙怀民跟着方嘉树回家的时候，他在路上撒了面粉引路，李力行派秘书郑飞熊跟踪孙怀民，郑飞熊顺着白面跟来，因为雨下的太大，白面被冲走了，郑飞熊就在最后出现白面的地方蹲守。第二天一早，郑飞熊顺着撒了白面的路继续寻找。方嘉树一早出门买早饭，也看到了路边残留的白面，他从早餐摊上抓了一把白面，把留在家门口的白面清理干净，然后又在路两边撒了白面，最后撒到杨俊平医生家门口，郑飞熊顺着白面一路寻找，在杨俊平家门口稍作停留就匆匆离开，方嘉树躲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

方嘉树假装刚从床上下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开门，方嘉树和方子睿相认，乐言不承认方嘉树是她爸爸，带着方子睿进屋找陶玉玲，陶玉玲假装刚洗完澡，衣衫不整出来，叶兴城质疑陶玉玲把孩子们扔在旅馆长达两天，陶玉玲想噪点查出方嘉树金屋藏娇的女人是谁，才迫不得已把孩子们放在旅馆。陶玉玲把乐言和方子睿拉到卫生间，乐言坚持要找父亲赵全章，陶玉玲给她讲明利害关系，好说歹说才把她安抚住。叶兴城觉得陶玉玲在卫生间待的的时间太长了，方嘉树随口说陶玉玲在洗袜子，陶玉玲让方嘉树从行李箱里拿换洗衣服，方嘉树看到里面的袜子，悄悄拿进去弄湿。叶兴城趁机翻看陶玉玲的手提箱，被陶玉玲当场逮到，方嘉树拿着湿袜子出来，不停地埋怨陶玉玲太节俭，陶玉玲全力配合他演戏，叶兴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好悻悻离开。

方嘉树在垃圾桥附近仔细排查一番，就带叶兴城和郑飞熊回去向李力行复命，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还极力替叶兴城和郑飞熊开脱，李力行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让他们继续盯着天和畅饭馆。朱玉给方嘉树送来一瓶酒，方嘉树婉言谢绝。叶兴城借着酒劲向方嘉树大发牢骚，说了李力行很多坏话，方嘉树提醒他对苏雅露趁早死心，他们俩不般配，叶兴城气得无语，方嘉树故意透露红帐夜总会每天的流水八千块大洋，爱财如命的叶兴城立刻动心了，红帐夜总会是丁子洋的地盘，他和李力行素来不和，叶兴城发誓要独霸红帐夜总会。叶兴城拿着李正勋的存单来银行取钱，工作人员坚持让本人来取，叶兴城一气之下在银行大闹，有人趁机报警。

李力行最早加入共产党，后来转投国民党军统，现在又为日本人效力，他也无能为力，忍不住向叶兴城大吐苦水，叶兴城困得睁不开眼睛，李力行让他回家休息。李力行事先做了万全的准备，后半夜展开搜捕孙怀民的行动，他把杨俊平也叫上，向他详细了解了李正勋死前的情况，还要来李正勋死以后拍的照片。李力行带郑飞熊等人悄悄来到方嘉树家，方嘉树交给陶玉玲一个手雷，让她保护孩子们，做好随时从后院逃走的准备。方嘉树把孙怀民打晕，开门把李力行请进屋，李力行打着给他送礼物的名义登门造访，方嘉树沉着冷静，气定神闲，李力行透露叶兴城在汇丰银行取钱的时候碰了钉子，方嘉树连夜打电话向汇丰银行的日本襄理打听情况，得知李正勋被捕前取走了三百块大洋，他的账户里只剩下2块大洋。李力行提出质疑，质疑日本襄理不可能记的每个客户的余额，方嘉树口口声声称银行工作人员记住前十名的存款客户，李力行让方嘉树查一下他的余额，方嘉树当场打电话给日本襄理，意义记录了前十名客户的名字和账户余额，李力行听到他有1039万存款的时候惊呆了。

方嘉树借口要回家收拾值钱的东西，他从后窗户跳出来，把装银元，枪支和电台的手提箱装到车上，把枪支扔进河里，把其他东西全部埋在郊外树林，还在旁边大树上做了记号，方嘉树把孙怀民的尸体扔掉以后就开车回来，从后窗户里跳进去。救火队及时赶来救援，陶玉玲让乐言和方子睿大声喊方嘉树，救火队员把熏晕的方嘉树救出来，乐言提醒方嘉树的鼻孔里是干净的，没有被烟熏黑的痕迹，方嘉树对她投以赞许的目光。李力行越想越不对劲，方嘉树回答得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破绽，可他就是觉得方嘉树可疑，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李力行派叶兴城杀一杀涩谷的威风，把汇丰银行的钱全部取出来存到别的银行，叶兴城只好照办。李力行安排好一切，就回到卫生间休息，他担心自己被暗杀，惶惶不可终日，只好在卫生间的大浴盆上支床板睡觉。方嘉树一早准时来上班，苏雅露听说他昨晚差点被火烧死，对他嘘寒问暖，方嘉树把李力行深夜造访的事说出来，苏雅露向他传达了上级的命令，上级让他们继续交往，方嘉树搬出陶玉玲说事，苏雅露根本不买账，要服从上级的命令，苏雅露催方嘉树尽快在李力行办公室装电话炸弹。

乐言不想住在日本人的地盘，她一直闷闷不乐，陶玉玲拼命哄她，她就是不肯接受，赌气要去找父亲赵全章。叶兴城亲自登门造访，假惺惺关心方嘉树一家四口，乐言和陶玉玲在里屋闹别扭，方嘉树担心叶兴城起疑心，只好陪着笑脸打哈哈。方嘉树好说歹说才把叶兴城打发走，叶兴城就住在他家对面，方嘉树担心叶兴城发现乐言的反日情绪，决定用事实说服她，让她在叶兴城面前演戏。方嘉树带乐言来天和畅，让郭大雨给乐言在隔壁包间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方嘉树让情报处的特工汇报了抓捕赵全章等人的全过程，乐言听得清清楚楚，她从窗户里看到乔装改扮的赵全章在楼下徘徊，情不自禁大声喊了一声“爸爸”，赵全章抬头认出乐言，吓得赶忙推着一车花草离开。方嘉树以为乐言喊他爸爸，立刻兴冲冲赶来，乐言饭也没吃就吵着要回家，她确定父亲赵全章还活着，消除了对方嘉树的仇恨，乐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捋了一遍。陶玉玲带着她和方子睿来投奔赵全章，结果赵全章被追杀，陶玉玲就去找方嘉树求助，叶兴城对他们产生怀疑，陶玉玲只好和方嘉树以夫妻的名义住在一起，

方嘉树让赵全章甄别唐星如的身份，如果没有问题就尽快安排她转移，赵全章让方嘉树给陶玉玲安排一个打掩护的身份，方嘉树得知陶玉玲擅长做湖北菜，就推荐她到梅机关的饭馆做菜，借机打听情报，赵全章改名贾清明，一米粉店作为新的联络点，还把接头暗号告诉他们俩。赵全章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陶玉玲迫不及待检查赵全章的伤势，赵全章要和方嘉树谈一些私事，强行把陶玉玲撵出去，陶玉玲根本不听，她进来偷听，赵全章提醒方嘉树安抚住苏雅露，以免节外生枝，赵全章不想让乐言掺和其中，陶玉玲站出来为方嘉树解围。方嘉树急忙躲出去，让赵全章和陶玉玲留下来叙旧。陶玉玲想和赵全章尽快结婚，赵全章劝她以大局为重，答应一个星期见一次面，等革命成功以后再谈结婚的事，陶玉玲只好作罢。方嘉树一家四口在梅机关宿舍安心住下来，他们相处融洽，叶兴城还是不肯放松警惕。方嘉树带陶玉玲来梅机关的饭馆筱陶袁，涂掌柜把饭馆全权交给陶玉玲打理，陶玉玲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朱玉白天在这里做服务员补贴家用，晚上去红帐夜总会陪酒，陶玉玲对她很不屑。